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凤王府的事情怎么会因你而起,且不说那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就说那时候你们出生了,谁会花这么多精力来对付你这一个小孩?”罗青皱着眉头,不住地摇头。
凤咏看着罗青,摇摇头:“你不懂我什么意思,算了。这件事,查到这也算是到头了,除了正初,没有别的切入点了,你试试帮我查正初吧。”
“他我是肯定会查的,只是你这身子,才是最要紧的事情,别的事情你都不要想,交给我就行了,你专心养好身子。你最近啊,这些事情颠三倒四的,你整个人都不正常了。别想了,好好休息一阵吧。”罗青关切的眼神,要是凤咏是个女的,肯定会觉得罗青喜欢自己。
凤咏看罗青的眼神有点复杂,还有些尴尬,他不知道罗青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就像他看不透,眼前自己身边的人,哪个才是自己这一边的一样。
凤咏发现,自己无法去看清自己身边的人,究竟哪一个是自己人,哪一个不是。不要说是罗青了,现在连白芷,自己都有些怀疑了。
真正的凤咏,根本就不可能吸引像罗青这样的人。更不用说其他人了,就算自己有钱,也不可能吸引这些人。自己才来这么一段时间,大部分时间还都在生病,怎么可能身边会有这么多人呢?那究竟,有谁是卧底呢?
凤咏看着眼前一脸真诚的罗青,心中的疑问更深了。若说自己对谁没有怀疑,那恐怕就是魏华清了。魏华清对自己,本身就是不相信的,更不存在派卧底了。反而是罗青这样的,自己要防着。
等到晚些了,罗青走了,凤咏才试探起白芷来:“白芷,跟着我出来,受苦了,你若是在晚晴居,或者说当年嫁给别人了,一定不会受这份罪了。”
白芷一边收拾,头也没抬笑着说道:“大家都说我嫁了个没用的庶子,只有我知道,这个人比外面那些有用的都要好。”
“你这话说的,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凤咏。”凤咏笑着开玩笑。
“自然是说凤咏了。常人只道,这凤王府的二公子,文无状元之才,武无将军之能,是干啥啥不会,做啥啥不行,可是只有我知道,这些不过是装的罢了。若是他那么锋芒毕露,在将门侯府之中,怕是活不到现在。”白芷深深叹了一口气,惋惜不已。
“那是自然,可是你确实是受苦了。若是嫁给别人家,你最少不会跟着我在这受苦了。连个家奴院工都没有,事事亲力亲为的。”凤咏不好意思地笑笑。
白芷抬头白了凤咏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既然知道,你就该好好喝药,养好身子,这样还能帮我干活。别天天躺在床上说风凉话。”
“得,这还是我的不是了我认输,我认输,你们女的真是什么都会扯到男人身上。我啊,得亏是我卧病在床了,不然不知道被你使唤成什么样子了。”凤咏摇摇头,更加无奈了。
“你才知道啊,所以你才要快点好,起来让我使唤,不然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干这么多活么?”白芷一边收拾一边陪着凤咏聊天。
凤咏看着眼前的白芷,开始试探道:“你说这神奇不?我竟然随随便便把你从晚晴居带走了。”
白芷身形一顿,很快笑着回复:“谁叫你财大气粗啊,你说晚晴居一年才赚多少钱啊,你一下给晚晴居多少钱啊,这不是有句话嘛,叫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说对不对。”
白芷的样子,凤咏看在眼里,心中有些明白了,但是还是继续说:“有钱当然是没错了,你说这晚晴居怎么也是官妓楼子,那是朝廷亲自管的,我这么容易拿下,我现在想来总觉得有点问题,你说是不是。”
“这些都过了,你想这些干什么,你养好自己的身子就好,别想那么多,小王爷刚刚不是说么,叫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你看看你现在,想这个那个的,病能好么?”白芷突然转了话题。
凤咏听到这些话,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打哈哈:“好好好,我这不是想着想明白,以后也好防范么?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凤咏看着白芷刚刚的动作,说话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怀疑有些正确,自己曾经觉得,自己这样去怀疑白芷,是不是不应该,但是,现在看到白芷的样子,凤咏只觉得是有必要的。
“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了,以前凤咏每天,就是看看书,练练字,也不见这么经常犯病。倒是你,没事干就犯病,你说这大夫,都快把我们这门槛踩平了,我刚刚去,不说地址人家都知道是哪里了。”白芷一边继续收拾,一边责怪凤咏。
“凤咏以前的身子也这样么?这么弱的身体,怕是先天不足。”凤咏听着这个,想到了一些更坏的可能性。
白芷想了想回复道:“倒也不是,这身子的问题,是成年之后的事情了,好像是一次大病之后吧,身子就一直不见好,大病没有,小病不断。有时候一次着凉,就能病个十几天,大夫也没办法,只是一直调养着。”
凤咏听着这个,只觉得背后隐隐发凉。凤咏一直在怀疑,这个身子怎么会这么弱,现在听着白芷的话茬,只觉得,这个身体可能真的有什么问题。比如说电视里,经常就说,患上什么病,或者是中了什么毒,然后身子就一直有问题了。
若是像林妹妹似得,怎么会成年之后才这样呢?
再想到电视里面些的,将门侯府那些不得不说的事情,凤咏只觉得,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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