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瘦了。”
工作室众人:“……”
看到换了一副面孔的每年, 他们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姜蘅忽略对方的死亡凝视, 硬着头皮又说:“刚好我忙完了, 那我们回去吧。”
见人不说话, 她就当是对方默认了, 笑着拉着人的手往外走。
幸好霍秉庭倒是肯迈开大长腿,情况还有的挽回。
两个人坐上了车,姜蘅松了口气。
毕竟有的话她也不好当着外人面前说,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都清楚霍秉庭生气的套路, 哄起来游刃有余。
最重要的一条, 一定要在对方死亡凝视,没有开口质问的时候,就要想尽办法把人给哄好了!
这些都是有技巧的!
姜蘅抱着人的胳膊,把头给靠了过去:“是我不对,可是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 而且我心里一直有你,时时刻刻都想着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的态度非常的真诚,还带着哭腔,可惜不能立刻挤出两滴泪,不然效果更好。
这个该死的体质,怎么这时候偏偏没有用!
姜蘅擦了下没有泪水的眼睛,这个动作主要是为了暗示对方自己已经很伤心了。
霍秉庭的表情有了松动,不过依然抿着唇不说话。
姜蘅于是整个人挂在了对方的身上:“我知道错了,老公你难道不要我了吗?”
霍秉庭的身体怔了下,低头看着假哭的人。
虽然说他知道对方的这一套流程,不过哪怕在多遍也会自愿上钩。
他的手抱住了对方的腰,轻轻的叹了口气:“我怎么会不要你,你明明知道的。”
姜蘅抬头去亲人的下巴,“那不生气?”
霍秉庭没说话,只是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好几天没见面,姜蘅有挂在他身上,亲着亲着就有些变味了。
姜蘅轻轻的推开人,咳嗽声说:“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里人来人往,可不能随意妄为。
而且她是想把人哄好,还没准备就地献身。
姜蘅讨好的说:“你肯定很累,还是我来开车吧。”
霍秉庭:“我开。”
姜蘅点了点头,两个人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让自己开车。
回到了家,霍秉庭去做饭。
他们偶尔会在外面吃,但后来发现家里更方便。
姜蘅松了口气,对方肯去做饭那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晚餐后,她主动的把碗筷放到了洗碗机,然后笑着讨好说:“我这几天真的有认真工作,我给你听我写的曲子。”
她把笔记本打开,放出了那段两分钟的插曲。
这是一首节奏明快的曲子。
霍秉庭看着人说:“你去换照片上的那件裙子。”
“……我在家里穿裙子干什么,不太好吧。”话音一顿又说:“还有你怎么有我这么多照片,是不是找人跟踪我?难道我没有**?”
霍秉庭笑了下:“你说你在家工作,但是有人拍到的你捂着脸在街上乱跑,我觉得你不会骗我,所以一定是有什么隐情,怕你出事才去找人看了下。”
话音一顿,冷笑着又说:“其实我也没想到。”
“……”
姜蘅真的想掐死自己,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在对方的死亡凝视下,她只好拿着那件黑色连衣服去换。
其实也不暴露,长度在膝盖上面一点。
姜蘅换完裙子出来,她编的那首曲子还在播放。
霍秉庭坐在沙发上,对人招手:“宝宝你过来。”
“……”
她走到了书桌旁边,并不想过去。
霍秉庭于是站起来,主动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背过身去。”
“真的,我觉得这样有点不好,没必要。”
姜蘅的胸贴着木制的书桌,十几秒后骂道:“你疯了,干嘛是撕我裙子啊!变态!”
霍秉庭压着声音说:“我看到那张照片,就想这么干了。”
“你放开我,我裙子很贵。”
“我可以赔给你一百条。”
姜蘅简直要哭了,难怪刚才让她多吃点。
原来在这里等着的!
她伸手推人,“你别这样,我疼。”
霍秉庭捏着人的下把,不讲章法的吻了下去,带着几分残暴,还咬了对方的下嘴唇。
“你要是再骗我试一试,哪里疼了。”
“那我的……我肾痛。”姜蘅看着凶巴巴的人,小声的说。
霍秉庭决定不听人瞎扯,他是个实干派。
姜蘅彻底懵了。
她穿着被撕开的裙子,听着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想……霍秉庭可真是一个野兽派系的作曲天才。
她觉得以后没办法直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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