“就你那智商,说你蠢,你还喘上了。你没看人家李虹,今天从上到下都穿着一身名牌吗?”
“穿一身名牌又怎么样,穿名牌就不差钱吗?谁知道她的那身名牌是不是仿的,就算不是仿的,也有可能是通过别的途径得来的啊。你看她,前凸后翘的,又长着一副妖精脸,说话声音又嗲嗲的,一进来就把我们的这些男生迷得团团转,难保她的这身名牌不是哪个色迷心窍的男人送的。”
“你啊,我懒得说你,你这叫红眼病,见不得别人好,嫉妒已经到了恨的地步!年轻人,要有健全健康的心态才行,不然啊容易患得患失。”
“所以说:这世间唯有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当这小人和女子又是同一人时,一旦得罪了她,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怕,可怕,真可怕!”
“你说什么,你说谁小人,找打”
下课铃声刚好响起,被骂“小人”的女生追着骂她的人,满教室和走廊的跑。
其它学生,也相继离开了座位,享受这宝贵的课间十分钟,很快从课堂上的话题脱离,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上一秒还安静的校园,这会儿热闹非凡,到处充斥着朝气蓬勃的气息。
站在青春里,遍地美好。就算那里的烦恼特别多,那里的遗憾忘不掉,可在你眼里,留白的青春,一样重要,一样美好,一人一世界。
而相比尤利又回到了之前的零存在感。不知道是天性使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那年以后,尤利总是能把自己的存在,降低到最小化,让人察觉不到她,这种零度存在让她过上了几年安安稳稳的日子,也为她抚平了不少童年的心灵创伤。
李虹对她的关注,她很吃惊、很意外。刚开始,她以为李虹是故意找她麻烦,给她难堪的,还让她想起了孩童时期被人欺负的画面,现在想起,心里都会唏嘘。可是课堂后半段,她能明显感觉到李虹是在帮她说话,在全班面前维护她,这让她心里头上升起一点点的暖意。也因为李虹对她的维护,班里的其它同学,对李虹很有意见,甚至还有些敌对的意思。她很感谢李虹为她说的好话。
别人议论她的是非,她早已习以为常,即使她想在乎也在乎不了,毕竟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爱议论,由他们去吧,她能做的要么洗耳恭听,要么充耳不闻。可是,现在由于她的缘故,给李虹带来了负面影响,她心里隐隐约约有着不快,她不喜欢这种给人添麻烦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很不舒服。她不想给关心她的人,带来困扰,这种欠人情的事情,最难还清。
同学这边她什么也做不了,她不能去为李虹辩解,谁让她“不会说话”的标签已经贴上,而且已经贴了很多年了,除了晚上和小黑、小白它们说话外,这些年她没和人言语交流过,哪怕她没贴上“不会说话”的标签,凭她的的笨嘴,她也说不赢刚才那些牙尖嘴利的同学。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就好了。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尤利陷入沉思中。
尤利想报恩的想法,李虹不可能会知道。班上学生在李虹离开教室后,在她的背后对她嚼舌根,对她恶言恶语,她更是不可能知道。
李虹在教室时,的确因为其它学生对尤利的言语中伤而气愤,但在教室回办公室的那一小段路,她很快冷静下来,很快就气消了。
她的性格就是这样,虽然长相甜美,看着淑女一般,实际她是文静的外表下,住着一个男孩子,她的性格大大咧咧,做事风风火火,但绝不马虎,也不含糊。她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易怒易暴,来的快去的也快。
每次被气愤冲昏头脑时,她会在最初的暴动后,迅速的冷静下来,好好分析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解决问题的方案。
每回解决一个问题,李虹都会自我欣赏一番。她常常在想,像她那么冷静而聪明的头脑,怎么会选择当老师呢?憋在这小小的三尺讲台上,每天被面前不同的处于叛逆期的臭小孩们气得不行,收入又不见得高,每月挣的那点还不够她花的呢?是不是太屈才了?
李虹家境殷实,父亲经商,说不上家大业大,那也好歹是个有钱的富家女。父母亲都有意让她接管家里的生意,谁知道李虹却说:她不喜欢商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她只想要一片净土,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她认为校园就是那片净土,不但没有商场上的“厮杀”,每天都能见到青春洋溢的面孔,每天呼吸着青春的气息,自己都感觉很年轻、富有朝气,尽管她还很年轻。
李虹想到课堂上的症结在哪,加快了进办公室的脚步。
办公室里大部分的老师都有,下课时间又还没到,只有年级主任坐在办公桌前。年级主任这次兼顾做李虹的副带班,换句话说,就是学校委派给李虹的那位“老教师”。这位年级主任不仅年龄老,教学资历也是没得说。他对李虹的教学能力还是挺认同的,一点也不倚老卖老,他的观点就是,年轻人就应该要有干劲、要有冲劲,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畏首畏尾的,那样只会一事无成,即使失败了,也不要紧,再来一次就好了。他也愿意多给年轻人机会,从旁协助,助他们成长。
年级主任抱着这种想法,所以才没有在李虹的第一节课就去旁听,他觉得这第一印象很重要,先让她和班上的学生好好熟悉熟悉,联络联络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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