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柳氏咬着牙,挤出一堆的笑容:“下人们总会有犯错的时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是连个改变的机会也不给她们,日后哪里还会有下人替你尽忠。”
她已经退了一步,可不能再退,否则就被花想容牵着鼻子走了,自己何时这样憋屈过。
这花想容也真是奇怪,本来都快没救了,竟然被她活了过来,连性子都转变了,以往哪里敢这么跟她说话,更别说把自己逼到隐忍不发的地步。
给她等着,等女儿的亲事订了,她定饶不了这贱蹄子。
花想容看着柳氏,目光深邃有种穿透人心的力量,看得柳氏不由得心里发嘘,也不愿意再留在这里,忙道:“既然丫环犯错,你自己惩治吧。”说罢,便带着一帮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出了容院,柳氏回头看了一眼,眼里卒满了刀子,宁妈妈安抚道:“三小姐是嫡出的小姐又如何,如今可是夫人当家,咱们五小姐才尊贵,三小姐这个嫡女还不是任由夫人搓扁揉圆,根本不足为惧。”
“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今天的花想容有一样。”柳氏眯了眯眼,道。
宁妈妈不在意的笑了一声:“强弩之末而已,夫人何必放在心上,还是五小姐的事情重要。”
柳氏看了宁妈妈一眼,随即笑道:“你说的对,且让她再嚣张一阵。”
院子里,丫环跪了一地,明珠还有些怔怔的回不了神,想不通夫人最后竟然拿捏不住三小姐,走了。
暖玉悄声道:“三小姐,你好厉害,奴婢还从未见夫人何时这么气得说不出话过。”
花想容呸了一声:“她气,老娘还气呢。”装,谁不会?
说是让她自己惩治,却没有同意把这些人都带走。
三小姐,注意形象……
“暖玉,走。”
暖玉一愣:“去哪儿?”
花想容一一扫过跪在院子里的几名丫环,冷笑连连,看得人心里直发毛,也不回答暖玉的话,抬腿便走了出去,暖玉忙跟了上去。
去哪,自然是去安福堂,她那便宜奶奶那里,柳氏她人走了,这事就算完了?别说没门,连窗户都没有。
她本就生的美,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衬着她盈白如玉的小脸,加上她刻意营造的“柔弱”,乍一看更是楚楚可怜之相。
微风拂过,撩起她额头上的头发,露出那道还未脱痂伤口,乍一看起来,却是显得有些狰狞。
花想容并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然而耳朵却蓦地响起一道刺耳尖锐的男声,伴随着嫌弃的话:“唉哟为,吓死爷了,这是哪里跑出来的丑八怪,怎么也不把她栓起来。”
紧接着,便是另一道声音响起:“回十三皇子的话,这是我家三妹。”
这个声音花想容认得,是花家长子花锦麟。
说起这个花锦麟,才真正算是害死原身母亲的罪愧祸首。
花锦麟是花府二少爷,今年十七岁,比她还大了一岁,可想而知,花成峰早就背着妻子跟柳氏勾搭在了一起,直到花成峰把当时怀有三月身孕的柳氏纳为贵妾,这事才揭发了出来,她娘能不受刺激才怪,加上当时刚怀了云儿一个月,整日里胡思乱想,这才导致了身体越来越差,生云儿的时候难产而死。
正想着,这时,那道讨厌的声音再度传来:“长的丑就算了,偏偏还要跑出来吓人,简直太污染爷的眼睛了。”
若原先不知道这个指的是谁,在花锦麟介绍的瞬间,花想容也明白过来了,转身,瞪着一旁一脸嫌弃瞥着她的男子,才一眼,便让花想容有种惊艳的感觉。
好一张惊为天人的精致容颜,如华光流溢,如羽落凡尘,这完美的如画卷的面部线条,看得让人发晕,让人心悸,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如谪仙一般,一霎那之间,花想容的脑子里甚至一片空白。
原身已是美的倾国倾城,可是跟眼前的男人一比,瞬间有种被比到尘埃里去的错觉
不过很快,她便回过神来,不甘示弱的回瞪了过去,怒道:“瞎了你的眼,本小姐花容月貌沉鱼弱雁,哪里丑了?自己长的跟个女人似的也好意思嫌别人丑。”
这一开口,那副“弱”女子的形象瞬间塌了。
身后的暖玉更是当场石化,在风中凌乱。
“放肆。”花锦麟绷着脸大喝一声:“花想容,你敢对十三皇子不敬,不要命了吗?”
呃——糟糕,好像踢到铁板了,这货来头竟这么大?她还以为跟花锦麟这么个二世祖在一起无非也是个二世祖,哪里知道对方竟是皇子。
花想容咬着唇,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封建王朝向来以权势压人,她这么小小一侯府嫡女哪里能跟皇子作对,还是实识务者为俊杰的好,不是她无能,而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好不容易老天再给她一次活着的机会,不能就这么丢了小命。
这么一想,花想容瞬间收起了脸上的怒容,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小女子有眼不实泰山,还望十三皇子恕罪,别跟小女子一般见识,您不是嫌我丑污了您尊贵的眼,我这就消失,这就消失。”说罢,花想容转身,拔腿就想跑。
这个时候不跑,留下来等着被这祖宗降罪吗?
萧瑾见花想容突然转变的表情,差点没被口水给呛死,刚刚的盛气凌人呢,嚣张跋扈呢?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这女人还能再狗腿一些吗?
这一走神,就见花想容想溜的身影:“站住,得罪了爷还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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