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逢春在外头打工时相好的女人是个外地人,名叫胡梅梅,二十**岁的样子,虽然也是来自农村,但长期在外打工,不但不会耕田种地,也不懂得干家务和服侍老人,倒学得一副骄里娇气的模样,所以黄逢春就没法再出去打工了,和她一起留在家里照顾瘫痪的老母亲。
都说相爱容易相处难,黄逢春把胡梅梅接回家只有半个月时间,他俩之间就出现了问题。
“梅梅,我得到镇上找份工做,要不我们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黄逢春说。
“你出去打工了,那我怎么办啊?你妈怎么办啊?”胡梅梅忧心忡忡的反问道。
“你就在家做饭洗衣服,有空搞搞卫生,你看我们家的房前屋后比别人家的房前屋后要脏哦,屋里脏人家看不见,这大门前脏了别人会说闲话的,说我们懒!没事你就打扫打扫呗。我妈那你就把饭菜做好端到她的床头就行了,她自个能撑起来自个吃的!我就在镇上打工,离家不远的,晚上就回来。”黄逢春喃喃地说道。
“诶呦,要做这么多事情啊?你不是说你们村子是旅游村,不用去外面打工在家门口就能有工作做的吗?”胡梅梅开始有怨气了。
“你没看到吗,现在各项旅游项目的建设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再过几个月就能开业,到时,你我都能找到工作的!”黄逢春安慰道。
胡梅梅不吭声了,虽很不情愿,但还是让黄逢春去了,毕竟这几个月还得吃饭还得花费。
傍晚,黄逢春高兴地回来了,胡梅梅赶紧上前拉他进了房间。
“逢春,看你乐的,是不是找到工作了?”胡梅梅问道。
“嗯!”黄逢春答。
“什么工作啊?多少钱一个月?……”胡梅梅连珠炮似的问个不停。
“在一家榨油铺做,每月一千九块,还管中午饭。”黄逢春高兴地说道。
“哇,有一千九哪?虽不是很多但也不少了!”胡梅梅一把抱住黄逢春亲了一口。
“对啊,在我们这些小地方,能拿一千九也不错了!”黄逢春也亲了一下胡梅梅。
正当两人开始缠绵亲热的时候,传来老母亲的叫喊声。
“逢春……逢春……”
听到母亲的叫喊声,黄逢春说:“我妈叫我了,我过去看看。”
“不嘛,我要你陪陪嘛,你妈是瞎嚷嚷的,没事的,不用理她!”胡梅梅不让黄逢春走。
“救命呐!救命呐!……”
这会传来老人的呼救声,黄逢春慌了,他一把推开胡梅梅跑了过去。
黄逢春来到母亲房间,看见母亲很痛苦的样子,便问道:“妈,你怎么啦?”
老人有气无力地说:“我肚子好疼,我要拉肚子,快扶我下床……”
黄逢春把母亲扶了起来。
“拿马桶过来……”母亲说。
黄逢春由于扶着母亲,无法去拿马桶,便叫道:“梅梅,赶快进来,拿马桶过来!”
胡梅梅慢悠悠地走了进来,问道:“马桶?要马桶干嘛?”
“诶呀,我妈要拉肚子,要坐马桶!”
“噢!马桶在哪里?”
“诶呀,在哪里在哪里,门角上放着那个不是吗?狗眼都长哪去了!快点啊……”黄逢春因着急语气有些带火了。
胡梅梅刮了黄逢春一眼,噘着嘴慢吞吞地走到门角去提马桶,可是没等她把马桶拿过来,老人已憋不住了,大便像决了堤的洪水“哗”地全泄了出来,把秋裤、毛线裤都给弄脏了。
胡梅梅尖叫一声,捂着鼻子跑了出去。
毕竟自己是男的,帮母亲换洗不方便,黄逢春叫道:“梅梅打盆热水来。”
胡梅梅把热水端了进来。
黄逢春说:“梅梅,你帮妈洗洗换上裤子吧。”
胡梅梅愁眉苦脸地说道:“我来帮她洗啊?诶呦,我现在都快要吐了!”
胡梅梅说完立即发出呕吐的声音,还跑了出去,任凭黄逢春喊破嗓子也不进去。黄逢春只好硬着头皮帮母亲脱下脏衣服,檫洗身子……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前妻雅芳,她不仅要带孩子,要种地,还要服侍老人,这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将近十年啊,这是多么不容易,以前自己咋就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啊!你说这胡梅梅就这么一回她就嫌弃不干了,和雅芳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啊!来日方长,以后母亲该怎么办?日子该怎么过?而且已有传闻说黄大牛已和周雅芳好上了,自己回心转意也没用,雅芳可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毕竟黄大牛比自个要强哦!黄逢春想着想着突然有些愧疚和失落。
安顿母亲睡下后,黄逢春将脏衣服卷成一团拿到外面甩到胡梅梅跟前,说:“你去把它拿到叮咚山溪水潭那边洗了,这你总该做得到了吧!”
胡梅梅瞪大了眼睛:“啊,让我去洗啊?这么脏,恶心死,我要吐的,再说现在天也快黑了,我一个女人家,山脚那边我不敢去!”
“你不去我去哪?这本来就是女人干的活,赶快去洗!”
听着黄逢春的吆喝,胡梅梅不得劲了,她说:“黄逢春你嚷啥,早知道你家有这样躺着等人服侍的老东西,打死我也不会跟你回来。你这王八蛋怎么开始只字不提这回事,你欺骗了我,我要告你!”
“骗什么骗?告什么告?你是石头爆出来的啊?你没有父母啊?你看看哪家没有老人啊?还要人说啊?”
“人家是有老人,可人家的老人不是躺在床上要人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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