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略显不满的声音,“往哪挤去,哪能挤得下?”
“你听、你听,你那儿没位儿,你过来,过来我和你好好的拉呱拉呱。”
“不了。”女人执意不去。
“过来吧,我和你,就咱俩,说两句悄悄话,保你满意,下车再领你开心去。”边说边向女人啧嘴挑眉。
“呵呵~,不了、不了!”女人干笑,脖子象生锈似的,想摇头却只摆扭两下子。
“不了,你就消停哇,吵得人睡也睡不着。”出人意外地,竹风身后这人又一改热诚劲儿腻烦地大声呵斥。
女人还真就安静了,关键女人对面的男人们安静了。
凌晨的火车陷入短暂的沉寂。
竹风也打了个盹儿,正想沉沉睡去时,列车员过来排查、提醒人们,“再有十五分钟,北城站到,盘点好自己的东西,下车都带好啊!”
人们开始由窸窸窣窣又到哜哜嘈嘈,但是嘈嘈归嘈嘈,人们鲜有上车时的热情,可能下车也算个分别吧,正所谓:百年修得同般渡。
一下车,北城的沉闷热气便席卷而来,竹风一手拖紧叶萌,一手拎着吃剩的零食,买的太多,一晚上的消耗量毕竟有限。走出站台,竹风已经满身大汗,叶萌挣脱竹风的手,却又被竹风抓着胳膊,叶萌用另一只手把竹风掰开。
“怎么了?”竹风不解地问。
“难受,你手上全是汗,不想你拉我。”
“不想和我手拉手,嫌弃我?”好不容易可以不用担心碰到熟人的目光,自由所为,叶萌却不同意。
叶萌还处在车上的睡意中,嘟起嘴,不说话。竹风执意拉紧叶萌的手,防止再次挣脱。北城站的人象蚂蚁,随时一个触角都有可能离散,可不能丢了叶萌。
竹风就纳闷儿:为啥走到哪里都是人?人怎么就那么多呢?魏城人多,因为城小,北城这么大,人都是溢出来的样子!唉,这年月没用的人真多,烦!
为了便于回程赶车,竹风择车站附近住下来。巧、宾馆大厅碰着车上唠嗑的女人并其女儿,这下子,竹风可看个仔细,大环眼,四方脸,脑后扎起的头发一晚上未经休养愈发零乱地垂下,仅剩一小绺头发被皮筋勒着边梢直杵于脑后。车上的时候看不仔细,上身略显胖,现在看到整个下身,那才叫胖,比起下身,上身可叫瘦的无形,两条大粗腿走起路来楞是载不动滚圆如盖的屁股。不知一晚上没睡的结果,还是压根如此,看起来这样拖沓的女人,竹风无论如何和火车上那个侃侃而谈的女人挂不起关系,想必车上那几个急火功心的男人也想不到女人下身或整个全貌是这样的吧?
竹风不禁好奇问,“嗳?你也住这里?”
“噢~,你是那个!”
“没错,我是那个——和你坐同一车,呵呵。”
“对!呵呵,我正要走呢,这里条件不行,我想带女儿参观北城名校,我女儿学习好,想再让她长长见识,我看我还是到名校那边住吧。”说着前面走去,又拉住女儿回过头,“和叔叔再见,拜拜!”
“拜拜!”
女人这番话,竹风仿佛又嗅出火车上的气息。
“你们认识?”叶萌在竹风痴痴的眼神前晃动手掌。
“你说,这个女人好看吗?”竹风仍端详已然去了的女人。
“不怎地,屁股太大,不过,你喜欢女人,是吧?”
“把身材扭曲了,亲爱的,可没你好。”竹风脑海浮现出王士木的小三,那屁股大、胸大,身材还叫一个绝。
“干嘛和我比,讨厌,你看上她了?”
“没有。”竹风领叶萌来到吧台前,看有没有行程指导,并随口问,“刚才那女人嫌咱这儿条件差吧?”
吧台服务员说:“切!她嫌贵!”
“嘿,你怎么总问那女人?”叶萌瞪起眼。
“没有、没有。”竹风笑、却没有和叶萌说起火车上的故事。
梦想照亮现实,北城的山,就在脚下。竹风和叶萌的现实之旅不容置疑。
走进外面的世界,叶萌天生强烈的好奇心彰显无遗,俨然一只脱兔,撒了欢儿的到处跑,走到哪儿都看不够,生怕拉下什么稀罕儿没收在眼里,每到一处不单随大众参观主线,还要抽时间把犄角旮旯全看遍,活跃在游客中就数她最忙。叶萌不亦乐乎,可苦了竹风,本来一晚上没睡,爬山更是个累活,这可好,还得忙活追捉兔子,心里还不时担心,别一不留神,失手把兔子跑丢。
旅途中景点相去甚远时,需要搭车,竹风盼着乘车时间,放松、放松,能搂着叶萌,或亲亲或聊聊。哪知,叶萌只要双脚离开地面,便象根木头倒在竹风身上呼呼睡去,竹风抚摸着木头,唉,累了吧?等会下车,看你再逞能做兔子。嘿,没曾想,叶萌随时上车能呼呼大睡,随时下车又灵光乍现,体能补充及时,活动无限生风,竹风毫无办法。
爬到山顶,叶萌兴奋地冲着山下,破嗓子大喊,惹的众人都向这边侧目,遥相呼应声此起彼伏,多数男性声音,竹风随着叶萌既开心且羞赧,不仅如此,叶萌还要竹风也喊两嗓子,竹风无奈地冲叶萌瞪眼睛,叶萌不高兴,“喊两声怎么了?丢你人?还是掉你价?”
天热,爬到山顶的人们,累的满头大汗。山顶的雪糕超贵,多数人忍着不吃,待到山下。竹风为叶萌买了一根,叶萌说,再买一根呀。竹风强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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