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剑侠客面色发白,但依旧不打算服软。
“剑侠客!”骨精灵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少说几句!”
“师父,我见过大小姐,卿月姑娘长得神似,但是却”话都被他提点到这个份上,剑侠客相信程咬金一定会懂的。
不想,原本气鼓鼓的程咬金再盯了剑侠客半晌之后,突然放声大笑:“剑侠客,你小子的眼力可以啊,记忆也不赖!”
龙太子和骨精灵一惊,两个人默默看了对方一眼。这师徒俩到底在搞什么鬼!
卿月从椅子上站起身,无奈摇头:“爹,你就实话实说吧,不要再逗他们了。”
程咬金清清嗓子,好像要宣布什么重要的事一样:“卿月呢,最擅长伪装之术,这几年算是收敛多了,想当初她刚来的那些日子,一天一个花样,我根本都搞不清!”
剑侠客一人在心底里默默重复着这一段话,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卿月,不是师父你亲生的?”
“傻孩子!”程咬金的大手掌拍过剑侠客的脑袋:“你见过你师母吗?”
剑侠客还真的很认真地摇了摇头,答:“没有。”
程咬金背起手,思绪飘远:“那是一个飘着鹅毛大雪的寒冷冬夜,说实话,那么冷的天气这数十年都少见,这可能就是缘分”
这可能就是缘分,一个六七岁的女孩脸颊被冻得通红,整个人都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程咬金不忍心,又想着,自己一人还拿着俸禄,没有道理养不活一个女娃。于是,便好心将那孩子收养了。
那个女孩,就是而今的卿月。
骨精灵睁大了眼睛,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师父,你的意思是卿月姑娘刚满六七岁的时候就擅长伪装术了?”这才是重点,好不好!剑侠客瞄了一眼瞪大双眼,就差搬个凳子坐下来听故事的骨精灵一眼。
“嗯,是很神奇。一天一个花样,我都分辨不出来,你又怎么能记清楚!”,程咬金唏嘘不已,可惜了,这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卿月嘴里嘟哝,心中却打鼓,他们应该不会猜出自己的身份吧!
“那看在爹的面子上,神农鞭的事就不与你们计较了!”卿月难道大方,但众人不知道的是,她这哪里是大方,只是不想在这里无谓纠缠下去,惹出事端来。
“师父!”屋子里凉凉快快的,却有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毛毛躁躁开口:“不好了!”
“什么不好?”程咬金瞪眼睛:“你这混小子,又怎么了?每天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骨精灵抿嘴偷笑,程咬金还说别人成何体统,他才是最没规矩的那个。
“师弟,你别急,到底怎么了?”剑侠客耐心问道,“实在不行,就喝口水,慢慢说。”说着真去给他倒了一碗水来。
原来,来人就是门中资历最平常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抖上三抖的小师弟。
他不由分说就拽过剑侠客往院子走,使众人不得已都跟了出去。
外面几幅担架,上面全都盖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麻布。
“这什么东西?大热天的捂这么厚,小心捂坏了。”说着,剑侠客就伸手去撩开离他最近的白布。
里面,一张人脸直勾勾地瞪着凸出的一双眼。
“啊!”剑侠客和小师弟同时惨叫,双双跌倒在地上。
剑侠客自问是一个友爱师弟的师兄,可见到这一幕,脾气再好的他也是抑制不住的一拳打向师弟:“你干嘛扛几具死尸回来,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师弟立马委屈地哭了,扁着张嘴:“又不是我带来的!”再说,我也怕呀!
是时候了,程咬金出面,只有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才有门派师父的威严与魄力:“这些是什么人?”
“在这里,在这里!”一个粗布麻衣的大娘跌跌撞撞地闯进来。她身后是来不及阻挡的大唐官府弟子。
他们见程咬金在此,纷纷抱拳行礼:“师父,是这位大娘硬闯进来的!”
程咬金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普通老百姓拼死拼活闯进来,肯定是有求于他们的,这几个不争气的徒弟该拦的拦不住,不该拦的瞎拦一气。
“大娘,你快请起!”程咬金连忙扶起大娘,瞧她头上的白发,八成也是个成人的母亲了。
该不会,程咬金瞥一眼地上的那具死尸,还有其他被白布蒙盖住的担架上,那里面有她的儿子或者女儿?
大娘见程咬金是个可以主食的人,哭诉:“大人啊,那个是我儿,昨日城里闹妖怪,它们把我儿子都杀死了。”
她抽抽嗒嗒地哭个没完,说完了还不忘替村人伸冤:“还有另外几个,那也是我们村里的青壮年!”
“村里?”剑侠客问道:“老婆婆,你们不住长安?”既然不住长安,为何还要说是城里闹妖怪?
大娘明显没什么心思去回答这些在她看来毫无意义的话题:“我们就住长安城附近的小村庄。这位小兄弟,你们可一定要把它们抓起来啊!”
“嗯。”剑侠客轻轻点头,难怪大娘的话听起来有点前后矛盾。
长安附近的村民都习惯把自己划归在长安一城之中。但实际上,龙脉的保护范围并不包括那里。
剑侠客看到那么多人殒命,心情自然是压抑。但判断出来一点,那就是,最起码那些妖魔的势力还没强大到视皇城如无人之地,那就证明,蚩尤冲破封印的日子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这已经算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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