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在闲暇时候坐到了小院的秋千上晒着太阳,并且直接在群里艾特了全体成员。
【镇店之宝:@全体成员,谁能告诉我白衣现在在哪,是不是你们帮她混到的云家?】
一时间在这几天内本来除了例行早晚安问好外便再没其他消息的聊天顺瞬间跟水滴落入了油锅般轰然炸开。
【星又:糖酥这个语气...肯定是云依依惹祸了。
星又:我先声明是店长的主意,我还是个孩子。
白鸣夏:???这又不是你哭着喊着说自己已成年的时候了?不过的确是凌光自己的主意,我作证。
凌光:……
星又已被群主凌光移出本群
白鸣夏已被群主凌光移出本群
镇店之宝:……
凌光:糖酥我可以解释的,云依依她真的太惨了,而且她又是你朋友,所以我才帮了她一把。】
云依依应该就是白衣吧……
白糖酥在心里思索着,又在群里继续发着消息。
【镇店之宝:那你们知道她现在在哪吗,我听爷爷说,她好像把云家人的修为都毁了。
凌光:???
凌光:毁了灵根?她怎么做到的。
陶浊:我还以为会是你们人类电视剧里演的那种宫斗剧挑拨离间啥的,原来她这么简单粗暴。
陶浊:抱歉糖酥,我忘了你现在不是人。
白泽:就说我徒弟是新物种了,你们还不信。
镇店之宝:所以白衣究竟在哪里。】
白糖酥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群平时看起来很靠谱的同伴怎么一到群聊的时候就各种放飞自我,难道妖怪们也兴‘网上现实两人格’这一套?
却没想等她再次重复这个问题后,刚才还在热闹着的群组又瞬间变回了之前的冷清。
她不解的又发了几条消息,可直到许久之后,凌光他们才再次出现。
【凌光:抱歉糖酥,我刚刚去确认了一些事,你朋友现在暂时没事,有人在保护着她。至于毁去云家人修为的方法,也是那个人教给云依依的。
镇店之宝:好的,知道她没事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们有没有什么可以恢复修为的方法可以和我说一声,要是白衣她有误伤的人也好挽回一些。
陶浊:放心,云家的人,就算是你大伯母,也不一定是完全无辜,我相信云依依她自己心里有数。
镇店之宝:大伯母?什么意思!
凌光:如果等到你回到帝都她还没亲自告诉你的话,我们再告诉你。】
说完这几个老妖怪又跟商量好了似的消失在了群聊中。
“又神神叨叨的不肯和我说明白。”白糖酥鼓了鼓脸,将手机塞回了口袋呆呆地看向了天空。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担心的无非就三件事,一是她的亲生父亲,二是白衣的安全,三是白衣有没有在愤怒之下误伤无辜。
后面两件事有凌光的确认她自然不再担心,可是她的亲生父亲……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当她在心里顿悟三界平等的道理,并在脑海中闪过那些远古画面的时候,总觉得有一鼓很温暖的气息在包围着她。
可是这种气息又不止是温暖,还隐约带了一种似是能够包容万物又漠视万物的矛盾感。
广爱众生,却又对众生漠然视之,这难道不就是白泽曾与她讲过的道,是她父亲的道,或者说她今天感应的道就是她父亲?
没有什么可以封印住天道,因为他无处不在。
白糖酥的心中陡然闪过了这句话,就像是有一道温柔的男声在轻贴着她的耳朵告诉了她一般。
可是爸爸明明说她那个哥哥封印住了天道,凌光他们也说天道已经消失了数百年未出现,那刚刚出现在她身边的一切又是什么,难道是她的幻觉?
“父亲,是你吗……”她忍不住对着面前虚无的上方天空伸出了手,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空气中无形的那个存在一般,然而她却没有再次得到回应。
“您会是怎样的存在呢,爸爸说您把我的记忆封印了,我连一点关于您的画面都无法记起,甚至连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明明方才还好好的情绪,也可以冷静地分析各种问题,可当白糖酥说完这些话后,却不得不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忍住自己鼻尖忽而蔓延上的酸意,“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该怎么找到你,我的那个哥哥也一直没来找我,我会有与你重逢的那天吗?”
她收回双手握紧了秋千两边的绳子,一双本就莹白纤细的手下情绪激动下更失了血色:“我真的很想见你,也很想爸爸。”
就算有了秦家新的养父,有了景家两位老人家与大伯他们的陪伴,可是对于任何一个孩子来说,父亲永远都是生命中最无可替代的存在,无论那个孩子是否已经成人。
“小姐。”阿鸢悄无声息地走到了白糖酥的身边,“您是想您的父亲了吗。”
“阿、阿鸢,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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