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咧着小嘴,端着酒杯上前,一连六杯敬完,刚要撤,就被人抓住手腕。
那人也就三十出头,长得不太差,但给人直观感觉太特么的油,而且图子歌忒特么讨厌别人碰她。
她没直接撂脸子,而且很随意的抽出胳膊:“曾总,咱这杯可喝完了。”
“图图是吧,上个月北厢车展就看到你了,不错嘛。”
图子歌接车展给的钱跟房展差不多,她还是有底线的,钱再多也不露,所以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她。“那下次有活动提前知会齐哥,图图先谢谢曾总啦。”
“那是一定,不过别让哥哥说你,你这身材这模样怎么也得站前排,不能总往后面站,能挣几个钱。”
“够花就成呗。”图子歌脸上挤着笑,心里骂死这个臭流氓。
姓曾的手又上来了,图子歌往后蹿了蹿:“芬达,你还没敬曾总吧,快来啊。”
芬达是小名,她叫图图但没谁知道她叫图子歌一样。她想脱身,这种情况她再了解不过,但不能硬碰硬,圆滑游刃的脱身,这道理她懂。
“坐会儿,聊聊。”见他又要上手,图图往后蹿了下,她们一起来了近二十个人,这酒都快轮一圈了,姓曾的酒也开始上劲儿了。
“芬达来了,我先去敬李总去,曾总您慢慢喝。”
推脱之意很明显,姓曾的借着酒劲儿一把抓住图子歌的手:“我就想跟你聊会儿,来坐这儿。”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图子歌一看,特么的直接拍他大腿得了。
“曾总我这酒有点多了,我先去下洗手间,回来的。”
“哟,曾明,这图图妹子是不给你面子啊。”旁边那几位哈哈大笑,嘲讽之意让姓曾的顿时下不来台。
他一把扯过图子歌,图子歌本就讨厌别人这样轻浮,这姓曾的直接拽着她往他大腿上按,图子歌还真受不来这气。
她猛的甩开他,话还没说,姓曾的倒是直接上来脾气:“让你陪我喝个酒还给你脸了。”
“曾总,我们做模特的不负责陪酒,你要找陪酒的,我帮你叫去,随你挑。”
“草,一个做公关的,不就谁给钱多谁好使吗,今儿我一分钱不给,齐岩,这妞晚上我要了,如果成了以后继续合作,否则别说我不给面子。”
“我靠 ,你丫不照照镜子看你什么德行,姑奶奶你要得起么。”图子歌扬手推开姓曾的臭手,转身就走。
姓曾的面子被驳下不来台,上来就抓她往沙发上按,图子歌打小性子就烈,被他按住手就上来耍流氓,她用力挣脱,被他摸了两把,这气直冲脑门,回手划拉一个啤酒瓶,绰起照着姓曾的头上就砸了下去。
“呯”的一声,原本嘈杂的包厢里,顿时只剩音响在响,不明就理的群众纷纷看了过来。
“妈的,今天非办了你不可。”姓曾的酒是真喝多了,连气再怒上手就扯图子歌的衣服,这时自己人冲了上来拽着姓曾的,图子歌站起身抬腿又是一脚:“去死吧你。”
她知道惹了事儿,不过怎么平事她就管不了啦,先跑为先。
她往出跑,姓曾的就拽着他往出追,姓曾的一伙的还有两个人,也上来抓她嘴里嚷着报警。
妈的,你特么非礼人家小姑娘,现在喊报警,真是贼喊捉贼。
图子歌冲开包围圈往出跑,后面喊打喊杀的追她,她往另一头跑,余光不自觉瞟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冲了过去,随着那人身后直接进了另一个包厢。
周凌川被人推了下,一转头,气喘吁吁衣服凌乱的图子歌。
“怎么了?”
“遇到流氓了,借你这儿躲躲。”她说着,靠着墙壁平息着气息。
周凌川目光微凛:“手上出血了。”
图子歌抬手一看,才看到右手的虎口处流了血,根本没感觉疼,现在一看,才觉得有点疼。
“没事儿。”她甩了甩手,抬头看到里面的人都看向她,“你忙你的,我躲会儿就走。”
“罗平,你去外面看看什么情况。”
图子歌从门缝往外面看,再回头,就发现里面的人都看她,她扫了一圈,男男女女十来个人,好像有眼熟的,周凌川是跟朋友小聚来了。
周凌川没说什么,而是指了指里面,“去那边坐。”
图子歌肚子里窝一股火,这么大被人占便宜还头一遭。拿着纸巾蹭了蹭手上的血渍,低着头不说话。
包厢里没什么人唱歌,都坐那闲聊。
她“噌”的一下站起来,刚要迈步,周凌川叫住她:“坐下。”
她一脸怒气周凌川早看出来了,抬手抓着她胳膊把人按下:“坐着,实在不爽就喝点。”
周凌川把酒推到她面前,图子歌知道自己去了最多再惹事儿,也解决不了什么,但这火真的压不下去。
她拿起酒杯,一连五杯见底,然后就听“呯”的一声,酒杯磕在桌面上,吼了句:“给我离他远点。”
周围突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唰的齐齐看了过来。
图子歌站了起来,拽过周凌川直接坐在他旁边,把旁边往上贴的女人隔开。
“都快粘他身上了,你当这里人都瞎呀。”
七月,北京,桑拿天儿!
闷热与潮湿笼罩整座城市,空气中弥漫着雾霭般的气息,周遭的汽车烘出的热气像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辆小电摩穿梭于轰鸣飞驰的车流中,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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