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想法就是昙花一现,看着两个孩子,还是偷偷的抹了眼泪,然后嘱咐道:“卉华,卉丽,爹娘对不起你们,这是爹爹给你们的过日子的银子,这银票没在嫁妆上,这每人两千两就是你们的私房银子了,日后在婆家有何难处,别忘了派人回来说一声,知道了吗?”
两个姐妹跪地拜别父母,那边喜娘也在催促道:“哎呦两个小姐万不能误了吉时啊,这可是不吉利的,好了好了,这礼节回门的时候在行也是一样的。”
喜娘马上招呼人盖上盖头,两个姐妹拿着苹果,由元尚志和元尚棠两个兄弟给背出门外,一直到了大门口上了花轿,当花轿的帘子遮上之后,何明伟和何志伟两个兄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明知道今个娶亲可能不太顺利,好在是两个新娘子家里已经不是王府了,否则今个这亲事能不能成还真的不好说。
不过也是这两个姑爷不了解王府,要知道王府最厉害的大房谁的事情也不管不问,这两个人就不能这么忐忑了。
今个刁老夫人伤寒没能来,要不又多了一个晕过去的,滴滴答答的喜乐声音越来越远,二夫人刁楠和二老爷元锝璱也顾不得规矩从内院出来大门口,看着疼了多年的两个女儿从此进了别人家的门子。
还是这样寒酸的出嫁了,二夫人刁楠又是好一顿哭,尤其是看那可怜的轿子,她十分担心别给两个人颠簸出来,事实上这个轿子不知道在哪里顾得,非常不舒服,元卉华抓着一旁的窗口,就怕跌出去丢人。
元卉丽也是紧张的浑身都是汗,这个花轿坐着都硌得慌,摇摇晃晃的十分难受,不过今个是成亲的日子,也就忍了。
二夫人看着轿子越走越远,跟二老爷回了院子,忽然间嫁了两个女儿,这个院子就更加的冷清了,伊宁一看这热闹的大戏也演完了,该走就走吧,所以带着几个嬷嬷就走了。
在马车上纪嬷嬷解气的道:“主子,老奴从未想过二房也有如此吃瘪的时候,真是大快人心,让他们坏,这不是报应来了。”
伊宁很少看着纪嬷嬷这般出气的摸样,所以也笑呵呵的道:“主要是二房的贪心过重,纪嬷嬷还不知道,那对夫妻比我和宇熙还像是王爷王妃的,所以从最开始就站错了位置,只能一路错下去。”
纪嬷嬷恨声道:“可不是装了多年的贤惠慈孝,实际上心眼都是黑的,今个可是傻了吧,算计了一辈子,终归没有算计过老天。”
水嬷嬷也道:“主子这二房为何不毁婚呢?”
伊宁嘲讽的道:“毁婚?她们有什么资格毁婚?两个女儿的聘礼都用了,拿什么还给人家?再说这婚事是他们自己巴巴的贴上去的,如果她们毁婚,惊动了太后,这两个女儿只能去庵里了此残生了,还不如出嫁,没准什么时候还能咸鱼翻身呢。”
若嬷嬷道:“主子,老奴觉得不太现实,今个这两个新郎官浑身都是土气,估计就是平时在地里刨食的人,而且手十分的粗糙,会不会是给北定侯府看庄子的庄头啊?”
水嬷嬷也吃惊的道:“不会是奴籍吧?北定侯府的族亲大部分都是奴籍?按照今个这两个新郎官说自己祖母的说法,可能是那个老夫人救过北定侯府老夫人一次,有了这份交情,才得了一个小庄子生存,算得上是族亲里面比较好的了,但是这奴籍都是隐秘的事情,咱们要是查查没准也能查到。”
伊宁其实心里有数,一种就是奴籍,另一种就是奴籍还没有脱离三代的,还有一种就是已经许诺要脱离奴籍暂时还没有脱离的,不知道将来会如何?
水嬷嬷告诉金雨一声,金雨就派个人跟着就知道情况了。
看着车外往顾府的路上越来越热闹,伊宁忽然觉得这人算不如天算,如果二夫人知道这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王府二房嫡出之女,没准嫁了奴籍,不知道会不会疯了。
马车很快到了顾府的门前,伊宁瞧见母亲身边的筱冬已经等了一会的样子,看见了马车筱冬道:“大小姐,夫人马上就出来,奴婢进去回禀一声。”
伊宁这才想起来,今个还要和母亲逛街呢,索性就没有下车,等着母亲出来,不过纪嬷嬷和上嬷嬷就先回府了。
一刻钟之后,顾云烟从大门走了出来,上了马车,顾云烟心情不错的道:“宁儿不是去参加婚礼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伊宁简单的说了一下二房婚礼的情况,顾云烟凝眉道:“都是那个刁楠害了自己的孩子,任何亲事不打听清楚,如果是奴籍,那么一辈子就完了,这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是想攀高枝都要疯了。”
伊宁道:“算了不是咱们家的事情,现在我们和那几房的关系已经不大了,爱怎么样就怎样吧,走吧娘亲我们去逛街,话说这么多年咱们娘俩能逛街的次数是屈指可数呢,今个好好的逛逛去。”
顾云烟也十分兴奋的道:“可不是,今个娘可是带足了银子的,没事咱们家的有的是银子,不怕花。”
伊宁呼哧一声就笑了,娘亲现在可是越来越自信了,不过对于娘亲这个首富之女来说,这银子从来就没怎么缺过。
只有在伊府的时候受到制约,那几年也只是暂时的,不过伊宁喜欢娘亲这种豪爽,但是要是刚才的话被别人听见,估计就要吐血了,气的。
马车缓缓的走到了龙翔街,伊宁和母亲先去了京,这几年都是爹爹在亲自打理,伊宁只是将一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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