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碍于情面上过不去,左顾右盼的,想着谁会先开口。
看了他们一眼,宋义义正言辞地说,“张长老此言差矣,当初你们也是为了整个江湖才会去围剿孤千绝的,如今他的余党卷土重来,我们怎么能再次看着你们冒险而坐视不管呢?”
“宋掌门说的对,这本就是整个武林的事。”秦晟看了一眼众人的脸色,接着说,“他们本就是诡计多端,此番不过是想分散我们。一日不将他们除去,迟早会祸害整个江湖。”顿了顿,他又道,“这件事情上,秦家肯定会和武当等门派站在一起。诸位若是不愿并肩作战,我也不勉强。”
在座的人如武当一行当年就已经与之对上,自然不会退让;也有如宋义一般的正义之士,责无旁贷要尽自己的一份力;还有些小门派本就有些摇摆不定的。此时看见秦晟他们的态度,也纷纷坚定了立场。
秦晟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瞥见但笑不语的严恒,他今日话倒是少了许多,“严掌门认为呢?”
严恒怔了一下,随而笑道,“盟主所言甚是,崆山派虽小,也愿为此行出一份绵薄之力。”
嘴上说出的话无可挑剔,心里想的却是一会要传讯让孤心他们都加快速度才行。所谓武当的正义之士不少,至少今天来的人比他想象的要多,没来的都是几个贪生怕死的小门派。
想到昨晚收到孤毅求援的消息,他不由暗恨。看来,端木凛真的是个人物,他之前还真是小瞧他了。
此番看来,柳渊他们也要提前行动才行了。
惊讶于他还能说的如此义正言辞,秦晟随即笑道,“严掌门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呐。”
“盟主过誉了。”
宋义却接口,“严掌门不必自谦,你们年轻人现在越来越不得了,崇阳门的沐掌门、霍家堡的霍堡主、和你严掌门,几个都是前途无限的年轻人啊。”
严恒谦虚地笑了笑,突然开口问道,“听闻凤栖谷的慕容少谷主正在府上,我们此举怕是要仰仗她良多,盟主为何不让慕容少谷主来与我们一同商议大事?”
秦晟敛了笑,有些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正色道,“严掌门是有所不知,我之前就请过她了,可她素来喜静,不爱这样的场面。不过,她已经说了,此次需要用上的伤药她都会备好,请大家不用担心。”
“听闻这位少谷主性格清冷,医术却甚是高明。”宋义感叹道。
“确实如此,她幼年拜入‘鬼医’门下学医十年,前阵子才回的凤栖谷。”武当的张长老说道,上次千夜大婚的时候,慕容毅也请了他。远远地瞧过几眼,那小女娃神色虽冷,心肠却是好的。
宋义好奇道,“看来张长老前阵子去喝喜酒了。”
“老夫与慕容谷主略有几分交情。”
另一个人问道,“她前阵子大婚,夫婿可是易玄老前辈唯一亲传的弟子。”
“是,现在可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这把老骨头也快要折腾不动了。”张长老笑着叹了一句。
宋义却道,“前辈可不老,莫不是羡慕起易玄老前辈的清闲日子,所以才这么说的?”
张长老倒也坦然,“倒还真是羡慕。”
严恒见他们越说越远,当下也不好缠着,只好顺着他们说,“听闻慕容少谷主前段时日刚大婚,真是羡煞旁人。上次我与他们也在盟主府有过一面之缘,不知盟主可否性格方便让我见一见少谷主?”
“严掌门找慕容少谷主所谓何事?上次你们好似不是很愉快。”秦晟这话已经在下他的面子了。
“说来惭愧,未婚妻这么久都没消息。心里难免挂念,上次听闻她与慕容少谷主是表姐妹,便想着成亲这样的大事,说不准她会去凤栖谷道个喜。是以,想问问慕容少谷主可有她的消息。”严恒心里暗恨,嘴上却拿起柳莺当借口。
他这番做足了深情的姿态,在场不少人都知道崆山派柳渊之女便是掌门严恒的未婚妻,几个月前却突然失了消息。
这几个月,崆山派可谓是大张旗鼓地找人。严恒这幅忧心的模样,倒是让一些女子很是推崇。
见他还念着不见踪迹的未婚妻,当下便有几人为他说起话来。
“既然如此,严掌门一会便留一下,我差人去问问慕容少谷主可愿意见你。”秦晟这话说的精巧,是问问她的意见而不是直接请人来,若她不愿意见,他也不会勉强。
“多谢盟主成全。”严恒面带感激,起身行了一礼。
接下来,他们有商量了一些如何去防范或者直接应对孤心他们的对策。严恒听着,微微低下头,唇角勾出讽刺的弧度。
“千夜姐姐,我爹派人来找你。”千语直接进了千夜的房间,果不其然,她正在制药,“这段时间制的药够了吧,你别这么辛苦!”
“恩。”她把东西放好后才起身过来,“走吧。”
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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