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神翁真的要奴家给您一个态度的话,奴家也只能给您一句话,我家公子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我的态度就是我家公子的态度,这一点,不知道神翁可曾满意?”
李师师的话虽然有些狡辩,但是却也说出一个重点,那就是她是余容度的人,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哪怕是在名义上的,也从来没有人敢小看她,因为她在外代表的就是余容度的面子。
徐神翁微微一笑,头稍微昂起,看向一个谁都没有注意的方向,露出一种别有意味的笑容,缓缓的说道,“不错,这个的态度我很满意,相信其他人也会满意的,你说是吗,师师姑娘?”
“其他人?”李师师有些疑惑的问道。
徐神翁没有解释那个他嘴里的其他人是谁,只是淡淡的笑着说道,“师师姑娘是听着那笛声来的?可知道那笛声是谁演奏的?”
摇了摇头,李师师想了一下说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世所罕见,而且也必定不是普通人和普通笛子吹奏出来的,而且,听着其中的音律,隐隐是有梵音在其中,这人一定是一个精通音律的修行者。”
徐神翁却是远望那一片军营,缓缓的说道,“那里招待的是你家公子,猴格就在那里,依你对他的了解,他会直接出手把猴格拿下解决这东京之围吗?”
李师师一脸惊诧的看着徐神翁,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徐神翁还不如林灵素呢,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政事,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先不说我家公子会不会出手,单单就说那猴格的本身修为就很棘手,废弃封神榜仙躯之后,重新修行,现在的修为是不高,但是他身边绝对有高手相保护,再说了,身为商纣王帝辛转世,猴格岂能没有什么压箱子底的后手?神翁明鉴,非不能,而是做不到的事情。”
徐神翁也是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是有道理,好了,在这里等你家公子吧,我先回去了。”
李师师点了点头,忽然对着徐神翁问道,“神翁刚才对着那个方向,似乎哪里还有其他人一般,能告诉师师那是谁么?”
徐神翁一愣,苦笑的说道,“有些事不知道的好。”
李师师却是固执的说道,“我可以不知道,但是我家公子却是一定要知道!”
话没有说的很清楚,但是徐神翁却也明白,也正是因为李师师是余容度的人,今天这事,十有**她会告诉余容度的,那么这里面,那个人是谁,什么身份对于余容度来判定敌我就很重要,这一点,他也明白,也知道对方早就开。想了一下,自己跟对方确实没有太多的交情,随即苦笑的说道,“现在非常时刻,因为雷震子和杨任都不在,所以我要紧跟着官家的身边,那么,太子身边也定然有这么一个人,至于是谁,你自己去猜吧,怎么样,说道这里成了么?你家公子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啊!”
李师师盈盈的道了一个万福,笑的很有几分魅惑的说道,“这不就是您老人家不和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么,这一点您也较真,真是的,好的,我知道了是谁,我会跟我家公子说的。对了,神翁,不知道官家到底对着东京之围是怎么谋划的,不能就这么硬生生的拖着吧,拖着是拖不走女真骑兵的。”
一听这话,血神翁摇了摇头说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要是不害怕有什么打家劫色的,就在这里等你家公子了,你这个小妮子,心机跟那妖蛇一样狡诈,真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就在李师师那羞红的反对中徐神翁倒是发扬了他转战迅速的风格,从当初在青州的时候遇到余容度以及赢秦还有猴格的时候,就一直信奉安全第一保命为上的徐神翁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分的很清楚。
只有李师师这个时候却是站在城墙边,望着那远处灯火通明的女真大营,嘴里却是念叨着似乎是柏鉴的名字。
而她等的人这个时候其实早就从猴格的大帐中走了出来,他想要知道猴格的计划,到底他这趟包围东京是为了什么,但对于这种战略意图,猴格也是保护的很好,东拉西扯的根本就没有给余容度有用的情报。
猴格却是想要把余容度拉过去,同时也知道刚才赵佶和赵桓的窥探,更是热情的招待余容度,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这些都是小手段,至于说什么大的手段,也无非还是展现实力,摆事实讲道理。但显然余容度是一个相对很固执的人。
两人其实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但很可惜的是,似乎余容度早就知道这个结果,而猴格却还有带有几分幻想。面对最后不欢而散的局面,猴格还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出动了龙吉公主,出动了叶无心,出动了清原清池,还有闻仲的坐镇,以及唐糖的笛声,终究还是没有拿下余容度的心性,这不能不让猴格对于余容度的认识更加的深刻。
余容度那么早的就离开猴格的大帐,自然不会仅仅因为尴尬,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了赵植的气息,这位大宋新任的都督诸州军事,以及天下勤王兵马观军使兼节制兵马,莘王赵植竟然不知道为什么选择了这座中军大帐营地来偷渡,这胆量也是够大的。
余容度的走自然是引走一部分的注意力,更重要的是,猴格这一方的高层都在和自己这般斗智斗勇之后,因为自己的离开,这么片刻的松弛,自然是对对方的一个机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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