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是。”玉柯只好乖乖点头,又道,“侯爷若不回来,怕是传到老太太那,我不知该怎么回话。”她装作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就差挤出几滴眼泪。傅凉致不看还好,一看一阵酸柔涌上心头。“那就看在老太太的份上吧。”随口说了一句便又转过头去,手握紧了香炉。
不管开始那几日如何看她不顺,这才半个月过去自己就完全改了主意,总是一股无名火,却又被她惹得发不起火。傅凉致只能摇头让自己不再去想。
玉柯笑着点点头,红石榴般的脸庞上又多了几分神采,还想再说些什么,早饭却已上桌,两人只好先满足口腹之欲。
才过早饭,正不知做什么时,一个小童进了来。“二爷,老爷让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傅凉致也立马起身出了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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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灯岛那有消息了?”才进门,还没来得及脱下袍子傅凉致便急切问道。傅怀谦回头,脸色悲肃道:“求和不成,刘军狡诈,随去兵马已死伤数百,此战必不可免。”
“早说王将军心软,不该求和。”傅凉致咬牙切齿起来,想着便一阵怒火攻心,不免跟着咳了几声。“你那批兵器还需调试多久?想来皇上也等不了几日了。”傅怀谦随即问道。
“明日便能出,我只需最后一试。”他目光如炬,对自己的兵器他向来胸有成竹。“二伯,我想带军去灯岛,这次我要亲自监兵。”
傅怀谦沉思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你的卫队还需留在京中待皇上差遣,况且你正是新婚,灯岛现在是战火之地,若是出了差错怕是老夫人那不好交代。”
傅凉致还想再说些什么,傅怀谦又道:“放心吧,既然有了新兵器的增援,此战便交给王将军也是稳当的。你便留在家中吧。”
至此,他也只得扁扁嘴,应了下来。傅怀谦轻笑拍了拍他肩膀,“看你近来人也精神起来了,莫不是和侄媳妇好起来了?”
闻言他连忙摇头,“莫拿这事笑话我。”又叹了口气,“不过是阴差阳错恨也不是,厌也不是。”
“哦?”傅怀谦饶有兴趣的样子坐下,大有要倾耳细听的意思。傅凉致也坐下把事情一五一十得说了出来。“既然可以再遇也是你们的缘分,你何不顺其自然接受她的好意呢。”
“我也不知,我现在和她多纠缠几句心里就没了主意,更别提和她多接近了。”他抚了抚额,一副很是苦恼的模样。
傅怀谦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你整日躲在这府里对着纸张和器械,我怕你不懂与人交心,想来果然如此。罢了,兴许你慢慢自己便懂了。”
“若是……若是有时我不想她与我讨厌的人相谈甚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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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玉柯正因傅凉致走了放空自己躺在塌上。来了这个幻世之后,自己仿佛成了机器,每日被任务驱使着,费近心机融入这里。这种独处的片刻变得十分珍稀,可眼下离八个债还完还是遥遥无期。
想来他们谈事,自己也不可能闯过去,于是翻了翻傅的书柜,又抽出《南追北盗》新章翻了起来。不得不说她越看越觉得这个北盗到后面犯案都是为了引起南追的注意,不惜潜入满是机关的夏侯家,结果掉进陷阱,危在旦夕。南追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趁机让他死,而是救他出来。
看得正入神时,突然有人从身后凑近,未束起的发丝搭在她肩上,吓得她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傅凉致见她如此也笑出了声,又拿起她正在看的画本,挑起了眉。“你看这个?”玉柯只得干笑两声,“其实我也是偶然看见,就翻了两下。”
“那这里面画的是什么?”他把画本递到她跟前晃了晃,“你可看懂了?”
“不就是南追和北盗相爱相杀,浪迹江湖的故事。”她接过画本回道。
“相…相爱…相杀?”傅凉致听着她的形容额角抽搐了一下。待内心消化了她的形容词后才回道:“你看到的便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可是总结了故事的中心,他们虽然生于不同立场,必定一正一邪,却互相欣赏彼此的才智,因为相惜好几次交手时都未能下重手。他们又在江湖上追追停停,慢慢地了解的对方的身世,成为挚友也只有一纸之隔。”她翻开最后一页,“北盗中了毒散藏身于深井中不能动弹,南追找到他后明明应该立马将他锁起复命,却以救他性命为重向夏侯家人求解药。”
“所以,我的说法是对的。”说完玉柯还得意地怂了怂肩。傅凉致也思量一番点点头,“虽不尽如我所想,却也有一番道理。倒是对你刮目相看起来。”
“真的?”难得听他夸奖自己,玉柯立马笑开了花。“我以为女子都读《四书五经》,像你这般爱看杂谈的难得也有。”他虽夸得极不自然,心里却也是欣喜的。
“这本《西原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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