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哭了一会儿才忍住了泪水。
长欢扶了二老入屋,在温暖的室内几人话了话家常。长欢知道这几年人人都不好过,怕触及伤心事只引着二老说些好的,“听说殊寒表哥不日也会回京?”此番长欢能够顺利回来也是托了这位表哥的福。
“是了。三郎从前线寄信回来说是半个月后接受北羌受降后便可启程,如果行程快还可以赶上除夕呢。”林老国公说起这个孙子,到是十分满意。
他们还是刚到羚北第二年便碰上了北羌进犯,地方官府招募军人时放宽了限制,林殊寒便主动参了军,四年过去大漓终于战胜了北羌,林殊寒在军中也一路由一个普通士兵成为了一名将领。
长欢见气氛终于松快了起来,也舒了口气,她就怕二老总想旧事心里不顺伤了身体得不偿失。
当初林国公跟随先帝南征北伐开疆拓土立下赫赫功勋,后来被先帝亲封为忠勇公,本以为可以安享晚年一世无虞。
谁知道晚年却被自己的亲儿子坑了一道,二老的大儿子、林殊寒的亲爹、长欢的舅舅林肃时任吏部侍郎却被人检举私受贿赂,那时正赶上皇帝颁布官员收受贿赂的禁令他刚好撞在枪口上,于是林肃当场判了斩立决,林家也被流放到羚北苦寒之地整整五年。
到了午饭时分长欢想留下二老,林国公直接拒绝了。长欢看着二老蹒跚而去,知道外祖父怕坏了规矩惹人闲话不敢阻拦。
天气愈发寒冷了,长欢也不出门终日待在暖融融的屋内。时间一溜便到了腊月十六,这日长欢只带了绿珠便出了门,出来时皇帝给了块可以自由出宫的令牌,一路顺利出宫坐马车往盛京里扶安坊行去,扶安坊离皇宫不远大都坐落着是朝臣在京的官邸,长欢外祖父的国公府便在此地。
马车行驶得很稳,但在进扶安坊的时候却发生了些许意外。其实礼部对每个坊都有硬性规定,入坊口不得超过六尺长。
长欢的马车正要过去时,坊里突然冲出一匹黑色的骏马,长欢的棕色马受了惊吓失控直往前冲去,马夫也被震落下去,一时间车厢便撞到了前面停着的马车。棕马还在狂奔,突然一名白衣男子出现跳上还在疾行的马车拉住了缰绳,失控的马终于停了下来。
绿珠扶着长欢从车上下来,显然还在惊吓之中。长欢看着一旁白衣皂靴,玉冠而束,神色淡然的年轻男子,行礼道谢,“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不是。”男子清冷出声。
嗯?长欢下意识歪了歪头以示自己的不解。
“刚才那辆马车的主人是我。所以我并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讨还我的车钱。”男子见她不解补充道。
长欢听完,顿时恩人形象在心中幻灭。她仔细看了看那人长得到是十分端正,个头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双眼深邃,关键是那身白衣虽然素净但是一看就是有钱人家。
没想到来人竟然这么直白,不过好歹也是自己的恩人,况且撞坏了人东西确实应该赔偿,长欢到没有露出不快的神色,“对不起,我的马刚刚受了惊不小心撞坏了您的车。我会照价赔偿您的损失,不知道您的马车值多少钱?”
男子旁边瞬间有一个青衫青年男人走上来,“还请姑娘派位人去看看马车情况。”
长欢见那人并没有要过去的意思,便示意绿珠过去查看,于是便剩下两个人干站着大眼瞪小眼。
坊内大多是府邸,大道上并没有人随意行走很是安静,一阵风吹来长欢打了个寒战,赶忙往避风的地方走了几步。
谁知那人却一把抓住了长欢的手腕死死不放,眼神盯着长欢移动的方向,满是怀疑,长欢挣扎无果只好放弃。
青衫男子走过来,朗声说道:“公子,我们的马车损坏的很严重已经不能再用了。”
长欢看了看后面跟来的绿珠眼神询问,却见绿珠点头表示情况确是如此。继续听他道:“马车车厢所用的是整块的金丝楠木,加上等候的做工时间,保守估计要十万两白银。”
十……十万两白银……说实话长欢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她小时候也不用钱后来去了橝越行宫更是没钱,现在才回来一个月,身上只有一些皇上皇后赏赐的珠宝首饰,可是也不能私自进行买卖。
“大哥,你看我这车也损坏了不少,不知是谁竟然在城内放马疾行惊了我的车马,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不如我们将那黑色的疯马找到再寻其主人赔偿?”长欢小心翼翼的提醒。
男子挑了挑眉,对“大哥”这个称呼不甚满意,不过对面的姑娘到是不傻,想了想回答道:“照这疯马的速度恐怕早已不见踪影,况且找到那匹马也不一定就可以找到主人,我今日还有要事去办,赔偿的金额减半这是我同为受害者的最大让步,怎么样?”
呃,其实五万两对她而言也是负担,不过见他不依不饶的也是头痛,连忙应下来,“不过我身上没有银子,可以写一张欠条吗,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的。”
长欢还以为还要一番周折,没想到那人到是很爽快的答应了。折腾许久才重新坐上车,赶来的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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