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有点忍不住了,语气不自觉重起来,“如果你真的珍惜这段感情,你早就回家说服你爸妈去了。这么多年,你除了让蔡蔡等,让蔡蔡等,让她委屈,你给过她一点希望吗?她对你爸妈产生抱怨,你掉头就走,走的时候你想过你们之间有过五年的感情吗?回去后就去和别的姑娘相亲,坐在姑娘对面吃饭的时候,你想过你和蔡蔡之间有五年的感情???”
阮软说得有点激动,到这里陡然停下。她知道其实说再多都没有意义,她放低音量,很轻地说了最后一句:“给自己留点尊严吧,拜拜。”
说完最后那句话,阮软挂掉电话,直接把这个陌生号码拉黑处理。她不可能告诉赵瑞蔡蔡的婚礼在哪里举行,不可能让他跑过来毁了蔡蔡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
一切早就在那时蔡蔡决定去苍城散心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定局,赵瑞这种死缠不放的行为,根本也不是因为爱情。只不过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比蔡蔡更好,或者有能够比得上蔡蔡的人罢了。
不过,在这一天之后,都该了断干净了。
蔡蔡的婚礼很顺利,在台上男主持人激情澎湃的主持中,或有煽情或有搞笑,不管是发言还是做游戏,都达到了最好的效果。
阮软不想出风头,但还是被蔡蔡点上台出了一会风头。
她和廖祁生一起,给蔡蔡唱了一首老歌,最让人感慨暖心的一句就是——
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才可以一路走来变成了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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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阮软和蔡蔡打了招呼,和廖祁生一起随着人流离开酒店。
婚礼办了几个小时,现在外面夜色已重,竖在喷泉旁边的一排钢质旗杆上,看不清飘的旗帜上染的是什么图案。
阮软手里拎着喜饼被廖祁生牵着去车边,走路微微打晃。
因为要开车,廖祁生没有喝酒。倒是阮软觉得高兴,又因为有廖祁生在,心里踏实,所以喝了一点。她基本没怎么喝过酒,酒量也是小的可怜。不过喝了小半杯红酒,就成现在这样了。
脸颊染着淡淡的粉红,上了车就开始拆喜饼,塞一块巧克力进嘴里,絮絮叨叨地跟廖祁生说话。
廖祁生帮她扣好安全带,带她去她定好的酒店。
因为是阮软的好朋友蔡蔡结婚,所以地点是阮软带着找的,酒店也是她提前定好的。不管在哪一方面,她已然都不再是前一世的样子。
不过她的样子,还是那副让他不能自控的样子。尤其现在有点醉的时候,更呈现出一种可爱又娇憨的状态来。
车往酒店开,车里的空调把车厢里的空气打得微凉。
在快到酒店的时候,阮软的酒意消退了不少,她晃了晃脑袋,看向廖祁生,突然笑起来,神秘兮兮地跟他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啊。”
廖祁生看一眼她软着身子陷在座椅里的模样,忍着心头的痒,问她:“什么惊喜。”
“到酒店你就知道了。”阮软晃着头看向前方,隔了一会又嘀咕,“也可能不是惊喜……”
廖祁生觉得,只要有她在,每一天都是惊喜。就算不是惊喜,那也是惊喜了。
两个人到酒店停下车,下了车在外面散了一会步,吹了吹夜晚的风。
散了一会步,阮软嫌高跟鞋走路累,廖祁生就把她背了起来。阮软趴在他背上,头搁在他肩膀上,听他问:“你想要什么样婚礼?”
阮软微微眯着眼,说的话笼统,“最浪漫的婚礼。”
廖祁生背着阮软回酒店,进了大堂没有去坐电梯,而是直接背着她上了扶梯,一步一步往二楼去。每往上踩一个台阶,气息就略微多重一分。到二楼过一段走廊,左侧半截玻璃幕墙外,有搭着遮阳大伞的休息区,还有在伞下的桌边坐着说话。再远一点,能看到游泳池,灯光里,有人还在往水里跳,溅起水花。
阮软眯眯眼看着,一直到视线被浅黄色的墙壁挡掉,才收回目光。
廖祁生背着她到房间外,接过她递过去的房卡开门。等背着她进去转身关上房门后,阮软就从他身上跳了下去,到行李架边找行李,跟他说:“我先洗澡。”
廖祁生可没想过先后这个问题,他胳膊交叉抱在胸前,靠在一边墙壁上,看着阮软找睡衣,“一起。”
阮软找好了衣服抱在怀里看着他摇头,“不要,我先你后。”
说完后就直接要往浴室里去,结果刚走两步,就被廖祁生从后面扛起来,直接扛进浴室里去了。
三分钟后,两个衣衫还算齐整的人在花洒下缠绵得难分难解。
阮软身上穿着浅灰色的齐膝连衣纱裙,被水花全部浇湿,和柔顺的头发一起,贴覆在身上。
一只手按在她腰间,拉开腰侧的拉链,滑进湿软的衣料里。胸贴被撕下来,略微粗糙的手指揉搓出一bō_bō颤栗,漫过阮软全身。
溢在嘴边的呻.吟哼不出来,全部被廖祁生吃进了嘴里。
他贴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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