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简直把李承铭奉为白马王子。
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所作所为,简直想要扶额叹息。
真的是蠢哭了。
相乐生点点头,此事便就此翻篇。
翌日,白凝细心周到地帮相乐生准备出差所需行李。
“这次要去几天?”按着相乐生的习惯,她将袜子和领带按花色一一分门别类。
“还不确定,至少一个星期。”相乐生走到她身后,帮她把腰后快要散开的绑带系好,然后抱了抱她,“你自己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回来之后,会找时间约教育局的张叔一起吃个饭,谈谈你提职称的事情。”
白凝迟疑了一下:“我去年才提的副教授,现在又提这个,会不会显得太心急?”
“不会。”相乐生笑得云淡风轻,好像一切尽在他掌中,“本来也没指望一次能成,不过是提前打个招呼,好让他心里有数。”
白凝投桃报李:“李叔叔这边,我也会拜托我爸再给他去个电话,你不用担心。”
相乐生满意地轻吻她的额头,又拿走她手里的衣物:“我自己收拾就好,你去忙吧。”
白凝笑着应了。
相乐生走的时候,是黄昏时分。
白凝坐在阳台,倒了一杯红酒浅酌,看外面渐暗的天色。
等到光辉散尽,疏星闪现,她这才从幽深的冥思中回过神来,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不过响了一声,对面便传来难以置信的惊喜声音:“白凝?”
白凝小小“呀”了一声,抱歉道:“是郑鸿宇吗?不好意思,我好像拨错电话号码了,本来是打算打给我老公的……”
“哦。”郑鸿宇立刻失落起来,又强掩起心酸,表达关切,“这么晚了,你老公还没回家吗?”
“他出差了。”白凝伸出细白如瓷的手,戳了戳已经空了的玻璃杯,杯子应声而倒,砸中酒瓶,发出一声脆响。
“什么声音?”郑鸿宇心细如发,已经听到异响。
“没……”白凝语调怅然,带着点儿恍惚,“没什么……我不小心把酒杯打翻了。”
“酒杯?你喝酒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电话这端的郑鸿宇已经根据她闷闷不乐的语气脑补出一套八点档狗血lún_lǐ剧,马上站起身子,拿起外套准备出门,“你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我过去找你。”
“不用,我没事……”伴随着拒绝的声音,有泠泠的水声响起,是她又倒了一杯酒。
最终,在郑鸿宇的坚持之下,白凝还是给了他家庭住址。
不过,谨慎起见,她并未给他详细的楼栋与门牌号。
郑鸿宇在车内等了半晌,才看见那抹窈窕的倩影摇摇晃晃走近。
他立刻打开车门,迎了过去,将女人半扶半抱拢入怀中。
这在她清醒的时候,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冷不冷?”见白凝只穿了一条单薄的针织裙,郑鸿宇立刻将外套脱下,披在她肩上,满脸心疼。
白凝仰起脸,美目似泛着氤氲雾气,散发出有别于平日里端庄沉静的潋滟风情,看得郑鸿宇心头一跳。
“我们……”他的嗓子发紧,顿了一下才说下去,“我们上车说话。”
白凝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男人立刻殷勤地打开暖气,将吹风口对准她的方向。
他小心翼翼开口:“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好半天,白凝都没有说话。
郑鸿宇不由有些着急,催促道:“白凝,你到底怎么了?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可以和我说,能帮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就算帮不上忙,至少也能帮你排解排解情绪……”
他的话音突然止住,因为他看见,身边的女人轻轻抽泣起来。
“别哭……”郑鸿宇方寸大乱,连忙抄起抽纸帮她擦眼泪,“白凝,你别哭,别哭!”
长睫上沾着点点泪光,她向他看过来,只是一眼,他便毫无抵抗意志地缴械投降。
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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