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
小皇帝呆呆跪立在床上,带起了被子,李檀失了来自他身体的温暖,禁不住有些颤抖,他连忙将她裹好,痛惜地揽入怀中。
她还在病中,若高烧长久不退,甚至会有危险,而他做了些什么?他借着她的无知,靠着她的无从防备,肆无忌惮地伤害着她。
他平日自诩是世界上最珍爱她的人,早早便在心中立誓,谁若要伤害她,必要先从他的尸身上踏过,然而如今宣泄ròu_yù的是他,亵渎蹂躏的是他,卑鄙无耻的是他。
而最令他厌恶自己的是,到了这般田地,他心中有愧疚,有自怨,有痛惜,却独独没有后悔。
路喜公公在门口守了大半夜,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头低低点着,有些犯迷糊。但他毕竟是伺候人的,听见门房处传来“吱”的一声,忙打起精神。
刚迎了上去,便被那混着情欲的气味闷了一头,没了子孙根的人,反而对这些事情最为敏感,这么大气味,是泄了多少,皇帝的元阳不会全交待在这了吧?他胆大包天地在心里暗暗琢磨着,面上却半点不显,腰弯到极点,听候吩咐。
“去换水,再拿干净的衣裳来,你亲去,别让旁人经手。”皇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脸也掩在黑暗里。vv
路喜躬身应是,飞快退下,心里还不忘腹诽,可不得他亲去吗,这事若漏出去一星半点,多少人的脑袋全得搬家,就连他这皇帝身边第一的得意人,也都觉得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摇摇欲坠呢。路喜把东西在门前放下,连瞟一眼都不敢,更别说进去了。
皇帝遣退他后,亲自将水抬了进去,沾湿了帕子,轻轻擦拭李檀身上的粘腻。帕子轻柔地抹过她的身体,其下的皮肤甚至比帕子更为雪白。
皇帝的手隔着布,抚过李檀的乳肉,那绵软的触感顺着薄布传到他的手心,这一次,不同于以往空虚的淫梦,他清晰地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因为他刚刚把玩过那里,用眼,用手,用舌,用心。
随着他的手缓慢地向腹下移动,皇帝的呼吸也不自觉地加重了,他用没拿帕子的另一只手,小心地轻抬起李檀的臀,让腿儿微微分开,那处润泽就这样露了出来。
那里的贝肉像是有生命一样,轻轻蠕动,微小地张合着。肉瓣被磨得发红,显见是玩弄太过,他小心翼翼地把帕子贴上去,想擦干净,但刚刚碰到,李檀就痛呼了一声,眉毛皱成一团,只因为那里实在太过娇嫩,连细棉比之都显得粗糙了些。
皇帝舍不得她再受磋磨了,只想宠着她,不尝一点苦辛,也不想想她平日里一身的骄纵都是他有意无意惯出来的。
思索了一会儿,他下了决心,含了一口茶,凑到腿根,用嘴灌溉着密处,他的薄唇严密地包住穴儿,舌根使力,在口中搅出一阵阵水波,以温水冲洗李檀最脆弱的地方。
李檀在这样的刺激下,下身蠕动起来,丹唇中溢出难耐的喘息,贝肉收缩,噗的一声溢出一团湿润,皇帝瞬间觉得口中多了几分滑腻。
他小心地吞咽着,将这混杂了花蜜的温茶全部吞进肚中,他咽下的动作带来的吸力轻轻牵扯着穴肉和花核,让李檀越发呜咽」 7_83-7*1/18`6\3独.家.整.理出声。
皇帝最后用舌尖轻轻勾舔过缝隙,就这样离开了蜜源,xiǎo_xué的反应比他想得更激励,不断抽搐颤抖着,于是又轻轻触吻了那里几下,以作安慰。
传说中凤非梧不栖,龙翱翔千仞,他这个真龙天子平日一饮一啄,无不讲究至极,然而如今却甘愿以唇舌侍候于牡丹裙下。
他只求换得她一丝欢愉,再无苦楚。
贰拾、“椟玉”窃玉(1v1,伪母子,禁忌h)(满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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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椟玉”
第二日,李檀的烧总算退了,庆元殿里,上至太医院首,下至洒扫仆从,无人不欢喜,太后能转醒,他们的脖子也就安全了。
然而李檀还是有些昏沉,力气不支,马上又昏睡过去,差点没让皇帝发疯,以为她病情再次加重,张太医连忙禀报这是高烧过后的正常现象,这场病消耗不轻,李檀可能会睡上几日,才能真正清醒。
于是,这几日李檀周身的一切,都由小皇帝代劳了。
他这样的龙子凤孙并不是伺候人的好苗子,但之前困顿的那几年,什么活计他都还算沾过手,因此倒不算是完全摸不着头脑。尤其是李檀最爱差遣他,他也因此有了不少经验。
李檀虽出身高门,对那些繁琐规矩最是了解,可她的性子却并不穷讲究,他们落到了窘迫境地,就不在吃食、穿用上多过于讲究,李檀也从未抱怨或者显露过不虞,她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
无奈李檀虽不讲究,性子却懒,能够吃糠咽菜,但能推脱的活儿,她是肯定不愿做的。
院子里的石榴,她不肯自己沾手,每当树枝被成熟的果实压弯了枝条,她便会在檐下半眯着眼,大发慈悲地叫一声“椟玉”,接着便马不停蹄地指使他去搬梯子,爬高,摘果子,再替她掰开,将石榴子挑出来,供她当小食加餐。
瓜子也是如此,她看话本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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