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我们走吧,叫他一个人发牢骚去。”
“我们去那边找找。哼!没本事脾气还大,要不是怕误了大人的事,老子先教他试试老子的铁拳。”
一共四个人,这一走就走了一半。
剩下的那个人这才奉承安慰几句暴躁牢骚男。
男人骂骂咧咧几句,火气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越发高涨了几分。
前方茶园边,少女抱着筛子摸索着走过去。
少女的面庞清秀而柔弱,如茶园鲜嫩的叶子,仿若一阵清风而过。
男人忽然眼睛一亮,脸上闪过邪笑,低声道:“说起来,自从来了这鸦羽卫,老子还没有松快过。”
旁边的人看了立刻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喂,你小心叫晏大人知道!”
“滚开,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他舔了一下唇,推开同伴往那走去。
“小姑娘,向你打听个事?”
盲女忽然感觉到有人从她后方而来,挡在她前面的路上,声音陌生,不由下意识退后一步。
她掩下怯懦慌乱,手指紧张地抓着筛子边沿,极力镇定道:“请问是什么事?”
“嘿嘿,想问……小姑娘你生得这么俊,许了婆家没有啊?”
那笑里隐约的暧昧,叫盲女的脸色越发慌乱,她抿唇不断后退。
“唉,你这是干什么,人家眼睛都看不见。春香楼不够你祸害的啊。小姑娘你赶紧走,这人犯浑……”
漆黑的世界里,原本熟悉的周围环境,一下子好像变得陌生至极,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滚开,真以为自己加了个鸦羽卫就洗白成官身了,老子的事你少管!还是说,你也看上了,想截老子的胡?”
忽然身体失重,被人重重推了一把。
她叫着倒下去,害怕不知道身下是什么,是有石头还是树枝,会不会又伤到她的眼睛。
大哥说,有希望治愈她的眼睛的。
刹那之间,无数繁复画面在眼前闪现,是关于她的所能想到的悲惨的未来。
突然,一切静止。
却是,被一只手拉住了。
就像失重的小鸟忽而又轻盈飞起来。
与此同时,一道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姑娘小心。”
那声音清澈,像是酒一样甘冽又泉水一样甘甜,像百无聊赖的笑,又像是意兴阑珊的怒,淡淡地说:“他不能管你,不知道我能不能管?”
对面那个叫她不安的声音叫了一声大人,忽然没声了。
她听到了什么倒下去的声音,还有另一个呼吸粗重,仿佛咽了一口唾沫。
耳边那个奇异好听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像笑又像怒,云淡风轻说着:“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的人都站不稳,把姑娘的茶树都压歪了。还不快给姑娘修好了。”
“是、是大人。”不稳的声音立刻应道,像是蹲在地上回复的一样。
她感到扶着自己的那只手松开,对方平静自若地说:“真是抱歉,本是打发手边的人来问个话,谁知道他们连怎么打招呼都不会。还压坏了姑娘的茶树,不过很快就会修好的。姑娘要做什么,不妨一并差遣了他们。”
盲女睁大眼睛摇了摇头,她能感觉到,周围不远处好像站着许多人。
虽然那些人都沉默不动不语,但是她能听到。
就像,她同样听出来方才那人不是忽然不说话,也不是没站稳才压歪了她的树。
但不知道为什么,即便突然多了那么多陌生人,她却好像忽然不怕了。
“客人想问什么?我,我可能不知道。”少女慢慢放松一些说道。
空气里的血腥味叫晏无咎下意识蹙眉,见他皱眉,那些人的动作愈发快,迅速无声抬走尸体,铲走渗血的土和植物。
晏无咎平静说道:“走了很远的路,能否在姑娘这里讨碗水喝?”
少女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请,请这边来。”
晏无咎的心情并不怎么样,他实在没想到,鸦羽卫里的人不但良莠不齐还藏污纳垢,旭王连这种货色的投诚都肯收。
若是没有前日借的焚莲的内力,今日来迟半步,就不知道这人会做下什么事了。
鸦羽卫是晏无咎的鸦羽卫,就算他没有把这个鸦首大人太当一回事,可也不代表,就能允许有人敢不听他的话,背着他拉低他的格调。
晏无咎自认阴险小人人渣本渣,笑里藏刀借刀杀人都不在话下,但也不至于直接和垃圾为伍。
他向来只欺凌强者,不喜欢欺负弱小。
跟着盲女走到她的小屋子里,盲女似乎不习惯和人接触,有些局促腼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晏无咎抬眼扫了一遍屋子里的陈设,在一件正在被缝补的男人衣衫上停了一下。
“山野人家,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山泉水和粗茶,您别嫌弃。”
晏无咎没有走进屋子,站在门口,知道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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