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凛啊,你知道他最怕什么吗?”
枝夕很配合,“是什么?”
“是药味,哈哈!”老爷子双手一拍,笑得很得意,“看不出来吧?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怕这个——他四五岁那年有次生病了,我不想给他搞打针那一套,就说喝点中药,结果这小屁孩死活不肯,我和他爸爸两个人抓着摁都没能把药给他灌进去,我当时就想着这不行啊,一个男子汉,怎么能怕苦呢?”
枝夕的笑容顿住,老人家没注意到,继续说了下去:“他不肯吃药,我就不给他打针——你知道焦冻这孩子最后病怎么好的吗?那个时候是冬天,那年冬天可冷了,他一个人跑到雪地里,就穿了件单衣,一边发着烧一边跑步,出了一身汗——最后竟然自己好了。”
“后来我就问他,既然能吃苦,为什么不肯喝药,他说他就是不喜欢那股味道——阿凛,你说这孩子倔不倔?他要是肯跟我说清楚,我就喊医生给他打一针,病就早好了,何苦还要受这个罪,你说是吧?”
“……是啊,”
枝夕张了张嘴,心口发酸发胀,声音里笑意勉力维持着,“焦冻他,确实很倔强啊。”
第140章 和你看过的烟火
也许是那包草药起了作用, 第二天枝夕下床时,脚腕已经完全没了不适, 她打开手机, 发现一个半小时前轰给她发了条消息。
他在消息中说自己有事先出门了, 中午之前会回来。
枝夕抱着手机发了半分钟的呆,有点茫然。
两人说是一同出来旅游, 但整个旅行路线以及食宿交通, 全都是轰一个人做的规划,简而言之就是枝夕这趟旅游只需要带个人就行, 连脑子都不用带。
……不得了, 罪恶感更强了啊。
说起来这趟旅行大概花费是多少呢?a的,但轰一直在有意模糊每一项的花费,枝夕只能自己去猜或者偷偷摸摸地看,然后默默记下来。
她在楼下附近用完早餐,因着人生地不熟, 也不敢乱跑,乖乖回了房间打开电视看。京都的地方频道与其他城市没有太多不同, 无非报导的是当地的每日新闻, 偶尔插播一下全国性的时事。
不过今天又不太一样, 因为今天是夏日祭,电视屏幕上, 穿着浴衣的女记者正站在一条古街前做现场的情况播报。
夏日祭啊……枝夕呼出一口气, 倒在床上, 看向窗外的蓝天。
应该会很好玩吧。
不多时, 轰敲响了她的房门,他看起来有些急,白皙的皮肤上呈现出在烈日下运动过后的潮红,鼻尖浮了一层薄汗。
枝夕有点错愕,赶忙侧身让他进屋,一面倒水一面问:“焦冻,你是出去办公了吗?是事务所的事……?”
他递来一个小小的御守,“你把这个收好。”
“嗯?”枝夕不解,她看了看手中的御守,那上面的花纹很精致,“这是干什么的?”
“是我刚刚从护王神社那求的,据说那里供奉的神明可以保佑祈愿者的腰足健康。”轰垂下眸,“脚还疼吗?”
“……不痛了,真的一点也不痛了,谢谢焦冻。”
枝夕实在是很惊讶,毕竟轰焦冻不是一个信这些的人,他向来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想要的东西,今天竟然会为了一个御守而在大清早匆匆出门,得是担心她的伤势到什么程度。
她一边想,一边偷偷观察他的神情,却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丝一闪而过的担忧,很快便被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所取代。
这个人,连自己有多担心都不愿让她知道,像是生怕她有什么心理负担一般。
枝夕默默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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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今天的第一站是其出售与展示的工艺品有国宝之称的西阵织会馆。
在听到轰和司机报出地名时枝夕就开始紧张,她在作为闲院枝夕时学习过关于日本的一些传统方面的知识,其中就包括友禅染与西阵织,而闲院枝夕的更衣间里也架着几件十分华丽的西阵织打卦。
因为这段经历,枝夕大概清楚这些衣物有多昂贵。
会馆里面积很大,分了好几个区域,由于最近没有展览会,所以工作人员先带着两人去了织物陈列区。
这里的工作人员多为中年女性,姿态娴静举止高雅,穿着深色的振袖走在前面轻声细语地做着介绍时,枝夕简直有点愧疚——她好歹也是赶鸭子上架般学过一些礼仪的,如今却被秒得渣都不剩。
“和服制作工艺复杂,耗时耗工,旨在勾勒出穿上它的人最美的一面。这里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由有多年经验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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