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这么多钱的独孤谦心里却一点也不开心。他此行可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探一下佛母庵的底。这潭水有多深独孤谦不清楚,但如今独孤谦现已清楚仅凭自己和雪姬肯定是搞不定的了。那虚言老尼修为深浅独孤谦看不透,但一路观察下来除了那绢华同是易髓境界的武者还有数位。
“有钱能使鬼推磨。”摸着袖子里的银票独孤谦猜测这佛母庵不可能没有炼罡化煞境界的武者。
快要进城了,独孤谦停下了脚步。这佛母庵看样子比之前想的还要有实力可不能把雪姬给扯进来。有了这样的想法独孤谦没有进城而是来到了一个小树林中。
独孤谦清楚后面跟着人,但浑不在意一点防备的感觉都没有就这么趟在一根大树枝上睡起觉。直到夜幕降临,独孤谦感觉到身后监视自己的人回去这才睁开了双眼跳下树来。
佛母庵中,一个黑衣人跪在虚言老尼的面前道:“属下一直跟着那人,那人该是察觉到了属下竟然在一株大树上睡觉了。属下觉得跟着没意思所以回来了。”
“胆子好大的小子啊,难道真的是剑芦弟子。”虚言老尼数着手中的念珠发出了夜枭般的笑声。
“如果他把事情真的透露给剑芦,剑芦真的会管这个闲事吗?”那个黑衣人遇上这种情况有些不知该怎么办。
“剑芦那几个老不死的整天与剑为伴,心也像剑一样冰冷无情。光是那个小子看到的事情,他们未必会管。”虚言说到这竟然长叹了一声“剑凭虚初入凡尘之际剑芦剑主剑莲赞扬其为世间最完美无缺的剑。没有喜怒哀乐面对任何事任何人,他只会做出两种选择出剑还是不出剑。一旦出剑无论杀的是善人还是恶人都动摇不了他的心神。后来世间传言说沾染俗世太久的他有了感情,至此完美无瑕的宝剑出现了裂痕。这是注定他要陨落的开端。”
黑衣人听的糊里糊涂只好道:“若没什么事,属下先告退了。”
“奥,人真是老了。忘记你这小辈并没有见过剑凭虚,没有见过他那完美无瑕的剑法。”说着苍老的脸上竟然闪现过一抹爱慕,思慕之色。看的那黑衣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夜色深沉,独孤谦并没有去找雪姬而是趁着夜色摸进了佛母庵。或许独孤谦自己都不知道,他读了多年儒家经典但唯有一事没有学到。那就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言或许不是让儒家子弟胆小怕事。而是考虑父母亲朋的感受避免冒险。独孤谦此刻就忘了正苦苦盼他回来的雪姬。
忙碌了一天的静圆今天又没接到客人过夜,正很生气的走进了自己的屋里。谁知刚一进屋就被一柄长剑抵住了咽喉,回神一望正是昨夜挟持自己的那个少年,当即就苦上一张脸道:“大爷你怎么又来了,我可听说今天你已经讹走了二十万两银子啦!”
“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告诉我你说的魔兵被困在哪里,有人看守吗?”独孤谦抽回了抵在她脖子上的待时长剑道。
“魔兵就在,就在师父白日里见客的那间静室下面。无人看守的,那等凶物要人看守干啥?”
“你最好别骗我,我出事了,你也决计没有好下场。”独孤谦说完看了看那静圆,看她样子不像撒谎,又问了她几个问题这才一掌切在了她的脖颈之上,击昏了她。
依照着白日里的记忆,独孤谦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先前见到虚言老尼的房间。先是在门外听了一会确定里面无人,这才用锋利的待时长剑削断了门上的铜锁摸了进去。
不敢点灯,独孤谦花了不少功夫才摸索到打开密室的机关。走进了密室,果然如那尼姑所说里面并无人看守。
曾听那尼姑描绘过那魔兵的怪模怪样,但独孤谦真的看到时还是吓了一跳。“世上竟然有如此怪物。”那东西无手无足,无眼无嘴,像一滩烂泥似得摊在地面上,但身上却长了数根坚韧无比的触手,触手上还密布着粘液。此时一根触手正对着一个昏迷的女子做着那本应是男人做的事情。
那女子独孤谦是认识的,正是那个叫霞儿的尼姑。此刻她浑身潮红,一动也不动,只有随着那触手的抽动才会抽搐一下,看那样子估计是活不成了。
世间之物千奇百怪,但一般这样的东西是没有所谓的智慧的只是凭借本能活着。可这东西不然,竟然有自己的想法。独孤谦刚一露面那闲着的触手就透过精钢栅栏的缝隙像独孤谦缠来。
独孤谦仗着待时之利一剑就斩了上去,待时长剑的剑锋竟然顺着触手滑过了没有损伤那触手分毫。
这一时大意立马让独孤谦陷入了劣势被数只触手马上缠住了,用力挣脱无果。那怪物反而要把独孤谦拖进那栏杆那。
“血魔之焰,看你的了。”独孤谦眼中杀气涌现,待时长剑瞬间布满了深紫色的血魔之焰。抖腕扔出了待时长剑,布满血魔之焰的长剑围绕着周身的触手一阵乱斩。
那些触手虽然坚韧,神兵利刃不能伤其分毫。但是在血魔之焰下毫无抵抗之力,被吸干了其中的精气,马上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枯萎的触手在锋利的待时长剑下就像一根根藤条。
可断裂了触手并没有让那什么魔兵失去战斗力。那一滩烂肉中竟然疯狂的生长出了更多触手,另独孤谦更加心悸的是。原本就快死的李霞儿竟然迅速的被吸成了人干。
可以说这魔兵的某些性质与血魔之焰竟然十分相像。但是这魔物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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