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一家已经没了继续吃饭的心情,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楚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楚浩讲了一遍。
原来今年二月底清明节,楚父去村里后山去扫墓上坟,结果上山的时候还是大晴天,谁知道就在楚父下山回来,突然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楚父冒雨下山,在山脚下有个山洞,本想走快些到山洞里避避雨,哪知离那山洞还有十来米的样子脚下落空,整个人都陷了下去。好在是个斜坡。
等身体停下以后,浑身酸痛不已,强撑着站起来,借着掉落下来的洞口在山洞里环顾四周,发现这里貌似一个卧室,卧室里东西很少,只有一张石床和一个壁柜,柜门都已经掉了一个。柜子里有一个绿油油,像是生了锈的铜碗,只有拳头大小,边上还有个豁口。惊异的是那锈碗偶尔还发出若有似无的光华,要是在白天肯定以为就是生锈的破碗,但是洞里比较暗,依稀能看到。
楚父断定这肯定是个宝贝,也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顺着滑下来的通道爬了上去,急忙赶回家小心藏好。但是不知道楚父得到这件宝贝的事情,什么时候被人发现了,一个月前有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带着几个黑衣大汉来到家里,开口就是要买楚父的锈铜碗,开价1万。但是被楚父断然拒绝说没有。时间久了就渐渐将这件事给忘了。
一周前,陈地鼠拿着现金来家里拉废金属,楚父想着卖给谁不一样,做生意还能先看看别人的品行不成。结果让陈地鼠装了一顿废铜,52000块钱货款当场结清。可是第三天陈地鼠又来到家里,非说上次的铜是镀铜,里面有三分之二是铁丝,楚父据理力争,两人协商无果后,不欢而散。陈地鼠临走前突然转性了似得,悄悄地对楚父道:“你将那废铜疙瘩卖给我,这批废铜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我再补你三万块钱怎么样?”这时楚父恍然明白,陈地鼠也是那帮人的同伙。更是严词拒绝。陈地鼠什么话也没有说,转头就走。
楚父本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那陈地鼠今天又来了,而且态度还这么嚣张。
听父亲说完,也是气愤不已,对父亲道:“我今天刚回来,先去爷爷那里看看,等我从爷爷那里回来后你将那东西拿给我看看。”
楚父道:“你现在看不也行吗?”
楚浩楚浩想了想道:“我还是去爷爷那里吧,好久没有见到他老人家了,怪想得慌的。”
说完就去帮母亲收拾过餐具了,跟爸妈打了声招呼去看爷爷就出门去了。
楚浩小时候跟爷爷很亲,每次父亲打他的时候,就会跑到爷爷家里‘避难’。
楚浩的爷爷楚兴华,本是吕集镇医院退休的老中医,退休后就在镇上开了家诊所,一生没有多大的成就也没有多少坎坷,平平淡淡的过了大半辈子,膝下有一儿一女,儿子就是楚浩的父亲,女儿也就是楚浩的姑姑,现在在镇政府民政局做个小科员。还有孙子孙女外孙挖孙女,也算是子孙满堂了。最让他遗憾的是,儿子没有学医接他的班,而且孙子也学习不好,早早地辍学,也无法学医,导致自己的衣钵无人继承下去,而外孙与外孙女现在年龄还小,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到那时候,即便没死或许也老的教不动了。
吕集镇是侧‘t’字形街道,镇西是条南北街道,有一条东西街道在南北街道中间相交。楚兴华开的诊所就在街道交叉点附近的路南边。
虽然说楚兴华是个老中医,但是也经常用一些西药为患者治疗一些感冒风寒的小毛病,因为在小病上西药比中药见效快。楚浩来到他爷爷的诊所,看见爷爷戴着老花镜,在诊桌后面翻着手里泛黄的书籍,旁边的休息椅上还有一位患者正在挂盐水,请来的一个下手正在为患者配兑下一瓶盐水。
“爷爷,我来看您了。”楚浩说完还将在路上买的东西放在药柜里面的地上。
楚兴华原本还津津有味的看着最近老朋友送来的古籍,突然听到声音,而且还很熟悉的样子,放下手里的书,取下眼镜,起身笑呵呵的道:“呦,是小浩啊,你啥时候回来的啊?来来让爷爷看看。呵呵,怎么样外面待得好不?”
“我刚刚回来,吃过饭就来看您了。”
“好好,呵呵,这次回来在家住多久?”
“爷爷,我这次回来,我就不打算出去了,我想继续读书,你看不是过不多久就要中考了么,我也想参加。争取考个好名次,上一所好的高中,将来再考一所好大学。我总算知道了,外面打工太苦了,而且挣钱不多,只有好好学习挣个好前程回来才时正经。”
“呵呵你说的也是,不过即便这次考不好也没有关系,可以复读嘛,最主要是要有那份学习的信念与坚持。”楚兴华其实并不信这次行程能考上,不过也不能怪他,换做任何人都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有人冷嘲热讽也说不定,毕竟初三下学期基本没有上几节课。所以楚兴华并不想打击楚浩的学习积极性。
楚浩知道爷爷不相信自己中考能考出好处,不过也不在意,事实胜于雄辩。只是想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爷爷,让爷爷觉得自己经过这半年的成长,自己是有变化的,并不想以前那样不务正业了。“我知道了爷爷,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为自己的将来拼一把,免得以后会后悔。”
“呵呵,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想当初....算了不说了,你刚回来,累了吧,先休息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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