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父亲一辈子在仕途上并不得意,工作了一辈子也就是一个名义上的科级。现在他是县里面外来投资企业的总经理,而且项目还是那么大。现在,他在当地可是很有名气的企业家了,他拥有这样的充实感我完全能够理解。
不过现在我想要对他说的并不是这件事情,“爸,有件事情我得给您讲一下。陈圆的妈妈明天要去新加坡,她准备把孩子一同带过去。”
父亲顿时就说话了,“她把孩子带出国去干什么?去多久?”
我说:“她是去看望一位她的长辈,据说是很多年没有见过的一位长辈。春节后就回来。”
他顿时沉吟起来,“这个我和你妈妈本来想来看孩子的,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本身我手上的事情也很多,你妈妈马上就要退休了,明年再说吧。或者你抽空回来一下?”
我顿时放心了不少,不过嘴里却在朝他开玩笑道:“爸,看来您对您孙子比对我好啊。难道你们来看我就不行?”
他笑道:“应该你回来看我们好不好?孙子那么当然得我们去看他了。既然他要和他外婆一起出国,那我们就改日来看他吧。对了,有件事情,彭中华的老婆是你同学是吧?”
我没有想到他会忽然说起这件事情来,“是的啊,怎么啦?”
他说:“这两口子太不像话了,竟然在最近把他们买的那些房子全部抛出来在卖。本来我们是准备在春节期间降价促销一部分房屋的,结果他这样一来把我们的计划都打乱了。”
我问道:“他们也低价销售?不会吧?难道他们愿意那样做?”
父亲说:“什么啊?他私下到处宣传说,我们这次促销的部分房源是有质量问题的,结果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最近质监局的人天天来查我们的质量问题,这不?今天晚上我还得去请质监局的领导喝酒。你这是什么同学啊?怎么这样?”
我似乎明白了,“我想,肯定是公司最近没有给他结账了吧?不然他不会随随便便那样做的。”
父亲说:“你岳父把公司里面的钱都抽走了,我们目前很困难,拖款的事情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们也一直尽量在给他想办法的啊。他们两口子请我吃过几次饭,本来我不想去的,但是考虑到那女人是你同学,所以也就抹不下这个面子。这下好了,搞得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去说他们好了。”
我想了想后说道:“这样吧,您去找找康德茂,他现在不是县长吗?请他出面去给彭中华讲一下估计会有一定效果的。这个人至少还不至于因为钱的事情去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
父亲说:“我的意思还是你去给康县长说说的好。我怎么好去找他呢?”
我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因为他这个人内心里面始终还是存在着一种孤傲的性格的,所以才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去求康德茂。或者是他考虑到公司毕竟是在当地,得罪人多了今后会有很多事情不好办,况且项目的宣传还必须得找广电局下面的电视台。所以我即刻就答应了,毕竟父亲考虑得也很对,在康德茂那里我说话要方便许多。
所以我随即就给康德茂打了个电话。当然,开始的寒暄还是必须要有的
“德茂,当县长的感觉怎么样啊?”电话通了后我笑着问他道。
他“哈哈”大笑,“现在我还是代县长。正式任职得等人大选举之后呢。”
我也笑,“好像我还没有听说过那位代县长、代市长被选掉了的吧?所以,代不代的对你来讲就完全无所谓了。”
他却这样说道:“自己心里这样想是可以的,但是在外边却一定要随时要注意自己这个代的身份,口头上更要随时更正别人对我的叫法。这是政治敏感性。”
我觉得他好像过于地注意什么政治敏感性了,反倒让人会觉得他矫情的,不过我不好多说什么,“是啊,你家伙,现在整个一副官腔了。德茂,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声,春节期间我回不来了,因为我要值班。所以,如果你回省城的话给我打个电话吧,我们聚聚。”
他笑道:“好啊。争取吧,到时候我们联系。还别说,很久不见你了,蛮想你的,下次见到你了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狠狠亲你一口。”
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感动和温暖的感觉,嘴里却在笑骂道:“你呀,这话说得像我们关系不正常似的。我想,家乡的父老乡亲们很难想象你这位县长这么好玩。”
他也笑,“这倒是。这就如同我们看黄省长那样的官员一样。其实想明白了也就释然了,人嘛,就那么回事情,只不过不同级别的人自己的圈子不一样罢了。美国总统还乱搞女人呢,是这样的吧?”
我大笑,“有道理。对了德茂,给你说件事情”
于是,我把彭中华和他老婆的事情对他简单地讲述了一遍,最后对他说道:“德茂,彭中华毕竟是县里面的部门负责人吧?他这样做也太不注意影响了吧?那个项目虽然我现在基本上不参与了,但是我觉得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对家乡发展有好处的是不是?如果项目半途而废的话,对县里面的经济发展以及城市的未来肯定不利的是不是?且不说这些,就凭他彭中华的这种身份也不应该做出如此嚣张的事情来,你说是吧?”
他一直在静静地听我说话,中途一点没有来打断我,当我说完后他才说道:“冯笑,他的事情以前我也听你讲过,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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