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小内侍,卫琰急忙拉过他,“阿鸢在上学的路上,牛车被人射箭,驾牛受惊狂跑,阿鸢她受伤了。”
怎么会出这种事,林澄洲也急了,顾不得什么请假,也忘了要隔开卫琰和御蝉的话,二人连忙跑到宫门,骑马赶回去。
到底是卫琰平日里骑马游猎惯了,这会他心急如焚,跑起马来,竟是把林澄洲甩在了身后,先一步到了林家。
门房以为是老爷回来了,一开府门,眼前站着的却是晋王。门房慌慌张张正要行礼,卫琰一把把人拨开,问道,“阿鸢人呢?”大步往里走。
门房一看他这闯进来就直奔着找女郎去,女郎的闺阁怎的能让他随便进去,忙喊着要拦人。
林澄洲这会气喘吁吁地赶来了,“别拦了,先去看阿鸢要紧。”
门房让开路,二人赶忙前往玉华轩,刚走到院门,杨曼正好迎面出来。
“阿鸢伤到哪了?可是严重?”林澄洲赶忙问道。
“老爷别急,郎中已经来看过了,虽有些磕碰,但万幸没有伤到骨头。”
林澄洲仍是不放心,要进去看看,卫琰也在后边抻长了脖子,急着要去看看御蝉。
杨曼看他二人一眼,“阿鸢上好药,这会人已经睡着了,老爷先别进去了,我还有要紧事要与你尽快商议。”
“何事?”
“是关于凶手的,阿鸢对此人已经有了个猜测,若真是她所为,这事便有些棘手了。 ”
“是何人?”林澄洲和卫琰一口同声问道。
杨曼看向卫琰,“宇文修多罗。”
是她……
是啊,阿鸢这么好的女郎,又是初到长安,除了宇文修多罗还能有谁会恨她到欲除之而后快的地步。
林澄洲皱着眉头,“若真是宇文家做的事,那便有些棘手了,宇文家的背景,即使查出了幕后主使,只怕也会想办法压下去,只把凶手推出来当个替死鬼。”
“就算是秉公处理,查了出来。他们家有一个圣人的妹妹,还有一个圣人的妃嫔,况且宇文士及在圣人还为皇子时就一心追随,人品有缺但处事能力极强,又善于察言观色,极能揣摩圣人的心思,他在圣人面前的体面完全不逊于我。若求到圣人面前,圣人必有所顾忌,倒时候两边和个稀泥,咱们如何替阿鸢讨来公道?”
林澄洲忧虑于此,卫琰却是全不顾忌,他心中又怒又自责,冷声直道,“林大人,林夫人,此事全因我而起,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阿鸢讨回公道。若真是宇文修多罗所为,便是他宇文家在父皇面前有天大的体面,我也定要让她认罪不可!”
又请求道,“可否让我见一面阿鸢,我看见她才好安心。”
林澄洲不吭声,杨曼打量了下卫琰,见他满脸的真诚与焦急,看来是真的担心着御蝉,便道,“你进去看一眼就出来。”
卫琰连忙谢过,推门进了玉华轩。走到內间的步摇床前,御蝉盖好薄被,已是睡熟 ,额角有一片淤青,在莹白的脸上分外抢眼。她眉头微蹙,瞧着还未从之前的惊慌中解脱出来。
卫琰心疼不已,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了下御蝉娇美的脸庞,“阿鸢,不论是谁,她敢伤你,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33、凶手(三)修 ...
卫琰转身出了屋子,“林大人,你们只管在府里守着阿鸢,等我的消息。”
说罢,卫琰大步疾行出府,跨上马,往开明坊奔去。
开明坊里,蜀王卫珣早卫琰一步赶到,此时京兆尹的人已经到了开明坊,正在排查人员。
卫珣骑在马上环顾四周寻人,在个角落里瞥到了扈从钟荣。卫珣给个眼色,他便钻进了巷子里,卫珣下马小心避过正在这里调查的京兆尹,跟着进了巷子。
钟荣附耳悄声道,“依着殿下的话,果然找着个卖字画的书生,不仅把宇文家的牛车看了个仔细,还注意到出事前有个男子骑马到了车旁,说了几句话就跑了。那书生还瞧见了宇文修多罗伸出来的手,知道里面坐的是个年轻女郎。”
看来他送林御蝉回府后,命钟荣立即赶回开明坊询查能作证的人,这步棋没走错,“可还有其他人看着了?”
“有看着的,但都忙着做生意,全都说不出来个仔细,就只有这个书生因着生意冷清,全给看见了。”
卫珣心下稍定,“你怎么处理了?”
“我说自己是那女郎的扈从,给了他银子,让他闭嘴离开这里。那书生穷的叮当响,拿着银子对左右道自己被吓着了,今日不是个吉日,就赶忙收了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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