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铃砍菜刀”是济宁青年说唱歌手张卫写的一首说唱歌曲。作者菌听了很有感慨,认为歌曲道出我们80.90年代的童年和人到社会的迷茫。
曲名“机器铃砍菜刀“是20世纪五十年代至21世纪初流行于中原官话地区(总体包括hn大部和sx关中以及sd的西、南部)的一种儿童集体游戏。
这首歌曲通篇采用“普通话“,歌唱语言使用sx关中sx话,以及“中原官话—蔡鲁片—济宁方言“演唱,引起了不少中原地区70后、80后和90后人们的共鸣。该儿童游戏流行广泛流行于hn大部和sd西、南部,游戏大体规则是两拨人分开手拉手站成一排,一拨人开始唱“机器铃,砍菜刀,恁那边嘞紧俺挑,挑谁?挑老包。老包不要你,回来枪毙你。挑xxx!”然后这个人冲向对面手拉手的人墙,如果冲开就拉一个人回自己那边,冲不开就归人家了。游戏的场面正符合戏剧战场互相叫阵挑战,武将被对方点名挑战后出阵应战的场景。
据考证:书面写法应该是:系雉翎,抗差刀。意思是:我系着威风凛凛的雉翎,扛着差刀。(暗指自己是官差,前来抓丁服徭役)你们那边的人要给我选,我选中谁谁服役,可能是兵役也可能是其他杂徭役。
歌词如下:
是不是一个人太久了总觉得时间在翻倍的过
我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觉得丢了很多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但被霾遮住了光明
我怀念狗屁不通的光阴最初的节奏你听
(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三八三五六三八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
你知道我有多想回到老家和泥巴
再捞着那些光腚伙家去坑里逮青蛙
给俺爷爷卷袋烟叶听俺奶奶拉拉呱
他们这一代人没有文化但是很伟大
我想不起来那台黑白电视演哩啥
也想不起来鞠萍姐姐当年说哩话
我找不到我跳房子踢哩那片瓦
谁知道我哩弹球和票夹都放哪里啦
一个沙坑一个秋千俺就能玩上一天
饿了爬到树上摘点槐花吃点榆钱
马泡有多香桑葚有多甜
溜溜菶菶架戏台再抓把黑添添
谁捅了马蜂窝谁被蛰哩疙瘩多
谁晚上尿了床白天就得少玩火
谁骑着大梁自行车扎过麦秸垛
谁哩作业最多谁就捞不着一起唱儿歌
机器铃砍菜刀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挑挑的那个人已经回家了
机器铃砍菜刀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挑挑的那个人已经回家了
我想俺姐姐分给我哩那块糖疙瘩
我很后悔当年为啥老是欺负她
现在我有了小外甥还在欺负她
我说老姐啊老姐你真的辛苦啦
每天放学俺爸爸都会骑车接我回家
他说谁吃饭吃哩多他就给谁买贴画
偶尔老师也会叫他去学校谈谈话
他回来打了我一巴掌他自己也哭啦
俺妈妈给我打哩毛衣总是有点儿大
直到长大以后我才明白那是因为啥
她的委屈都在心里从不善于表达
但我知道她最牵挂哩就是俺姐弟俩
其实我很想看俺爸爸妈妈再吵一次架
但是94年哩全家福往后不再有啦
爸爸妈妈姐姐你们都还好吗
我很想你们更想回咱以前哩那个家
机器铃砍菜刀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挑挑的那个人回不去家了
机器铃砍菜刀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挑挑的那个人回不去家了
我多想和俺老表再一起逃节课
去萌山商场打游戏机一直打到饿
抽哩第一口烟应该是两毛钱哩飞鸽
喝哩第一口酒是不是兰陵我不记得
我踩着张家斌哩肩膀爬过几次墙头
和赵顺去工地上偷过几个钳口
在体育场拜把子磕过几个响头
看看以前哩合影造型儿哩全是非主流
在路边听我和君耀唱歌哩人成群结队
他们说俺俩玩音乐其实俺俩是为了漏味
有人看俺不忿儿是为了争小闺女
想想那些屁事哎呦真是味儿
能弥补失去哩童年也莫过于咱们哩初恋
那时候什么都不图只是一味地想和她见面
看着她哩照片感觉每天都是晴天
那些上课传过哩纸条现在只能在心里默念
机器铃砍菜刀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挑挑的那个人已经长大了
机器铃砍菜刀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挑挑的那个人已经长大了
我写了这么多不是想歌颂我哩童年
只是想把咱80后哩回忆翻出来做个意见
给亲情留个纪念还爱情一次祭奠
对兄弟们说声抱歉一起挥手向青春告别
在传统教育和独立之间迷惘地寻找出路
我们扮演了改革开放哩宠儿尴尬哩幸福
你有多久没对着自己哩眼睛好好认个错
那么接下来让咱们一起对号入座
有多少人为了眼前放弃自己的明天
有多少人为了明天又在扼杀今天
有多少人为了今天寄生给了欺骗
又有多少人欺骗只为换取一丝尊严
有多少人为了尊严却活在别人的胯下
有多少人活在胯下只为养活他一家
有多少人为了一家老小四海为家
又有多少人漂泊日夜思念朋友和爸妈
有多少人指手画脚的给别人讲着道理
有多少人讲完道理自己却不讲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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