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年轻,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胡话?冥婚的仪式已经走完了,名义上来说李家这个丫头虽然生不是我家的人,但现在死了已经是我家的鬼了。”
李国富伸手要来抢我手里的身份证,我早就有所防范将小如的身份证藏进衣服暗兜里。
“这场冥婚没有经过女方的同意,也没有经过女方家人的同意,我单方面宣布这场冥婚无效,大家都散了吧。”
本来这就不是什么好事,大家也不太爱参和,现在听我这么一说参加酒席的人一下子就散去了一大半。
张婆原本想要趁乱溜走,却被刚刚那几个说要讨个说法的人给拦了下来。
“张婆,你不能走啊,你给我们家找的那个童养媳是怎么回事?你得说清楚?”
“是啊,我们家当初也没少给你钱,事后的礼金也没少给,你不能随便拉一个野坟里的来充数。”
“你这个女人心肠太歹毒了,你不怕死后遭报应吗!”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光唾沫星子都快把张婆给淹死了。
我这边和李国富都还没将事情理清楚,那边张婆和几个人都快打起来了。
只见两个妇女抓住张婆的头将张婆压在地上,一个扇嘴巴一个掐脖子的,恨不能当场就把她给弄死得了。
张婆实在是被惹毛了,一使劲将骑在她身上的两个妇女给掀了下去。
大门这边已经被我们这些人给堵得严严实实,张婆掉头往屋里跑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个骨灰坛,李国富一看她手里头抱着的东西,脸色瞬间就青了。
“你这个女人想干什么?你快把我儿子的骨灰坛放下。”
“哼,报应是吗!”说着张婆将骨灰坛的盖子掀开,抓了一把骨灰撒向刚刚对她纠缠不休的人,手里掐了一个指诀,念了一些我们都听不懂的语言。
骨灰在空中一扬,再经由风一吹便散开了,落到周围村民的头上和脸上。
一时间大家就跟脸上涂了面粉一样,人人一张大花脸。
“啊,这个女人疯了。”
“骨灰,都是骨灰。”
对于死亡人都会自内心的恐惧,更别说这些死人的东西了,所有沾上骨灰的人急得直跳脚,好像这些灰白色的粉末会腐蚀他们的皮肤一样,不断的要将身上的骨灰弹落下去。
我们几个虽然站的地方离得比较远,但也平白无故的呛进去了几口。
“快走,快走,这个女人疯了。”
一时间院子里的人都挤着往外跑,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子此时除了手抱着骨灰坛的张婆,和已经快要气晕过去的李国富之外就剩下,我陈辉还有何伟了。
“现在再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你们一个都别想逃出我的尸髓降。”说着张婆又抓了一把坛子里的骨灰向我们撒了过来。
何伟和陈辉本就在我身后边,再加上他们躲得快,捡起身边的簸箕放在面前就将这些灰白色的粉末给挡开了。
我就没那么幸运了,一来是我站在最前面,二来张婆是有意向我这边攻击的,直接撒了我一脸的骨灰,吃得我是满鼻子满嘴都是骨灰。
“呸呸……咳咳咳……”我俯下身体,将嘴巴里的东西拼命的咳出来。
其实骨灰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只是没有面粉那么细,也比面粉要腥气一点。
李国富气急了抓起门边上的铁铲就往张婆的头上招呼过去,“你这个烂了心肝的女人,我儿子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他。”
张婆正掐诀念咒躲不开李国富这一铲子,便将手里的骨灰坛子拿起一挡。
李国富一铲子便击中瓷器做的骨灰坛子,坛子顿时四分五裂炸开了,里头的骨灰应声落下飘散了一地,风一吹就全都散开了一点都不带剩下的。
“哐当”一声,铁铲从李国富的手中落下。
看着眼前的事态李国富一口气没能提上来,堵在胸口,再张开的时候,含着的一口老血喷溅而出。
随后整个人就像是失去支撑的力量一般,应声倒地。
我正准备上前去查看李国富的情况,突然身后的门外传来一阵阵的哀嚎,男女老少都有一声胜似一声的凄厉。
转身一看,刚刚没跑多远的村民一个个捂着自己的头疼得在地上打滚。
“啊,头好疼啊,头好疼啊。”一个村民疼得不能自己,用自己的头拼命的撞墙,血从额头上流下来他都不知道疼一样,好像只有撞墙才能缓解脑子里的疼痛一样。
“头里面好疼啊,头里面……啊……”另外一个疼到将自己的头伸进水潭里,久久不愿意将头抬起来。
“头里面有东西,啊……啊……有东西……”这人一边喊着一边用拿起地上的板砖敲打自己的脑袋。
“别啃我的脑子啊,有东西啃我的脑子,好疼啊……”最后一个跑到井边竟然自己一跃而下。
何伟还有陈辉立即跑上前去要阻止这些人自杀的行为,但事情生得太突然,等他们跑出去的时候。
撞墙的村民脑子已经撞烂了,白色的脑浆和血混在一起,将整面墙喷溅得到处都是。
用板砖击打头部的村民也已经头破血流,整张脸都是血肉模糊的惨不忍睹。
何伟跑到井边拉起水桶来,井里的那个人已经慢慢沉底了。
陈辉跑到水潭边将趴在水边的那个村民扶起时,那张脸已经憋得青紫活像是夜叉一样,陈辉摇了摇头向我示意这些人都没救了。
因为我的脸上沾满了骨灰,两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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