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一惊,这娘们是想当场给我难看啊,跟疯子对着干,果然,疯子的脾气一下子爆了,转身骂道:“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给老子,闭嘴吧!老子以前是干什么的?就是在道上混的,老子就这么说话?你不服气啊,不服气就别跟着老子干啊?”
木兰气得脸色一变,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开。
我拽着疯子,摇头低声道:“你怎么回事啊?脾气这么暴躁?我不就是受了些轻伤吗?别这么大火气啊?”
疯子瞟了瞟那些混子,我就明白他是故意的,给我壮胆,让这些混子以后不敢轻举妄动。
随后,疯子了解了事情经过,没有为难那个虎哥,而是直接把嚣张青年和小天等人直接抓上了警车,不过,他们好几个都被狗咬了,只好先去了医院,给他们打了狂犬疫苗,处理伤口,再带进了派出所。
因为有疯子这个刑侦队长带队,这些人直接被羁押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那嚣张青年,怎么感觉都有些穷凶极恶的性子啊,惹着这种,心里还是有些发毛的。不过,我大致了解了一下那嚣张青年貌似有很多案底,这次情节比较严重,估计疯子也注意到这小子的凶恶性格,给派出所的同事打了招呼,非要弄他坐几年牢再说。
我和疯子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肚子也饿了,疯子脸上也多少有些疲惫,我们就到了附近找了个小馆子,点几个菜,又要了几瓶啤酒,木兰和小黑也因为今天的抓捕很疲惫了,所以都让他们回去休息了,而木兰完全是被疯子气走的,我不知道当时木兰说那些话是职责所在,还是因为我们的关系,她想要气我的缘故,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陌生越来越远,几乎冰冷到陌生人中的陌生人,还有点无法理解的仇恨在其中,似乎看不惯对方,总想找点什么让对方更难看。
我摇头,估计木兰是想我难看啊,果然漂亮的女人都很小气,和疯子喝了些酒,但不敢喝太多,我身上的淤伤不适合喝太多酒,只好大部分都让疯子喝了,随后,就跟疯子说了江晓丽和刘雯的情况。他听得是有滋有味,还非要我往细节方面说,我知道他在意的是那种香艳诱惑的场景,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就荤素不忌的仔细跟他说了一遍,疯子就感慨道:“这娘们完全是钻进钱眼里了,不过,我们刚才抓到的那几个混子,已经将东西贱卖了,换做了现金,只怕很难找回来的!正好让他们吃点苦头,以抢劫罪让他们好好在牢里面反省反省!”
我点头:“等一下,我们还是去看看江晓丽他们,我总感觉她们有那里不对劲了?被抢了东西之后,就好像疯了一样,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疯子看了看时间,快八点了,不过,人民医院晚上又不关门,所以,疯子跟我说不急,等一会儿,咱们去洗浴中心泡个澡,我听得脸色有些难看,不过,疯子却笑道:“身上只是淤伤,有没有脱皮,正好泡个热水澡,舒筋活络,还能加速淤血消解呢?”
我只好点头,在洗浴中心,洗了十几分钟,但后背疼得厉害,就让疯子在里面泡着,我在二楼的休息室休息,随后,疯子上来,精神好了许多,有姑娘发嗲的过来,非要给疯子按摩,疯子还真去按摩了,我忙提醒他一声,别他娘地乱搞了,却被那姑娘狠狠骂了一句没用的家伙,气得我差点跳起来,让她试试老子有没有用?不过,我只是笑了笑,不跟女人一般计较,疯子对我笑了笑,似乎他明白的意思。
最后出来,疯子跟我说,他还真的只是按摩了一番,并没有上手,毕竟,今天搞得很疲惫,哪还有那么多精力啊。
随后,我们打车到了人民医院,我的电瓶车还放在那个虎哥那里,等着我明天去取。
到了人民医院,我立刻给送江晓丽来医院的随行医生打了个电话,得知江晓丽和刘雯都被送到住院部住院观察,我们根据那医生给的信息,向门卫问清楚在什么地方?立刻根据门卫指的方向,走向了住院部,来到了住院部的四楼神经科,现在已经是九点多,今天又是星期六,医生都下班了,只有值班的医生。
我们来到值班室,找到那神经科的值班医生,得知江晓丽和刘雯她们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只是还得留院观察,而且还因为今天下午四点多才送过来,还没有经过仪器检查她们的脑部神经等状态,由于江晓丽和刘雯的东西都被抢光了,所以,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他们的家属,江晓丽只有个在外地打工的父亲,估计还在车上往县城赶,而刘雯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都得明天详查,可惜,这值班医生并不理会我们想要查什么,而是跟我们说,江晓丽和刘雯两人治疗住院等,都还没给钱。
疯子一听就恼了:“我们是警察,又不是患者家属!何况,你们是医生,救人是天职,怎么一上来就要钱?你的医德了呢?难道你的导师没教过你做医生的医德吗?”
那值班医生羞得脸色绯红,忙跟我们道歉,估计才想到我们是警察,又不是患者什么人?何况今天下午才送来,家属都没通知,要钱也不用急着一时啊?
我也听得恼火,现在的医院医生都变了,没钱啊,就是死在门口都没人理你,根本不讲什么医德,都讲金钱利益,嘴巴上说得好听啊,医院要吃饭经营,当然,得要钱了,是没错,但遇到特殊情况,难道不能通融一下吗?可惜,在利益驱使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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