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虐女情节但不代表我自己想受虐。而且我觉得我写的算不上多虐,你们还是看这种文太少,如果有谁觉得虐女过分虐男不够的我也实在不好意思了。
转机h
天气慢慢开始转凉了,凉风阵阵吹过,院子里的花有的已经凋落。贺远江站在贺茵房间的阳台上抽烟,这些日子并不好过。公司出了些问题,贺茵的病愈加恶劣。她开始记不清东西,连他有时候都不记得,可是一见他就干呕。如果不是趁她睡着,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面前。
屋里的人正睡得香甜,小脸埋在被子里乌黑秀发随意压在枕头上。
他走到床前带着笑意打量她的睡颜,过了一会儿收敛了笑。以前她无条件信任他的时候觉得她可有可无,现在她变了,自己却生了心魔。
你不能恨我,是我养大了你,你没有资格恨我。
思及此处他心内似有烈焰喷涌而出,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压了上去。
贺茵睡梦中感觉自己被什么庞然大物压在底下,想挣脱有挣不开。她终于努力睁开了双眼,只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在锁骨处又啃又嘬的。
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眼睛闪着迷离的微光,随后毫无章法地开始挣扎推搡。
“你起来。”她简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贺远江十分粗暴地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她两只手反剪固定在她头顶。遂又捏了她的下巴说道:“你乖一点,我不想伤害你。”
他一个个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露出两个奶儿。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她,光是看着身下就已经硬的发疼了。又跪到她腿间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贺茵本能的恐惧让她身子绷的厉害。像一只待宰的羊羔,可怜万分。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在他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紧的令人窒息,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安抚她:“放松。”
可是无论怎样样,她都动不了情,那里干涩的毫无反应。
贺远江咬了咬牙头探进了她花穴处,贺茵眼前一黑呼吸急促了起来。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她渐渐无法喘息,本来病色的脸憋的通红。
她一点儿声响都不出,贺远江怕出事抬头看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了她一眼说道:“舒服就叫出来,我可是第一次为人做这种事儿。”她迷迷糊糊的不知他在说什么,虽说是舒服,可下意识觉得自己不该靠近他。
“放,放开我。”她声音是动情的娇媚,身体也软成了一团。
她哆哆嗦嗦的泄了一次,贺远江满意的抵着她的额头看她一抽一抽的哭。
“不要再惹我生气,像以前那样就好。”
她脑子空的说不出话来,他也不需要她的回应,直接挺身就着刚才的顺滑挤了进去。
双手被捆着,他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按向自己。一开始她还扭动着身躯挣扎,到后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次又一次。
她被折成各种姿势方便他进入,两人出了一身汗,身体交缠在一起像连体婴儿。
他失控了,太久没有尝到这种噬魂滋味。贺茵被折磨的不轻,她腕子勒出了一圈印子,身上遍布青紫,那处更是惨不忍睹。
她慢慢回复了清明,贺远江解开她腕上领带的时候,贺茵头一歪呕吐了起来,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贺远江怒气直逼天灵盖,他极力忍耐才生生压了下去。他看到她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的jīng_yè,忽然有了其他的想法。
攻心
贺茵喉咙苦涩,觉得自己怕是要呕出血来。她脑子慢慢清醒过来,试着劝自己,父亲的死也不能全怪他,这些年自己也欠他良多。可是开了口的话又似乎偏离了轨道。
“如果我,又有宝宝了呢?”她声音拖着浓重的鼻音。
他突然觉得眼冒金星,觉得她固执的不可理喻。为什么非要执着于以前的?
痛楚和怒气吞噬着他的呼吸,抿了抿唇“好好把身体养好,别总胡思乱想。”说完狼狈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贺远江拿着外套出了门驾车在晚间的公路上狂飙。他不知道如何审视自己和贺茵的这段关系,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下长大,他学会的就是利用。
看她伤心,对自己越来越冷淡他感觉很不舒服。以前她总是谨小慎微地讨好他,偏是这种不经意,才一点一点蚕食了他的心。他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足够成为自己的软肋。
贺远江对贺茵的态度和以前大不相同,无论贺茵想做什么他都顺着她来。他太了解她,只要肯花时间和心思,她迟早会像以前一样依赖他。
看她整天待着无聊他特地派人请了蔚瑶来家里陪着她。蔚瑶把他当空气,看见了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他无所谓,贺茵看见她就高兴站在走廊里都能听见两人的笑声。
有了蔚瑶陪着,贺茵的状况稳定了很多。
他有工作需要去瑞士,正巧贺茵还没出去过,想了想便带上了贺茵。她上了飞机就开始安静地睡觉,一向如此,贺远江不理她她是绝不会主动开口说一句话的,乖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到达下榻的酒店时正是晚上了,贺远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贺茵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梳妆台上画圈圈。一只手垫在桌子上侧脸压在手背上,小脸被挤得变了形。
他的浴袍领子敞开着,头发微湿。他是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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