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汉考克向罗斯先生点点头,也没跟他说什么,就叫茨威格安排人去散布消息了,明天早上八点,在法尼尔厅fneuilhll集会。
既然已经跟船主罗斯先生说好了,也不怕他不遵守诺言,塞缪尔亚当斯就叫着范归祥跟他一起回去了。
翌日,星期一,阳光明媚。
早上八点,当范归祥护送着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到达法尼尔厅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来参加集会的波士顿人太多了,这里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了。汉考克先生也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么多人来参加集会,法尼尔厅虽然被称为自由的摇篮,但是它太装不下这么多人的。
亚当斯先生和汉考克先生一商量,肯定是不能在这继续下去了,集会没搞好,弄个踩踏事件就麻烦了,两人当机立断,去老南教堂ldhhurh,那地方够大。
为了不再一次被热心群众堵在门外面,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带着范归祥先往老南教堂去了,留下几个自由之子的社员负责引导来参加集会的人民去老南教堂。
就这么的又折腾了好半天,大家才稳稳地落座在老南教堂的椅子上。
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站在最前面,等大家都坐好了,塞缪尔用着他永远激情澎湃的声音怒吼道:“好了,事情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也不多说了,我就问大家一句话,我们大家是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不仅仅这些茶要送回去,而且,我们绝不缴税?!”
场下就坐诸人没想到塞缪尔一来就这么直接,这么简单明了,都愣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在蔓延,忽然,犹如火山爆发一般,所有人一起大声喊道:“是!”
塞缪尔亚当斯用更为洪亮的声音喊道:“好,就是现在,我们一起去码头,让他们把船开回去!”
“好!!!”众人异口同声得喊道,开始有秩序的往教堂外走去。
塞缪尔亚当斯三人站在最前面,还没有动身,只是身子站得笔直,看着这些英勇的波士顿人民。
塞缪尔低声问道:“你们看看今天这来了多少人?”
范归祥信心十足得说道:“五千人左右。”
塞缪尔听到范归祥的回答,自言自语道:“嗯,民心可用啊,五千人,差不多是波士顿常住人口的三分之一了。北美殖民地能不能独立,就看什么时候第二个障碍能拔除了。”
人群逐渐走出教堂,开始在教堂门口列队,等到大家差不多都出去了,塞缪尔三人才走出教堂,走到队伍的最前列,带着大家向港口走去。汉考克先生安排了一个人,让他去叫罗斯先生去码头见面。
达特茅斯号的船长,看到乌压压一片人向着自己的船走过来,心中惊恐万分,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干些什么。
不过很快,他就放下心来,他看到码头这里停下了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从马车上走下来的是船主罗斯先生,不管有什么事,肯定都由得罗斯先生顶上去了。
罗斯先生也是忐忑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只是接到通知说叫他到港口来,亚当斯先生和汉考克先生有话跟他说,没想到来这么多人啊!这么多人,要是谁一时不冷静,这,罗斯先生冷汗都下来了,虽然已经到了冬天,他还是用冷汗湿透了衬衫。
五千人气势汹汹的围拢过来,他们都等着亚当斯先生发言,所以没有人说话,只是这沉默,就吓得罗斯先生要软到地上去了。
塞缪尔亚当斯走到罗斯先生面前,面色平静地跟罗斯先生说道:“罗斯先生,我代表波士顿人民通知您我们最后的决定,您必须马上,把您的船开回英国去!”
这时候,罗斯先生哪敢不从啊,他一边拿手绢擦着额头潺潺流下的汗水,一边弯着腰向塞缪尔亚当斯点头称是。罗斯先生正准备招呼船长,安排最快速度启航事宜的,这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整齐划一的跑步声传了过来。
只见哈钦森总督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带着一队骑兵,放开马蹄朝着这边直冲过来,后面,是一个整连的训练有素杀气腾腾的英军士兵。
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快步迎了上去,谁知哈钦森总督理都不理他们,一牵马绳,从他们身边跑了过去,径直跑到船边,他骑在马上,高声对船长喊道:“我是麻塞诸塞殖民地总督,我命令你立即卸货,如果你胆敢不卸货就开回英国去,我就以叛国罪起诉你!”
船长唰的一下,浑身冷汗就下来了。他不敢不听总督的话,但是看看那边几千个人都瞪着他,他也不敢违逆他们啊。不同总督的是死,听了总督的,这几千人把自己打死,自己也没地方说理去啊!
船长一脸苦笑得看看哈钦森,又看看那边的人群,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已经跑回来了,他们愤怒的咆哮道:“不准卸货,马上离港!”
哈钦森总督拨马回头,眼中煞气凌然,狠狠地看着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角里蹦出来:“你们,就真的,铁了心跟大英帝国作对?我是大英帝国驻麻塞诸塞殖民地总督,你们敢违逆我?”
约翰汉考克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冷声道:“你是大英帝国驻麻塞诸塞殖民地总督?好了不起吗?这里是波士顿,这里是北美十三州殖民地,我是民选的州议员,我告诉你,你是想跟我们波士顿的人民作对吗?”
气氛一下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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