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发火也没敢多说什么,只是用柚子水先给几具尸体把眉心,双眼,双手,双脚给擦洗一遍后,又用朱砂点在眉心,左肩右肩,双手掌心以及双脚脚底处,之后又拿了一枚压舌铜钱放进三人嘴巴,最后再用一根红绳将这几具尸体的双脚脚踝处给绑上。
最后在法医的帮助下将几人的衣服脱下来之后便用白布盖上,让人推进太平间的冷冻室里去冷冻,因为明天中午还有法医要过来解刨查看。
等到这一切都给做完之后,我和莫伟给局长说了声后就离开了警局。
离开的时候局长给我们一个封了一个红包,红包上面写的无非就是‘此事不准泄露。’这种话,出了警局天都已经十一二点,天空中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凛冽地寒风吹得四周呼呼作响,我和莫伟两人穿的都比较单薄,毕竟做我们这行总不可能穿着羽绒服,军大衣,棉鞋到处跑吧!
那万一要是遇到什么突发状况,穿成这个模样那里还能动?
两个人借着那零零散散的几个路灯一点一点地摸着黑在这空无一人地大街上走着,莫伟把局长给我们的红包拆开拿出里面的钱数了数:“还不错,有一千二,月月红,这国家单位就是有钱和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穷鬼都不一样。”
“诶,我说你小子活这么是不是没见过钱啊?一千二就说人家有钱啊,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做大生意的。”
“慶哥,先别说什么大生意的事情,你真的要去查这件案子的凶手吗?”莫伟哭丧着脸看着我说:“懂得用借命术的人可不会是什么小菜鸟,搞不好很容易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你小子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我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诶,我告诉你,他...”
我话还没说完,忽然就看见在旁边一条巷子里此时正站着一个黑影,它似乎在看着我,我忙停下脚步走上前去想要仔细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可,等到刚走到巷子那,走在最前面的莫伟跑了过来拍了我一下肩,我一回头说了句别碰,有人的功夫,那个黑影就不见了。
再看地上则留下了一些纸屑,我拿起一点纸屑闻了闻:“这是你们道家的纸人术,看样子不是我要去找他,而是他已经找上我了!”
“要不,慶哥,你烧香认个错,从此河水不犯井水,大家各自发财!”
“哼,你小子怎么这么怂?”我拍了拍手转身说:“都已经找上门了,恐怕不只是会让你认个错那么简单。”
“慶哥,这个人怕是我们惹不起,你还是...”
“好了!别再说这些屁话了!你要是怕死,你就滚回去烧香认错,我长这么大可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耻辱呢!要是不把自己的面子找回来,以后老子还混个屁啊!”我大声喝止着莫伟说:“你快回去吧!”
莫伟见我发火了,也不打算继续劝下去,毕竟两个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早就已经知道我的为人,临走的时候他就撂下一句:“你还是考虑一下吧!我反正是不会插手这件事的,慶哥,你应该懂我的,家里...”
“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别在这里跟我一起废话,烦着呢。”
莫伟见我下逐客令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叫了一个野的坐上后就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独自回自己的店。
我的店距离警察局说远不远,说近倒也不近,步行的话也要走上个十来分钟,一路上寒风冷的我直哆嗦,不过好说一路上并没发生什么任何异常,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
开门之后我就把门反锁,我的店面是两层,下面是照相馆,上面则是我睡觉的地方,我习惯一进门就把房间里所有灯全部打开,这样房间里有什么就一目了然,毕竟做灵媒仇家很多,万一要是被那个逃出来的鬼栖居在家里躲起来可就不好了,我准备先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等明天天亮之后再说其它的。
刚洗完澡出浴室,就见一早我把房间灯打开的地方全部都被人关了,出于本能的我急忙把浴室里放着的拖把拧下来握住,刚下楼到店里大厅就看见大门处此时正站着一个黑影。
他一看到我便忙伸出双手叫着:“我只是来和你谈谈的!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
“你是谁?”我想看清这个黑影背后真正的面容,所以就将双手背在身后,用手指在自己的左手掌心写了一个清字,一会儿只要我一旦念动咒语,对着他一照,那么他的面容就逃不掉了。
不过他似乎很是警惕,一直站在门口说:“我就是那个破你法的人!”
“喔,是你啊!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我们灵媒和你们学奇门遁甲的人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破我法可是下了死手的,分明是想挑起事端。”
“破法之术是我一早就施在他身上的,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杀了人,这可是死罪,当然要保护好自己的容貌,不然被别人看出来,那我不就自投罗网了吗?”
“你知道是死罪还去杀人?你知不知道你杀了一个小孩子,他还有大好青春!”
“这些事情我不想和你多说,我们现在要谈的就是,我可以给你钱,但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不然就是和我作对,那我们就只能兵走马死了!”
“你这...算是威逼利诱吗?”
“哼...应该算是吧!”
我笑了笑,随后低下头开始在心里默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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