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裕生一听林琅说不做他媳妇立刻就慌了,马上停下动作,用他那无辜又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林琅。
“媳妇,怎么了?不爽吗?”
“你每次都撞的我好痛,一点都不爽。”
林琅眼眶微红,被赵裕生撞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一直打我屁股,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屁股都肿了,还有你说的狗男女谁教你的?”
的”赵裕生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以后别用这些下流的东西了,狗男女是是骂奸夫淫妇的,我们是正经的夫妻,你不要用在我们身上,以后不许再打我屁股了,也不准进到里面的那个小口里。”
“可是已经进去了,媳妇我又想尿了,好想动”
“不许动,你躺下,我要在上面”
林琅觉得如果让赵裕生自己来的话,自己肯定会被他不知节制的乱插捅死的,她需要自己掌握主动权,自己控制节奏慢慢来。
保持着ròu_bàng还在体内的动作,林琅和赵裕生换了个姿势,翻转的过程中林琅被磨的有点痛又有点麻,花穴里生出一股难耐的感觉。
屁股往上一抬,终于把赵裕生的ròu_bàng拔了出来,这一拔让两人都不由得呻吟出声。
林琅定了定神,扶着赵裕生的ròu_bàng对准花穴的小口慢慢的往下坐,xiǎo_xué吃力的把ròu_bàng吃进了三分之二,就吃不下去了,林琅觉得好撑。
她用自己喜欢的速度,上上下下的吞吃着ròu_bàng,数百下后,林琅被摩擦的一阵舒爽,花穴里流了些yín_shuǐ,把赵裕生的ròu_bàng沾湿了,chōu_chā的更加顺畅了。
赵裕生被林琅不紧不慢的速度磨的心里痒痒的,可又始终到不了那个抒发点,忍不住在林琅往下坐的时候用力向上一顶,无意中顶到花穴里的一块软肉。
的呻吟了一声,赵裕生便配合着林琅的动作,次次都寻着那块软肉顶弄。林琅被顶的呻吟不断,花穴里的软肉夹得紧紧的,在一次重重的顶弄下,花穴被刺激的涌出一股暖流浇灌在ròu_bàng的顶端,赵裕生被烫的一阵哆嗦。
林琅失力般地趴在赵裕生身上呻吟着,身体忍不住抽搐着, ? 花穴里的媚肉有节奏般的紧紧夹咬着ròu_bàng。
赵裕生被夹的差点要射了,托着林琅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弄着,差点又顶进里面的小口里,想到媳妇先前说的话又忍不住退出了一点,又寻着先前的那块软肉顶弄。
林琅刚高潮不久,余韵还未褪去,又被他连续顶弄着那敏感点,不断的快感涌向她,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穴里的媚肉更是紧紧的吸吮着ròu_bàng。
赵裕生只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快速的顶弄、chōu_chā,一阵快速又密集的顶弄后,在媚肉的夹咬下丢盔弃甲,紧紧抱着林琅在花穴深处射了出来。
刚射完的ròu_bàng在里面弹跳了两下才拔出来,随着ròu_bàng的拔出,没了堵塞的jīng_yè一股脑的涌了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赵裕生怜爱的亲了亲林琅的额头,摸了下她汗湿的头发,他媳妇操起来真是太爽了,连命都可以给她。
﹉﹉﹉﹉
自从赵裕生开了荤后,他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自己洗白白了,然后躺在床上等媳妇。
林琅往往是刚在床上躺下,就被赵裕生伸手揽过去,还能感觉到屁股有一根热热的棒子在摩擦着。
林琅羞愤极了,这个呆子连裤子都不穿,脑子里都是精虫?都不知道遮羞。 ? 林琅力气没他大,拗不过他,每每都被他得逞了。
这日林琅洗漱以后,故意穿了件暴露的纱裙,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胸脯,行走间长腿若隐若现,越发勾人。
赵裕生看的眼睛都直了,喉结滚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里冒着小星星,媳妇今晚好美,看得他都硬了。
林琅爬上床的时候还故意装作被绊倒了跌坐在赵裕生身上,赵裕生被刺激的兽性大发,立刻把林琅压在身下,用下身去蹭着林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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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流血了
赵裕生急不可耐的把自己衣服都tuō_guāng了,低头就看见林琅一只手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咦,媳妇这次居然不生气也没有阻拦自己耶,这微笑是在鼓励自己吗?赵裕生也憨憨的对林琅傻笑,然后就去扒林琅的衣服。
扒到胸口时,忍不住低头舔了舔嫩红的rǔ_tóu,惹来林琅一声轻喘。接着往下扒,扒到下身时,赵裕生看着林琅身下绑了个奇怪的布条,隐隐透出些血腥味。
赵裕生惊呆了,他以为媳妇受伤了,替林琅穿好衣服后,抱起媳妇就要去找大夫,还一边悲痛的说:“媳妇流血了,媳妇你不要死,呜~”
林琅马上伸手阻拦他,生怕他做出令人发笑的蠢事。
“哎,别别,我没事,你放我下来”
“真的吗?可是媳妇流了好多血”
林琅放到床上,还拿过被子为林琅盖上,把林琅捂的严严实实的,用悲痛的眼神看了林琅一眼,又低头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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