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能不能,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试一试,总不可能被人当做玩物,如果是那样还不如死去。
那名被我挟持的保镖也是个硬骨头,面无表情地说:“这个女人一定不……”他还没说完,我把枪膛,把枪口按在他的大腿之,开枪,这血腥味马充斥出来,这个房间的隔音还算是可以,这声音也没有被传出去。
这两名保镖显然是被我的狠心给吓住了,我再继续把枪抵在被我挟持的这名保镖的心脏处,冷声说:“快点,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要是你敢玩什么花样,我马把自己击毙在这里,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两名大男人还看不住一名多日没吃过饭的人,如果能把我毫发无伤的制服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要是我把自己击毙在这里,那他们也肯定逃不掉。
“你等着。”那名保镖再三思虑,还是走了出去。
我丝毫不敢放松下来,天知道我刚才蹦的那一枪已经震得我的手是发麻的,现在要是有个人冲来把我手的枪夺走,我都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我把那名受伤保镖的手机拿出来,开始看着时间,现在是二十三号,我被挟持的那一天是二十号,也是说我被关了差不多四天,手机显示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时间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那名保镖回来了,“你的车子和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逃生的希望在眼前,我对那名保镖说:“你要保证没有人发现你。”
“当然。”那名保镖说道。
我挟持着那名保镖挣扎着站起来,那名没有受伤的保镖看着我,可能在想在我的手里夺过枪的机会有多大,自然是不可能给这个机会的,我让那名受伤的保镖挡在我的面前,用枪顶住那个人的腰我说道:“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拿枪了解自己的力气都还是有的。”
“如果老板回来了你也不可能逃得掉。”在我对面的那名保镖冷声说。
老板?无所谓,大不了让自己了解,也被玩的生不如死好,抱着这个念头的我冷笑一声,也不说什么。
和易东他们混的太久了,我骨子里面的那一份狠戾也被逼了出来,果然,算是再重生一次我都不可能成为那种老老实实的人。
“打开门,告诉我怎么走。”我说道。
那名保镖走到门边,突然转身,拔出自己后腰的枪对着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我便拿着枪对着自己的心脏处,在此之前我已经对自己做了很多的心理暗示,当心理暗示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做一些事情也不过是简单的。
“我说到做到。”我冷声说:“是我死了你们受的惩罚更大还是说我仅仅是逃走受的惩罚更大。”
“不管是你逃走还是你杀了自己,他们受到的惩罚都是一样的,但是如果坦诚相告那会好一些。”门打开了,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名年人。
我现在身还是未着寸缕,也只是披着毛毯而已,那名年人看着我的目光让我分外的恶心。
现在场面陷入了僵持,那名男人没有让人夺走我的枪,被我挟持的那名保镖显然是因为血流的过多软绵绵的瘫着,我直接松开手,那名保镖已经滑落在地,好像是昏迷了过去。
不要说他,我现在也快昏迷了,这样的僵持对我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再这样,我肯定是逃不掉了。
楚华楚华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啊,在这样下去你见不到我了,易东也见不到我了。
我昏昏沉沉的想着,但还是硬着嘴巴说道:“放我走。”
“放你走?你是我的货物要是这样我怎么和我的客人交代。”那男人好像是冷笑了一下,最后说:“把她手的枪抢过来,我不信她还有开枪的力气!”
是,我确实是没有了再次开枪的力气,我的手还是麻的,连外强干的措施都做不出来了,眼看着手的枪被夺走,再一次的被人制服,那种绝望马涌了心头。
“给她穿好衣服再带她出来。”那名男人说完,转身走了,那些保镖也跟着走了,包括那名昏迷的保镖也被人带走了。
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算是想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了。
好几名长得很凶悍的妇女冲了进来,手拿着衣服,这应该是值得庆幸的事情,毕竟这些人不是男的。
这些人帮我把衣服穿好,一个人把我拎了起来,这些人的力气很大,捏着我的手腕生疼,我被带出一间大厅,那些妇女把我推到在大厅的间站着,大厅的间顶部有一盏灯,这盏灯把我笼罩了起来,再加那个男人和年人的目光让我觉得现在是一个拍卖会,而我是被拍卖的东西。
“交了钱你可以走了。”那名男人对那名年人说道:“价钱照我们谈得那样。”
年人兴奋的搓了搓手,挥了挥手,身后一名戴着眼镜看着很斯的人拎着一个银色的箱子打开,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里面全是红色的钞票,一叠一叠的。
“一百万,一分不少,你可以看一下。”那名年人很是豪气地说,那名斯的男人拿出一个很精致的烟盒,打开,里面全是雪茄,递给那名年人,那名年人接过,斯的男人为他点燃,年人很享受的吞云吐雾。
那名男人叫来保镖,将这箱子拿走说道:“不必,我们不是第一次合作。”
我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暴露出任何的软弱,在灯光之下低着头,那名斯的男人走过来,拿出一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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