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这是你姐的一点心意。”
铛铛的锣鼓声在门口热闹的敲响,河叔把两个人安排到一桌:“招呼不周啊,你们先吃点东西。”
宴席吃了个把小时,不断地有人过来给玉真敬酒,都被金文琎挡下来,而他自己,反倒是不住跟她敬酒,不一会儿,邵玉真扛不住喝了几杯白的,两侧的脸颊烧得滚烫。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喝,起身预备去跟河叔打声招呼就走,谁知在桌子地下被人一把按住了手背。
那只手用力地压着她,倏尔转移到大腿上。
金文琎是千杯不醉的,他的脸是越喝越白,看着非常清醒,身体微妙地倾斜过来,灼热的手掌却在桌布下面缓缓而用力的摩挲。
“阿姐,别急着走啊,陪我再坐一会儿。”
阿姐,由他说出来,真是个让人难以拒绝的甜蜜称呼。
像吸了鸦片一般,散发着甜美的馨香,令人通体酥软。
玉真抬头扫视一圈,发现很多人有意无意地看向这边,于是在桌下捉住了金文琎作乱的手。
他的手指已经陷进大腿饱满而绷紧的嫩肉中,在往里半寸,就能摸到软糯潮湿的地方。
玉真的手指,和他的手指,在两腿间争来夺去地,布料被男人弄得皱巴巴地,玉真顺势把五指插进他的指缝,这回就是牢牢地扣住了。
“文琎,河叔要过来了。”
金文琎本来就是进攻型的人格,而且天不怕地不怕,他这人好似没什么事业心,成天就是浪来浪去的吃喝玩乐。有人说他是故意装成这个样子,用来打消邵洪天的疑心。
邵洪天生前,对他有强烈的敌意。
金文琎的生母玛丽莲,那个肉弹sāo_huò的混血女人,嫁给了邵洪天的结拜兄弟金正。
金文琎就是老大和弟妹乱搞的产物。
邵洪天做这事是酒后行为,醒后一万个后悔。他再怎么没底线,兄弟的老婆是绝对不能搞的。倒不是他对金正有多大的感情,而是这个说法很难听,会动摇邵洪天在帮派中的声望。所以他从来没承认过金文琎是他的亲生儿子。
而金正这个人,也很有意思,他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是没有找邵洪天的麻烦,就把金文琎这个绿帽产物养着,万般宠爱地养着。
邵洪天的亲生子女,排除金文琎,只有两个儿子。而他这两个儿子,一个早早病死,一个意外车祸惨死。他怀疑着惨死的一个是金文琎下的手,他自然有他的道理。金文琎从小和他,就是一对碰撞出爆炸效果的父子冤家。
后来邵洪天老了,越老越孤僻,也越多疑,跟玉真说过几次,要找人做掉金文琎。
玉真每每总说,爸爸,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你这样的想法,只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冲动才有的。你心里,其实并没有那样打算。
邵洪天坐在轮椅上,表情阴鸷,虚弱喘息剧烈咳嗽,吃了药之后才平静下来。
“也许吧。”
他握住了玉真的手,眼里是和蔼的神色,带着慰藉:“也许你说的对。”
坏人在临死之前,总会有自己的特殊感应,有一天他很早就醒了,一意孤行地要举办仪式,把位置传给玉真。
玉真不愿意,她从十四岁开始,就跟着义父接触帮派事物。她非常清楚,自己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是邵洪天在她面前哭了:“爸爸知道你不喜欢,难道我想让你成天跟臭流氓打交道吗?我也不想,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把你送到国外去,过舒舒服服的富家小姐生活。可是玉真,爸爸没办法,这么大的产业江山,是我毕生的心血,除了你,我还能给谁?”
给谁他都不相信,也觉得不值得。
还有一个很自私也很隐蔽的从没说出口的原因。
邵洪天一直强调她是好孩子,她有良心,她懂得取舍。这是不是意味着他自己也明白,如果是她坐上这个位置,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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