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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船,我们乘车去机场。
上了飞机后,我和江易盛才发现竟然是头等舱。
这么奢侈?我和江易盛都看着巫靓靓。
巫靓靓说:“别担心,钱是老板出的,他要求务必让两位远道而去的客人舒适愉快。”
“老板?”
“就是帮小螺卖东西的公司的老板,他对两件物品也很感兴趣,应该会出价竞买。”
江易盛问:“你为什么叫他老板?”
巫靓靓耸了耸肩,说:“我们家族一直为他们家族打工,我也要继续为他打工,不叫老板该叫什么呢?”
我诧异地问:“你不是医生吗?”
巫靓靓不在意地说:“那算是兼职吧!”
我和江易盛面面相觑,巫靓靓笑着说:“到了纽约,你们就会明白了。”
我和江易盛相视一眼,没有再多问。
十几个小时的旅途,江易盛有美人在侧,一路说说笑笑,很是愉快。我却因为耿耿于怀吴居蓝的“轻别离”,一直心情低落。
飞机在纽约肯尼迪机场降落,看到异国他乡的景物,我都没有丝毫兴奋的感觉。
来机场接我们的司机穿着笔挺的黑色制服,开着一辆加长的宾利,江易盛见到,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我问:“钱谁出?”
巫靓靓说:“和我们头等舱的机票一样,老板出。”
我嘟囔,“羊毛出自羊身上,他花的钱肯定都要从我身上赚回去,可想着不是自己付,总是舒坦一点。”
巫靓靓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香槟酒,“庆祝我们平安到达纽约。”
我喝了口香槟酒,看着车窗外的霓虹灯影、车水马龙,突然开始有了真实的感觉,我到纽约了!吴居蓝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明明是个截然陌生的城市,可因为爱上了一个人,连对一座城的感觉都彻底变了。
可惜,现代社会不像一百多年前,买一张船票就可以从一个大陆到另一个大陆,否则我真想和吴居蓝一起游览一下这座城市。
我突然问:“一八八几年的纽约应该和现在很不一样吧?”
巫靓靓说:“很不一样,不过,这是个几乎没有历史的国家,所以格外注重保存历史。很多那个年代的建筑都留存至今,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江易盛奇怪地问:“小螺,你怎么会对那个年代的纽约感兴趣?”
我掩饰地喝了口香槟酒,“随口问问。”
司机开着车经过一个浓荫蔽日、芳草萋萋的地方,不少树都应该有几百年了,树干粗大、树冠华美。在高楼林立的都市中,突然出现这么一块鸟语花香、生机盎然的地方,我和江易盛都不禁好奇地看着。
巫靓靓介绍说:“大名鼎鼎的中央公园。1857年建立,美国第一个景观公园,当年这附近的地皮并不值钱,现在……”巫靓靓皱着眉头,从鼻子里出了口气,“除了政府和机构的楼,只有世界顶级富豪才能拥有俯瞰中央公园的公寓房。”
司机把车停在了一座公寓楼前,巫靓靓说:“我们到了。”
我看看就一街之隔的中央公园,和江易盛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们刚下车,就有人来帮我们拿行李,穿着红色制服的门童应该认识巫靓靓,对她礼貌地问候了一声,拉开了门。
巫靓靓带着我们走进电梯,开电梯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黑人老头,看到巫靓靓,一边热情地打招呼,一边按了代表顶层的“penthouse”电梯按钮,这也是这个电梯里仅有的两个按钮之一,另一个是代表大堂的“lobby”。
巫靓靓说:“这栋公寓楼是老板的资产,一直是我奶奶在打理。别的楼层都租出去了,顶层是预留给老板偶尔来住的。”
江易盛感叹说:“你老板可真是生财有道!”
巫靓靓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生财有道?他才不操心这个呢!老板不过是稀里糊涂买得早而已,中央公园1857年建的,老板……的家族在1852年就买了这边的地。那时候,这一带不过是一片荒地而已。”她皱着眉头,悻悻地说:“你们将来去欧洲时,看看老板在巴黎、伦敦、哥本哈根、罗马、梵蒂冈……都随手买了些什么地方会更震惊!我告诉别人买的时候都是没人要的破烂货,压根没有人相信!”
电梯到达时,巫靓靓走出电梯,站在一个布置奢华的走廊里,地上铺着羊毛地毯、墙上挂着油画、天顶上坠着水晶灯。她走到大门前,在电子锁上输入了一串密码,门打开了。
巫靓靓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为了方便你们出入,密码我已经叫人设置成了小螺的生日,阴历生日。”
我忙说:“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只是借住两天,很快就离开了。”
巫靓靓说:“都已经改好了,难道再改回去?”
我只能说:“谢谢你和你老板了。”
巫靓靓不在意地说:“走吧,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房子。”
我们沿着门廊,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几乎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落地大窗。窗外是湛蓝的天、洁白的云、郁郁葱葱的树林、清澄美丽的湖泊,甚至有好几只黑色的雄鹰在天空中上下盘旋飞翔。
我惊叹,竟然能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里看到犹如野外森林一般的景致,难怪中央公园四周的房子都是天价。
巫靓靓说:“江易盛和我住楼下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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