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中了毒?”
巫马考天的书房内,御医刘闻得皇帝大怒,吓得两腿发软,跪倒在地。巫马皇帝发怒了,一道急召,传召神兵营营长巫马承少前来问罪。
皇帝下达的命令,要舍命保若梦周全,才刚过了两天时间而已,怎么现在若梦就身中剧毒命在旦夕?
传报的侍卫着急回了宫,一头杵在金雄大殿外。
“报告圣皇,巫马营长身体抱恙,不能面圣。”
什么?这个巫马承少也病了?一个冷血的杀人工具还会生病?巫马皇帝的脸冰得像是一大冰块,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滚圆,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他把御医刘又叫到了身边,他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只见御医刘听了巫马皇帝的话,连眼睛都不敢抬了,左手攥着右手,一个劲儿得胆颤。
......
“你说你见过那个不周和尚,不周不详原本是师兄师弟俩人,见了不周,就有可能找到不详吧!”
太子崖约莫了下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还剩下不到十个时辰的时间,他又赶忙问道,“那你是在哪里见得不周和尚?”
子桑浮生的脸上有些阴霾,“是在神兵营冰窖中的虚无地带中。”
“莫非你已经领教过巫马承少的意强咒了?”太子崖盯着子桑浮生,从自行从意强咒中脱离开来的人,他只听得这是第一个,“只有从意强咒里逃脱才可能进入虚无地带......”
“什么意强咒,什么虚无,不虚无的啊,我怎么都听不懂你们在说些什么?”彭狄急的都快要撞墙了,妹妹现在正在床上躺着,生死未卜,对神兵营他是一点心思也没有。
“走,你俩跟我再去趟神兵营!”
太子崖跨到马上,浮生和彭狄也扬起了马鞭,三人朝着神兵营的方向赶去,这路上就是花去半个多时辰,三人马不停蹄一路向东。
......
御医刘急匆匆得带着三五个侍卫进了太子府,青琐芳菲两个侍女见了赶紧迎上来。
“御医大人,您这是又有什么要吩咐的么?”
“真的是急,是急.....”
御医刘从袖管里掏出一剂药方,递给了青锁。
“时间紧迫,你俩快去把这药方上的药备齐了,若梦小姐那边,我先照看着!”
“诺。”
青锁和芳菲接了药方,就赶紧去准备了,御医刘带着侍卫进了若梦的客房。一大块黄色的布把若梦包裹了起来,侍卫抬起若梦溜出了太子府。
原来这个御医刘领了皇帝的命令,带人把若梦偷运进皇宫。
巫马皇帝更不想坐以待毙,金银垒搭成了卧床,绫罗绸缎做了锦被,他要给若梦做好的医疗条件,即使是回天无力,也要这个女孩在万千宠爱中逝去。
太子崖和浮生、彭狄刚离开寒山,一大队人马就到了八方寺门前,这队人马奉命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不详和尚。
神兵营的营长病了,这恐怕是他的手下们第一次看见巫马承少生病。其实哪里是什么生病,是身体中的八方经经气开始作乱了。
他躺在床上,如同在发烫的砧板上,身上又有着千万只蚂蚁在叮咬。莫非是中毒了?巫马承少思忖了下,脑子就不听使唤了,他忽然想到了那个夜晚。
他有些想念若梦,身体的疼痛更加剧了他的思念。他已经占有了她的身体,可现在却寻不见她的人,天下如此之大,他又该去哪里去找她呢?
疼痛侵袭着巫马承少的五脏六腑,门外跑进来一个小侍卫,侍卫跪在营长的床前汇报。
“巫马营长,太子殿下前来探望,人已经到了前厅了。”
这个时候的巫马承少又怎么能够站立起来呢,从昨晚到现在,他都在受着疼痛的煎熬,这个时候太子竟然来到神兵营,莫非是为了上官家的事?
白日里看这神兵营,还是头一次,子桑浮生跟在太子崖身后,还好这里里外外的侍卫都没有见到昨夜闯冰窖之人。
“回报太子殿下,营长他身体不适,现在还在休息,暂时不能来拜见!”小侍卫跑着回到前厅,把巫马承少的状况汇报了一番,太子崖怎肯作罢,这是救若梦的唯一希望了。
“走,我去看看你们那营长!”
几个侍卫想要阻拦,可是谁又敢挡在当朝太子面前,太子崖带着浮生和彭狄就进了巫马承少的卧房。
“何事......何事让皇兄殿下如此心急?”
巫马承少想要起身行李,却是浑身无力,一下子从床上滚了下来,裹着一被单就跪在了太子崖的面前。
不料,巫马承少抬眼看了一下,他的心一下子纠了起来,太子崖身边站立的人不正是子桑浮生么?他不是被自己锁在了冰窖之中吗?怎么现在完好地站在了太子身边?
身体的剧痛,加上内心的纠结,让身体中的经气撞击得更加猛烈了。哐当一下,巫马承少整个人晕倒在了太子崖面前。
子桑浮生见状,上前探视,他观这巫马承少的症状似与八方经有关,心里有了主意,他让太子崖等人先行等候,侍卫半信半疑得关上了营长卧房的门。
这卧房里只剩下子桑浮生和巫马承少两人。
子桑浮生把巫马承少扶到了床上,他脱下承少的衣衫,见无数个黄褐色的气团在承少的体内飞窜。
“这力量,莫非就是八方经的经气?”
浮生看着承少体内乱窜的气体,摸了下他滚烫的额头,这种感觉似乎自己也体会过,还好家中藏有一本无名拳法,按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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