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天桥,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某家茶楼里说书人正讲起京城八卦:“近日京城最火的莫过于荣国府老爷贾代善失踪的消息了。”
“胡二,这事谁不知道,你又来倒冷灶?快说些新鲜的,小心我不给你茶钱!”
胡二笑嘻嘻的道:“于泼皮,我看你是没钱了吧!我今日还就把话撂这儿了,我说的要不是新鲜事儿,别说你的茶钱,大家伙儿的茶钱我胡二都不要了!”
底下立刻就响起了起哄的声音,刚才催着胡二的于泼皮哼了一声,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道:“胡二,你且说!若果真是我没听过的,看见没有,这银子够付我之前的账不?”
胡二眼睛就是一亮,连声道:“够了够了!我今日必定要将你这赊欠的钱赢回来。”说完也不等底下人催促,便将几日前发生在荣国府大门前的事添油加醋说了出来,唬的底下人一愣一愣的。
待他说完便有人开口询问:“胡二,照你这意思荣国府的大老爷是遭了报应?那究竟是谁做了亏心事啊?”
“你这人真是个呆子,还用问?荣国府统共就两位妇人,一个是老太太,一个就是荣国府的当家太太,你没听那和尚说这老太太虔诚拜佛,这荣国府的大老爷事后方能逢凶化吉,那这做了亏心事的肯定就是荣国府的当家太太了!”
“正是,许三哥分析的很对,说起来我倒想起个事,你们还记得不,前些时候我就听说荣国府的太太病了,你们说她不会也遭报应了吧?”一个坐在靠门的汉子神秘兮兮的说道。
这话一出众人一下子就想起了恍惚前些时候是听说过这个消息,当时没在意,现在提起,真有几分诡异在里头。当下众人便对这个消息就又信了几分,一时间茶楼里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又可怜荣国府老爷的,有骂荣国府太太的。
更多的人再好奇这荣国府太太究竟做了什么竟遭了这样的报应?
于是便有人问最开始说出消息的胡二:“胡二,快说说,你知不知道荣国府的太太干了什么呀?”
其他人随声附和,胡二却推脱起来,那人便不乐意了,“胡二,我还不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现在便点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这还不成?”
这人一说,其他人就明白胡二的意思了,众人口里虽然鄙视,到底还是好奇,纷纷点上一壶茶水或是一盘点心,催促起胡二。
胡二眼见楼里大部分人都点了东西,至于某些厚着脸皮硬是不吭声的他也没办法,好在这么多人,今天肯定能赚上一笔。盘算着今日茶楼的利润,他口里说道:“你们这都知道,我那小舅子前年娶的媳妇正是荣国府出来的丫鬟,她家里在荣国府做了几代,因此府里的事情没有不知道的。前几日我那小舅子与我吃酒,说起来我才知道他丈人家被打发出府了!”
“听说是为了荣国府大老爷积福放的人?”
“快别听这话,那也就骗骗外人,里头有事呢!”说完胡二眼见众人皆死死的盯着他,心头一热,也不卖关子,道:“你猜怎么着,我那小舅子喝醉了同我抱怨,我才知道原来那荣国府的太太根本就没病!”
“没病?那为何要说有病,这不是咒人吗?”一个年轻点的茶客忍不住嚷嚷,坐他右边的一位茶客骂道:“小兔崽子没耐心,你听下去就不就知道了,嚷嚷什么?”
年轻茶客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回头怒瞪着刚才他右边那个茶客,那个茶客桌子上坐了四五个人,都是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身体十分壮实,年轻人一看就有点儿怯了,正待他想着怎样下台,其他茶客唯恐天下不乱,起着哄儿怂恿二人打起来。年轻人正是好面子的年纪,被旁人一激,唯恐落下个胆小鬼的名头,自然是硬着头皮也要上。
那中年汉子自然也不惧,眼看着就要打起来,胡二连忙开口劝架。说笑话呢,要真打起来,打坏了桌椅是小,万一磕着碰着,伤了性命,他这生意可就没法做了!
到底是做了多年迎来送往的老板,胡二说话十分体贴,年轻人本就有些胆怯,见有台阶下,而且老板说话圆滑,他就顺势坐下了。中年汉子那边,同桌的有沉稳的,也帮着劝,他们不过是做苦力的,没权没势的,在乡底下横无所谓,在京城可不敢乱来。两方平息了火气,旁人自然不过瘾,不过大家伙都是街坊邻居,来的多是熟客,自然要卖胡二的面子,当下也不再起哄。
胡二劝完架,就有人催他赶紧讲下面的,胡二吃了教训,不再卖关子,道:“刚刚讲道荣国府的太太没病却说有病的事,众位都不解,却不知这是官宦家族常用的手段。”
说到这底下人更好奇了,他们最爱关注豪门世族之事,听胡二这样说,自然有兴趣。
胡二见又重新提起了大家的兴趣,嘴角便露出笑容,语速也加快了不少,“你们不知道,像贾家那样的大家族最怕的是坏了名声,通常家里有人做错了事,也不会明着来,怕传出去不好听,所以那些做错事的就会被安个重病的名头,或是关起来,或是送到庙里吃斋念佛。”
“原来如此,我说呢,那些官家为何常常有人生病,我寻思着他们吃好的喝好的,又有太医天天看着,怎么还那么多病,原来是因为这个!”伴随着底下不知是谁的话,其他人纷纷附和。
也有心急的,催促胡二:“胡二,你倒是所说荣国府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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