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里面,何重表示出了和什筱鱼一样的意思,那就是虽然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字,但是这萧骞和萧玉川还真的不能混为一谈。
萧骞是个望子成龙的主儿,只可惜膝下养了一条虫,所以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让萧玉川长个记性,虽然不期盼着他能转性变成个勤奋上进又懂事的孩子,但是最起码不再胡乱惹祸就行。
而何重虽然嘴上跟萧骞客气到不得了,但是内里却快将肺给气炸了,毕竟在他的眼里,何沐晴还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不管是对将来的仕途,还是对相府的名声,何沐晴都是一个完美的棋子。
可谁料到,突然冒出来一个萧玉川,虽然说他不算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嘲笑了何沐晴,但是最后却闹的人尽皆知,使得何沐晴明珠蒙尘,说实话,何重是吃了萧玉川的心都有。
正好萧骞趁着这个机会要让不成器的儿子长记性,何重便打定主意好好的帮他一把。
对于何重的这种心思,什筱鱼还是能猜到几分的,所以她建议何重带着何鸣轩亲自去府尹大堂,向萧玉川兴师问罪,给何沐晴造势。
”兴师问罪?可是老夫已经对萧骞说过,孩子们的事情由孩子们解决,我们不插手的话了。“
什筱鱼毫不在意的摇头道:”这有什么,就说姐姐回来之后几欲寻死,娘亲也跟着伤心到不行,父亲心疼娘亲,你心疼孙女儿,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何重一想也是,当即就点头应允,说话间就要出门,什筱鱼又说自己也要跟着去。
何鸣轩不同意,说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好去那种充满煞气的地方,还是在家陪着你娘亲吧。“
”我装扮成个小厮,反正府衙里面认识我的人不多,那安德敏一看就不是个笨的,肯定会看破不说破,再说了,有些你们顾及身份不好说出口的话,我可是能随口奚落那萧玉川的,带着我去,不吃亏的。“
何重被什筱鱼最后一句话给逗笑了,拍板道:”行,为了多奚落萧玉川几句,也的带着你去。“
这时候的濮都衙门里面,安德敏和萧骞将独孤玥和独孤璋两位皇子迎进了大堂里面。
”不知睿王殿下和大皇子一起前来,所谓何事?“
独孤璋虽然是兄长,但独孤玥却是康平帝敕封的亲王,所以他就算是心里不忿,也只能由独孤玥先开口说话。
”今日闲来无事,正好想起了安大人这里的玉露茶,便想着讨上一杯,谁知正好在碰见了大皇兄。“
安德敏对着独孤玥了然的点了下头,吩咐下人去准备玉露茶,然后看着独孤璋问道:“大皇子可是有事吩咐下官去办?”
别说,独孤璋还真是有事来的,他一个爱妾的哥哥打伤人被安德敏抓了起来,架不住那爱妾的痴缠,他便应允管上一管,可谁知刚到这府衙门口,就看到了正下马的独孤玥。
面对着满脸含笑,用别有深意的眼光看着自己的独孤玥,独孤璋只能摇头道:“无事,看到定国公的轿子在门口,正好我那里有属下从老家带了几瓶上好的梅子酒,想约他一起喝杯酒而已。”
康平帝并不忌讳皇子结交大臣,相反的,他还总是敦促着几位皇子,无事就多和臣子们喝喝茶喝喝酒什么的,所以独孤璋用酒来做挡箭牌,还是说的过去的。
独孤玥私底下和安德敏很是交好,在某些方面几乎可以说是臭味相投,所以独孤玥对什筱鱼的心思,在他面前并没有任何隐瞒,本来他来世打算着和安德敏商量一下,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将什筱鱼和青檬主仆两个给约到郊外骑马去的,可没料到居然碰到了独孤璋,还有定国公萧骞。
“萧国公今日怎么也来了,难不成也是讨那玉露茶的?”
萧骞知道今天这事瞒不过去,便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大致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直叹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独孤璋嗨了一声,说道:“多大的事儿啊,让世子给那何沐晴赔个不是也就是了。”
独孤玥哂笑道:“大哥说的可真轻巧,别忘了那何沐晴可是何重的眼中珠心头肉。”
萧骞也不想着再节外生枝,便对着独孤璋笑道:“都是老夫教子无方,让大皇子看笑话了。”
独孤璋伸手摸摸鼻子,觉得一张热脸贴到了冷冰冰的一张屁股上,心中恼怒,但想到萧骞手中的兵权,也只能忍着,不痛不痒的闲话了几句之后,便抬脚先走了。
独孤璋走后,独孤玥便自在了许多,对着萧骞说道:“我说萧国公啊,你那个儿子也确实需要一番敲打,你还不趁着现在这个好机会赶紧去狠狠训斥他一顿。”
萧骞点头称是,安德敏也表示赞同,不过在走进大牢之前,他对着萧骞嘱咐道:“待会儿,国公爷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可都要冷静。”
萧骞还以为安德敏的意思是从未吃过牢狱之苦的儿子会狼狈不堪,说道:“安大人放心,我都了解的。”
只可惜这边话音还没有落下,萧骞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他那从未受过半分皮肉之苦的儿子,居然被打到屁股开了花。
“这安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儿子再混蛋也是儿子,萧骞那个心疼直接就挂在了脸上。
安德敏倒是直接,将萧玉川藐视公堂并殴打朝廷命官的经过说了个清楚明白,直把个萧骞气的胡子直抖,并冲上去抬手就在萧玉川的头上扇了两巴掌,并怒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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