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的是一个小复式,上下两层,婚后买的。之前周嘉垣自己住的是一个平层,也不算大,位置非常好。跟宋沫沫结婚后才知道她喜欢复式的,况且在市中心也有点吵,便换了这套房子。
购房时周嘉垣自己完全有能力自己购买的,宋沫沫觉得不能全靠老公,非要自己出一份钱,包括宋父宋母也想给女儿的新房出一点钱,但宋沫沫又发誓自己不要啃老。
周嘉垣尊重她的意见。
到最后,一千多万的房子,宋沫沫“挥金如土”地拿出了五位数的购房款,一万五,还是她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全部积蓄……
周嘉垣对此不想发表任何想法。
宋沫沫下楼时,周嘉垣已经做好了早餐。
两个人生活,吃食非常简单,面包,咖啡,另外加两个煎蛋。她闻到香味,赶紧凑上去吃起来,周嘉垣问:“刷牙没?”
宋沫沫对着他的脸呼两口气,“香不香?”
嗯,绿茶味的牙膏。
周嘉垣在吧台另一边坐下来,给她倒牛奶,顺便问:“今天干什么去?”
他记得她所有的课程都结束了,现在正是游手好闲的时候。
宋沫沫忙着吃东西,面包塞了满嘴,道:“打算搞点事业。”
周嘉垣:“……”
他知道她喜欢折腾,四处寻找商机,虽然到现在也没搞出什么名堂出来。
宋沫沫很快吃完了,又猛地喝了一大杯水。
周嘉垣还想问点什么东西,看她那德行,估计问了也是白问。其实他最想说的是,不如这段时间去他公司吧,顺便陪陪他。
想想还是作罢,宋沫沫最喜欢无拘无束。
最后,他只说:“没事别瞎跑,春天正是病毒高发期,在家里好好看书。”
“知道啦。”她灿烂一笑,假的很,所有的风情都在眼角飞扬。
周嘉垣默了默,准备出门了。
“今晚去家里吃饭,我下班来接你,别忘记了。”
“好。”
“自己在家乖点。”
“知道。”
周嘉垣站在门口没动,重复一遍:“我去上班了。”
“再见。”宋沫沫愉快的跟他挥手,像个孩子。
她没理解他的意思,周嘉垣的脸冷了几个度,道:“过来。”
于是,宋沫沫慢悠悠的晃过去了,在他跟前站定,仰起头,“干嘛?”
周嘉垣手指点了点唇,示意:“过来亲一下。”
宋沫沫笑起来,凑上去踮起脚,在他唇上舔了舔,又咬了咬,吮到了他嘴里苦涩的咖啡液。周嘉垣加深了这个吻,捏着尖尖的下巴,让她张口,灵活的舌头溜进去,沿着唇瓣,里里外外吃个干净。
她觉得他的吻技非常好,不过刚喝过清咖的口腔太苦了,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样报复她?
3.r3
周嘉垣走了,门“碰”一关。
宋沫沫迅速踢掉拖鞋,碗筷丢进洗手池,打开零食柜,打开电视机。
准备放肆了…….
说是准备,因为门又被打开,周嘉垣进来拿把伞,结果又看到宋沫沫张牙舞爪,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他本来还算正常的脸一阵青,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不许在家里赤脚。”
然后他再离开,这次是轻声关了门,似乎怕打扰她看电视。
待他的车子驶离小区后,宋沫沫才拍一拍脑门,倔强道:“我就不穿鞋,就不穿鞋。”说完还把鞋子踢得老远。
她在家里看了一上午的电视剧,好无聊啊。
叮铃铃,手机里来微信了,是她的好基友,兼事业伙伴赵奔。
“沫沫,今儿来店吗?”
宋沫沫与周嘉垣结婚前还是一个小富婆,两人合资盘了一个小的清吧,开在开城的古城区内。
当然,她与周嘉垣的渊源还要从这个这桩生意说起。
真真是一场孽缘啊。
那个酒吧主要是赵奔的,宋沫沫这个废柴只占了一点点股,两年过去了,还没分到过钱…….
宋沫沫躺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回着微信:钱?
赵奔:无。
宋沫沫:滚。
他们开的民谣吧不是主流,一点也不赚钱。这一天天的,入不敷出,把她的小金库都掏空了,害她在周嘉垣面前矮了一截。宋沫沫决定要把它从她的事业版图里砍掉。
赵奔哀嚎:“别这样,它还是个孩子。”
宋沫沫:“呸!赔钱货。”
赵奔心疼死了,跟自己的女儿被骂了似的。
他是一个艺术青年,唱民谣的。之前那个唱民谣的赵雷红了,可是赵奔还是小透明,他坚信自己跟赵雷风格相似,名字相似,一定也能红,只要他坚持总有出头日。
而宋沫沫则不然,她的人生毫无理想,胸无大志。
她只想搞钱!
虽然对小店恨铁不成钢,宋沫沫还是相约下午跟赵奔在店里见面,聊一聊退股的事情。她毕业在即,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即使这个店不赚钱,也不能再耗着她了。
宋沫沫不是学院派的,自知天资不够,肯定是进不了大公司上班的,于是她还在上学时就搞点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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