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含侧头深深的望了一眼曼宁,“我已经决定了,等我出院以后就留在r国不回去了,这里有我的生意,虽然比不得同业和徐氏,但生活保证是没有问题的,我想和文山好好的过我们以后的日子。他因为我做了那么多年的隐形人,也是委屈他了!”
曼宁依然拧着手里的毛巾,方黎含再笑,“别拧了,你手里的拿毛巾真是可怜,都快被你拧断了!”
这不过是句玩笑话,但曼宁听着却别有一番滋味,她觉得方黎含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并不是他跟她坦诚了以后的规划,而是,他居然也能说出可怜一条毛巾这么感性的语句。
曼宁放下手里的毛巾,抿着半天唇才挤出一句,“你不恨我吗?”
“这句话其实应该是我来问你的。设计你背着过失杀人的罪名,本来美好的青葱岁月却用来陪着我这样的一个人,还好,你遇到了小二!”
“其实,我也没背负多久,你忘了,车祸之后我就暂时失忆了,哈哈。”
方黎含能听出曼宁的这哈哈笑是装的,“不要故作轻松,总是爱装样子的毛病该改一改了,你看我都这么坦诚了,还换不回你的坦诚吗?”
曼宁嘟起唇,望了望天花,“其实,我妈妈担负的心理压力才大!”
“回去之后,替我跟徐总道个歉吧!哦,还有,我出院以后就会找律师,把我手里的徐氏股份还给你!”
“不用,不用!”曼宁摆着小手。
“其实,你没有说不用的权利,那些应该是曼冬的!”
“我觉得你骨子里很重男轻女!为什么都是冬哥的,我也是妈妈的孩子呢!”曼宁对什么股份不股份根本没概念,是冬哥的还是她的,也没想过,但是,她就是对方黎含的这种观念有点不满!
方黎含笑了笑,“我比你更了解徐氏的那些股东,曼冬手里的那点可怜的股份,即便加上你母亲手里剩余不多的,曼冬在徐氏也没有什么话语权。那些股东之所以没动作,不过是看风向,毕竟现在我是徐氏最大的股东。还有,薛平和他姐姐也不会就此罢手,哎!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但是我想,你妈妈和曼冬都很清楚。所以,我主意已定,不是你说用不用的问题!去,帮我把小二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你找他干什么?”
虽然,方黎含是肖潭的亲舅舅,虽然,这两天,肖潭也总是在病房里晃来晃去,但是曼宁能察觉到,肖潭对方黎含的态度并不是很友好,更不亲近。
她明白,他不过是因为方黎含救了自己,而自己也还需要在医院里修养,肖潭没办法才会出现在方黎含的病房,跟方黎含言不由衷的说着话!
“去叫吧,听话!”方黎含并没有回答曼宁的问题,只是让她听他的话。
曼宁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去叫肖潭。
正跟徐曼冬规划接下来要怎么收拾薛平那个老家伙的二少听说方黎含叫自己,也不免有些奇怪,其实他也明显感觉到,小舅舅自清醒以来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但他却总是留着一颗提防的心,这个人,即便他舍命救了曼宁,也依旧不能让二少放下心里的嫌隙。
跟着曼宁来到病房门口,二少拽住她,曼宁回头,眨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望向他的挑花眼。然,还没等她看明白怎么回事呢,二少的唇就凑了过来,贴在她的一只眼睛上,好一会儿才离开。
“这一早上你都在病房里陪他,我醋的很!”现在的二少,也不怕丢人了,醋就是醋了,说给小丫头又怎样。
曼宁便想起刚刚方黎含对自己的教训,踮起脚尖,主动的亲了一下二少的唇,嘴角上翘,“现在还醋吗?”
这一下亲的,二少犹如打了鸡血。可是这浅尝辄止的吻又怎么够,且,二少的那身高足够他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玻璃窗,看到方黎含倚靠着床帮正朝外张望,他那泛滥的醋劲忽然就上来了。
伸手一带就将欧阳曼宁带进了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贴上了她的唇瓣,来了一个深情的法式热吻。
但二少却不是专注的,他脑子里想的是要叫方黎含看到,于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用脚尖轻轻地 踢了一下病房门,没开!二少有点懊恼,稍稍的将眼睛打开一条缝,看见曼宁紧闭着双眼,沉醉在他的吻里。
二少偷笑,小丫头真是越来越上道了,即便他如此的不专心的吻着她,她也能沉沦在他的攻势之下。而且完全忽略了,是在医院的走廊上,更忽略身后的房门里有人正向外张望。
很好,他要的就是她的沉沦!
其实二少也有些沉沦在那滋味美好的 唇瓣中,但是大脑中流了最后的一丝清醒,他并没有忘他想做什么。腾出一只手,按在病房的门把上,轻轻的转动。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门锁依然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响,听觉保持清醒的二少,看了看怀里的女孩,她被他吻的晕晕乎乎,早已忘记今夕是何年了。那轻微的动静根本没有打搅到她的专注,反而是双手很配合的环上了他的脖子。
二少觉得眼前没有一面镜子,如果有,他一定能看到自己脸上得意的笑容。脚尖再次伸了出去,轻轻一踢,病房门开了。
他看到病床上的方黎含刚好朝着门口望过来。得意的笑在心里扩大了些,如此,他的目的达到了,便不需要再不专心。一只手抱紧曼宁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吻的更加痴迷。
方黎含的嘴角落出些嘲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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