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么?怎么抱起来比以前更瘦了,只有肚子上有肉?”
“哪有么,郎君没觉得我别的地方也长肉了?”说着还挺身贴像张俊。
“哦,肉长在哪里了,我得好好巡查巡查。”说罢那长手便轻轻贴上臀部,隔着及臀的乌发,轻薄的纱衣不住摩挲,激得小钗媚骨酥软,喘息声愈加动情,哪知那作恶的手又抚上香背沿着背脊一路向上,转至胸前,那xiè_yī紧紧裹住鼓胀的胸乳,轻解罗衫长手探入衣内,雪雪白的两团软肉沉沉坠在手心,从前一掌堪堪可包拢shuāng_rǔ,现在双侧乳肉已经丰盈地逸出,rǔ_jiān那两枚红缨也肿胀了不少,少白轻捏软绵的红缨,不过几下便硬挺起来,隐隐地透出衣衫。只听得玉箫郎君吐息加重,眼中情欲更浓,瞳色更深,与那岳小钗那含情美目纠缠着,小钗看着这双眼睛便已痴了,亮得能滴出水的明眸愈加迷朦,身子也绵软地嵌进那坚硬的富有肌肉的高大男体之中,一双柔夷轻轻抚上郎君的俊美如铸的脸庞,无意识地摩挲起来。
钗美人儿是被情潮催动了媚意,那郎君却是入了爱人的魔怔。
张俊已经俯身吞吃爱人的嫩唇,吸吮着唇瓣,舌头舔舐着唇内的嫩肉直至口腔,再轻易地撬开牙关,将整条舌头伸进去舔弄稚嫩的上颚,与小钗的丁香小舌纠缠。小钗被这攻势激得更加失了空气,昏昏沉沉,双手缩到张俊怀中下意识的推搡,那意识模糊的钗娘子如何有力气撼动情欲上头的玉箫郎君呢?恍如一树梨花被狂风骤雨包拢蹂躏,只簌簌地抖落白嫩的花瓣。
上头吻着,手上也不停,也不管那串了珍珠的缎绳还未解结,又急又狠地将内兜拽下,只溅得大珠小珠飞落,小钗被这流珠溅玉之声惊醒,抬手捂住张俊肆虐的唇,又羞又急道:“少白,丫鬟们还在外面呢,大白天的,羞煞人了!”。张俊噙笑:“她们都是识趣的,早就远远地候着了,保证听不到声音。”说着脱了衣裳,解下玄色衣带,将小钗眼睛蒙上,“你要是怕这日光,我便把你眼睛蒙起来,不就跟晚上似的了么。”又怕她伸手去解,直将小钗翻了个身,双手往背后抓住,又怜她无力支撑,另一只手搂住胸乳紧贴自己的身子。
那玉箫郎君的棍儿早就直直挺立,硬邦邦直贴着钗娘子的腿根,guī_tóu逸出的精水蹭得腿根处的软肉腻滑不堪,张俊手扶着粗长的ròu_bàng抵住那幼白紧闭的花瓣剐蹭。小钗双眼蒙蔽陷入黑暗之中,双手又被反缚,所有的感官都击中在下身那一处,只觉得那羞处被热乎乎的巨大guī_tóu抵住,缩得无处可藏,又被裹着精水反复磨蹭,甬道禁不住刺激一阵收缩,仿佛有电流走过全身,花蜜再裹不住了,一股脑地往下溢出,吐在了guī_tóu之上,那guī_tóu由红变深,挤了进去被花苞含住了头。
张俊内功心法早已深厚到不会暴露吐息,但只要沾上岳小钗,一个浅笑便能让他失神,何况是这神仙洞?粗嘎的喘息吐在小钗的耳边,更让她身子越发酥软往下坠去,反倒让张俊的ròu_bàng入得更加深,仿佛久旱的人尝到了甘霖,可惜只有一口,这怎么能够解渴。张俊提腰刺入花穴,劈开那媚肉叠成的水洞,那物什天生弯翘粗长一探便寻着了敏感的肉点,小钗“唔”一声娇吟,双手挣了开了向后抵住那宽劲腰身,不等她反应,ròu_bàng迅速拔出又重重刺入,又猛又快,像要把那肉点磨烂。
他轻轻咬住小钗的耳朵,“别怕,你身子内媚于孕事有益,肚里住着的小家伙可顽强的很,反而是这处咬的太紧”说着便又恶意地重重一戳,直撞得小钗呜咽起来,“得帮你好好开拓开拓才有助于生产。”之后又是大开大合几百下撞得那点微微颤颤收缩起来,整个甬道都在痉挛,便知是高潮来了。小钗两条腿抖得厉害,更是没了力气只往床上趴去。张俊怜她高潮来得这么快这么猛,身子颤抖得厉害,俯身让她翻身躺平,看她还未从余韵中回味过来,便掰开他的双腿,将那已经完全被操开的花瓣尖尖拨开,露出花蕊用中指揉搓按压,直往敞开的异常艳红的花瓣中重重按去,频率又快,快感来得强,yīn_dì也一颤一颤想像yīn_dào已经高潮欢呼的媚肉那般舒畅,两条修长yù_tuǐ下意识地就夹住那手,想让它按得更舒服些,小钗此时已经迷乱,散乱的发丝沾在额头,被细汗润湿,小嘴只会胡乱发出呓语。终于yīn_dì也高潮了,小钗猛地拨开那只作乱的手,腰身直直向虚空中挺立,又缓缓落在锦被之中,整个人像脱力一般。
此时蒙住她的腰带已除,露出的是一双浸润了泪水失神的美目,直直地望向亭顶的琉璃瓦,一动不动,腿脚大开,只有急促的呼吸证明她刚经历了一场无与伦比的xìng_gāo_cháo。
只是这高潮的始作俑者竟还没出精,他搂抱住失神的绝色美人,亲吻着她那如芙蓉滴露的脸庞,口中直唤“宝贝,心肝,我的宝贝……”,将那美人唤回了神,唤回了人间。
小钗那含着泪泣着露的双眸望向心尖上的恋人,却忽然委屈了起来,“你一点也不怜惜我,刚回来就不管不顾地弄我。”
这可冤枉了玉箫郎君,他急急回道,“小钗你可冤死我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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