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是噗通一声,我的酒被吓醒了一半,眼神一紧马就冲了过去,张强的左手死命的抓着他的右手的手腕,表情十分的狰狞。
“张强,你怎么了。”
张强半提着裤子,从厕所里摇摇晃晃的出来就躺在了地,整个人打摆子的抽搐快成了一个球了,不过他的意志力还很顽强,他的眼角都快掉到了嘴吧了,还是死命的咬着牙齿从缝隙里钻出来了几个字。
“蜜蜂…;…;蜜蜂…;…;”
我的汗从脸下来了,霍思雨他们都赶过来了,看着张强那痛苦的表情,而且脸开始起了一些婴儿拳头大的水泡都吓的不敢靠近,他们不知道,我很清楚,张强从小对蜜蜂过敏!
“啊,死亡游戏出手了,张强要死了!”
周晓宁吓的失去了理智开始大喊大叫的,我先试着把张强的嘴给搬开了,随手抓来了一根断木枝给他咬住,不要咬了舌头,同时又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周晓宁,现在没有别人帮助,如果慌了就坏了,死亡游戏一定会趁虚而入,不知道又干出什么事。
“别胡说,他是对蜜蜂过敏,我现在就背着他去医院!”
我不能断定这是不是一场意外,蜜蜂会在夜晚活动的么?而且是针对了张强?
总之我先把人直接给抗在了背,同时回头看了他们三个人一样,严肃的说道“你们就跟在我的身后,千万别跟丢了。”
同时霍思雨开始打电话叫救护车,这样我们迎着过去,能节约不少的时间。
“思雨,给你父亲打电话,让他快点来接你们走。”
虽然我不知道张强遇到了蜜蜂是不是死亡游戏在从中做出来的局,但我不能掉以轻心,这死亡游戏太阴险了,总是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呼,我让他们跟我走,就是怕地会冒出个空井或者隔绊,毕竟这个扇叶都能杀人,如果真是碰巧了,就是一口水洼都能把人淹死,我必须想到最坏的打算。
“嗯,秦白,我知道了,我马给我父亲打电话。”
一边跑着霍思雨一边打电话,她能保护好自己的,这个我相信,我背着张强在前面用力的跑,我虽然累,但是我必须坚持,张强不能死!
我抱着这个信念跑,可是跑了大概有个三五分钟,我就彻底的慌了,猛然的停下来了脚步,看到刚才我们吃烧烤的摊位,老板跟老板娘在收拾东西。
我停的没有预兆,霍思雨从后面给撞来,还很生气,张强现在危在旦夕了怎么还能停下来休息。
而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伸出我的颤抖的手指着刚才的摊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啊!”
霍思雨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后面来的周晓宁却是石化在了这里,唯独张小琴只有稍微的吃惊,来在我的手臂用力的拧了一把:“别停下,继续跑。”
跑不出去了,这是鬼打墙,我爷爷就阴先生,我能搞不明白,可是爷爷仙去了,我家就这么点传承也断了流,我完全不知道怎么破这个鬼东西啊。
现在张强还有气,虽然这个过敏一时半会还不会死人,可是如果在这里转一个晚,那可是什么都保不齐了。
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是真的没有了主意,张小琴是跑出去了一段距离发现我们都没有跟,又折返了回来,看着我已经有点痴呆的样子,她的语气对我充满了讽刺:“秦白,你就这点本事么,你说你要打败死亡游戏原来都是骗我们的…;…;”
她的话说的很尖锐,但是却刺激了我,反而是激发了自己的灵感,记得小时候爷爷总是让我在门口撒尿,说法是童子尿可以辟邪,我把张强先交给霍思雨照顾,转头就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周晓宁被我的举动吓的脸红的转身过去,倒是张小琴很平淡,而且看我的眼神很有深度。
我不知道自己的童子身还起到了大作用,迷雾被解开了,一辆飞驰的白色救护车突然出现,可我没感到一点的欣喜,他肯定是发现了我们可没有减速的意思,张小琴的身影陷入了两道刺眼的远光灯中,她跟死神的距离甚至都没有一个转身的刹那。
人性会驱使你在紧要关头做出你后悔的傻事,我更没有想到张小琴的初吻会被我在这样的情况下夺走,在救护车要将她撵在轮胎下面的时候,我飞身扑倒了她,底盘的金属在我背割开了口子,钻心的痛感就好像有人在我身恶趣味的放了一把大火。
当救护车从我们身开过去的时候,张小琴的眼神是复杂的,我尽量的去避免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处境,可身体的疼痛就如果一个三百斤的重物压在了我的身,而我还要做俯卧撑,真是糟糕透了。
“秦白,秦白…;…;”
霍思雨的声音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张强表现的真不错,不是他死命的撑着,霍思雨一个人不可能搬的动他,可我们没有时间高兴,救护车钻进了一间废旧的破铁皮屋子里,可是他的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从面下来了三个人。
张小琴的冷静出乎了我的意料,她来到周晓宁的身后捂住她的眼睛并且小声的告诉我们:“不想死的话,就谁都别说话。”
三个人鬼魅的笑容在警报灯的照射下一红一蓝的真的很可怕,我的汗水是渗透进了后面的伤口里又是钻心的疼。咬着牙目光跟着他们三个慢慢的进入学校,南北的摄像头跟着他们走过去,可是值班的门卫低头看手机完全是没有发现。
“秦白,是我眼花了么?”霍思雨牙齿打着颤,我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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