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
孟义云随手拿起一个水杯,直直地砸向孟喻豪的脚边,顿时玻璃渣四溅,撒了一地狼藉。
孟喻豪的脑袋却是越埋越低,一大早就被孟义云从卧室里喊来书房,刚一进门,孟义云就冷他五分钟,站在书桌边,搭在边缘的手,暗暗地收紧。
光是看着那青筋暴起的手背,孟喻豪就知道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果然,孟义云转身过来,就是朝他身边砸杯子,好在老爷子年轻是枪法高超的军人,准头一向不错,不然那杯子过来的力度,这腿是要瘸上好几天。
孟喻豪深知孟义云是因着昨晚的事情大发雷霆,顾及杜未雅,他只能低头不去反驳,任由孟老爷子一通骂。
“老三啊老三,你现在是长本事了啊,都会跟老四学习,来气我了,你们一个不够,还来一双是吧?我是做了什么孽,都一把岁数了,还要听这些糟心的闲言碎语!”
孟义云一掌拍在桌上,瞪着跟缩头乌龟似的孟喻豪,更是怒火中烧,“你有本事在江鱼门口打老婆,有本事在员工面前说那些混账话,怎么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孟喻豪捏紧拳头,低声说:“爸,我知道错了。”
“放屁!当年你跟你前妻怎么散的,你都忘了是吗?当年你怎么跟我保证的?我这老脸被你踩了一次不够,你还要来踩第二次是吗?”孟义云说得激动,花白的胡子也跟着微微抖动,细看之下,还能看见不少唾沫星子横飞。
想到当年孟喻豪在酒店被警察抓,这股气更是堵得慌。
还以为现在他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妻子,能少点出去外面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结果
孟义云越想越气,孟喻承再混账,也从不做有辱孟家脸面的事,单单这个孟喻豪,成天把脸丢在外面。同是亲兄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这时,敲门声响起。
孟义云一气之下,直接冲着门外吼:“滚!”
敲门声一顿,孟喻良的声音传了进来,“爸,是我。”
孟喻豪刚松了口气,就引来孟义云恶狠狠地一个瞪眼,只好又埋低脑袋,大气都不敢出。
“进来。”说完,孟义云扶着桌子,绕到椅子边上坐下,抬手揉了揉额角,重重地叹一声。
孟喻良推门进来,先是观察一下环境,再看了看孟义云的脸色,这才迈开步伐绕过玻璃碎走到孟喻豪的前面,“爸,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老三。”
“行了行了!”孟义云烦躁地摆了摆手,“你要是进来说这些,趁早给我滚出去!”
“是,昨晚老三不应该当着员工的面说那些话,但是,您也得站在老三的角度看这问题,当时他就是护着小雅,才会说那些话。而这些事起因,主要是”
孟喻良欲言又止地看着孟义云,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就壮起胆子接着说下去:“老四护辛甜护得太过分了。”
果然,孟义云听到辛甜这个名字,脸色变了变,揉着额角的手也停下动作。
孟喻良趁热打铁,“昨晚那情形,也算是老四逼得老三走到那个地步,这件事,老四也该有责任。”
孟义云沉默良久,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又是辛甜,又是辛甜
那丫头是非得闹得孟家兄弟反目是吗?
想到这里,孟义云猛地站起身,眼神阴冷地看着孟喻良,严声下令,“带我去见辛甜。”
“爸”孟喻良面露难色,“现在老四那么护着她,您找上她也没用。”
“没用?”孟义云冷笑一声,抬手指着自己,“现在我这张老脸都掉到没用的田地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孟喻良急忙辩解,“您想想,四年前您不也是找过一次辛甜,那时候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吗?别说以前他们两感情不深,现在他们可是有了孩子。”
“有了孩子就怎么样?就能任由他们为所欲为了吗?”孟义云怒气冲冲地说完,迈开步伐朝门口走去,直接就被孟喻良一手拦下。
“爸,您想想啊,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缺点就是什么?”孟喻良小声地在孟义云的耳边问。
孟义云眉头紧蹙,转头看向他,“什么?”
“当然是孩子啊。”孟喻良抬了抬眼镜,一本正经地分析道:“现在那个孩子是辛甜的命根,掐住命根,要求她做什么还不简单?再说了,那孩子虽然不姓孟,但是也流着咱们孟家人的血,要拿下抚养权困在孟家,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
孟义云看着孟喻良许久,眼神踌躇,心下却是认同他这个说法的。
可是这方法又不近人情,公然抢辛于岩的外孙子,也是将孟辛两家的脸皮彻底撕破,别说四年的不来往,估计以后见面都会绕道走。
念及当年的战友情谊,孟义云不由得迟疑下来。
“爸?”孟喻良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孟义云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孟喻良苦恼地皱了皱眉,“我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办法。”
站在一旁的孟喻豪,见气氛陷入僵局,眼角的余光落到孟喻良背在身后的手,正冲着他重复做示意动作。
反应过来,便畏畏缩缩地开口:“我觉得大哥这个办法值得尝试一下。”
孟义云侧眸瞪了他一眼,依旧是怒意十足,当即就让孟喻豪紧闭上嘴巴。
孟喻良接过话,忧心忡忡地说:“爸,您是没见到他们两个现在是什么状况,老四已经在孟氏默认辛甜和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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