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融为一体。
以顺时针方向, 每个人都拿起匕首取血, 九个人的血全部滴在血肉上。
“天赐予你孩子, 地赐予你孩子,万物有生有长,祭于林伽神, 奉于林伽神,为信徒之所愿。”维克赛斯大声喊道, 最后将手指上还未干的血点着雕像的额头。
浑身赤/裸的雕像最上面一点红,称的整个雕像森然了起来。
“为信徒所愿!”剩下的八个人整齐的喊道,眼神狂热的看着那座雕像,神情因激动而狰狞了起来。
“我们不做点什么吗?”雷斯垂德被那齐刷刷的声音吓得向后退了一小步,他凑近夏洛克,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夏洛克摇摇头,回头看了一眼倚在栏杆上看的津津有味的莫里亚蒂。
夏洛克很清楚今天这个局是为他设的,但他还是兴致勃勃的来了。莫里亚蒂想要用舆论来压倒他,但具体的措施夏洛克还没有想透。
夏洛克期待着最后的时刻,对他来说只有追求大脑的兴奋和快感,其他的都无所谓。
维克赛斯五指呈爪状,抓起了放置在碗里的那团子/宫。冰已经化掉,血水顺着他的胳膊滴在地上,他整个手都被染红了。
维克赛斯用刚刚放血的匕首割动组织纤维,将它分为九份大小相似的血肉。
“林伽赐子——”维克赛斯的声音尖锐而响亮,听着让人耳膜发疼。
“他们不会是要……”华生诧异的睁大了眼睛,看到维克赛斯将那血肉一团一团的放到祈祷者的手里,然后——
“唔恶。”华生干呕了起来,他在战地看到过那么多血肉模糊的尸体,但从来没有像这么一次让他感觉到反胃恶心。
“呕。”雷斯垂德也抑制不住的吐了起来。
每个信徒嘴里咀嚼着那团绵软的生肉,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一样,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梦幻般的迷醉。血和着碎肉在牙齿间碾磨,在嘴巴开张间透着深深的血腥。
“祝愿我主!”维克赛斯将生肉咽了下去,他舔去嘴角的血迹,表情还有着挥之不去的迷离,脸上也因刚刚的迷醉带着几分红晕。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极了,一点都不像他这个六十多岁年纪苍老的样子。
“祝愿我主!”每个人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精神亢奋的嘶喊着。
结束了祭祀,为首的维克赛斯才慢吞吞的看向夏洛克。
“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久仰大名。”维克赛斯咧嘴一笑,牙缝中依稀还有一些血红色的残留物,让他整个笑容看起来诡异了许多。
“不敢当。”夏洛克疏离的回应道,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维克赛斯的动作,在分辨着些什么。
“你看,来了这么久都没好好招呼你们。”维克赛斯丝毫没有在意夏洛克的打量,与其他信徒警惕的态度不同,他似乎更自如一点。
“要坐在这,加入我们吗?”维克赛斯伸手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位置。
“不必了,我并不相信宗教。”夏洛克目光从每个信徒身上划过,在观察着什么。
“那真可惜。”维克赛斯耸耸肩,故作遗憾的说道,他目光深沉的看着三人,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卡罗尔 维克赛斯,你作为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我作为苏格兰场的警长有权利抓捕你。”
雷斯垂德作为警长,总有一股超乎常人的正义感。即使知道夏洛克没有那么弱小,但雷斯垂德还是上前一步挡在维克赛斯的视线前,拿出自己的证件示意道。
“抓捕我?”维克赛斯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这名警长你有逮捕证吗?而且私自闯入民宿是犯法的。”
“这个案件性质恶劣,作为警长我有优先逮捕的权利。”雷斯垂德强硬的说道。
“你看,伦敦检察院的检察官都没有给你权利,你为什么这么坚信不会有惩罚。”维克赛斯笑容收了起来,他指着背对着雷斯垂德坐着的信徒,语气阴森的说道。
雷斯垂德一惊,他这才发现这里居然还坐着检察官。
这无疑是一个能够瞒天过海的宗教团体。每个人都位高权重,有着数不清的人脉关系。说不定,说不定之前的案件并不是没办法破案,而是没有人想去破案!
雷斯垂德被自己的想法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知道福尔摩斯先生的哥哥,那位大英政府。”维克赛斯做了几十年艺术总监,在英国扎根扎底,为各个家族都定制过衣服,他所掌握的远远超乎人们想象。“我希望福尔摩斯先生清楚,到底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这已经是威胁了。
夏洛克看着维克赛斯近乎狂妄的自信的面容冷静的说道:“不是我该不该做,而是你还有没有时间报复了。”
“哈,是不是背后有着大英政府,福尔摩斯先生已经太久没有遇到过挫折了。”维克赛斯眼睛微眯,带着压迫性的语气说道。
维克赛斯经历过很多,他性格有些自大但不代表着他没有智慧。对于他们这个团体来说,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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