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库斯有两个榜,一明一暗,被公众所知悉的自然是明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事实,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个世界的首富,在华夏。
当初陈玉砚的直播间开播还没有几天,就劝诫过“小熊维尼”不要过份打赏,“小熊维尼”只是回应了一句话:“放心啦!大叔,我家最有钱啦。”
即便是到了现在,陈玉砚仍然没有体会那个“最”字的含义,自然也就无法想到,“小熊维尼”的老爸,正是这个世界最有钱的人。
她爸,叫李观潮。
……
昨天晚陈玉砚和李梦熊开玩笑,说猜出了纽扣的用途就有奖,当时恰巧李观潮也在办公室里观看直播。
仅仅只是思索了片刻,李观潮就轻笑着说道:“3亿?”
然后饶有兴致的拿出一张纸来在面写写画画,说:“欺负我女儿?老子跟你比一把。”
……
一架军用运输机缓缓地降落在被深海环绕着的热带小岛,舱门打开的那一刻,年轻的美女警卫员一脸尴尬,对着前来接机的程子坤小声的说:“老爷子睡着啦。”
程子坤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做出噤声的手势,动作轻柔的登飞机进入机舱里。
机舱里没有任何隔断的长椅躺着一名七旬下、身体略微有些发福的白发灰胡子老头。老头闭着眼睛枕着一只胳膊,时而皱眉,时而撇嘴,随即无意识的说出一句梦话:“炮架子没了。”
程子坤和美女警卫员同时一愣,紧接着又听老头叫道:“将!”
伴随着这一下突兀的喊声,老头蓦然睁眼,看了看美女警卫员,又看了看程子坤,不好意思的说道:“等会儿啊,等会儿,我把这盘棋下完它。”
说完以后,老头继续的闭眼睛酣然入睡。
美女警卫员的唇角轻轻抽搐了下。
程子坤摆了摆手,示意无妨,打着哈欠坐在老头对面耐心等待。
这一等就到了午9点半,老头悠悠然的睁开眼睛,打着哈欠问道:“有椰子吗?”
美女警卫员诧异的透过窗子看向海岸,遍地的椰树,到处都是椰子。
谁知道程子坤却是略微有些局促的答道:“没有。”
老头略显失望,又问道:“有螃蟹吗?”
美女警卫员更加诧异,一来是因为程子坤之前回答的没有,二来,这遍地的海岸线,怎么可能少得了螃蟹?
没想到程子坤的回答照样奇葩:“算是……有吧?”
远较美女警卫员更加熟悉眼前老人的程子坤知道,老人的口味,远较难伺候的主儿更加挑剔。以这岛椰汁的口感,要是回答有,真给老人喝了,难免要挨一顿臭损……螃蟹,倒是有当地的特产椰子蟹,只是也不敢夸口,随意的说出那个“有”字。
老头懒洋洋的坐了起来,说:“这也没有,那也没有,你叫我来干啥?”
说完拎起椅子边此行带来的唯一“装备”,一只容量抵得两瓶大可乐的保温水壶,一边背水壶,一边朝着机舱外面走去。
两人一路向着海岸行走,老头在前,程子坤故意落后半步,毕恭毕敬的跟在老头身侧。
老头说:“你真不应该找我来的。”
程子坤揉了揉因为过度熬夜有些刺痒的眼睛,说:“老师,可能要出大事儿!”
老头从衬衫兜里掏出烟盒,倒了一些烟叶在卷烟纸,一边随意的卷着价钱最为便宜也最为激喉的旱烟,一边一言不发的走到海边,看着波光鳞峋的海面,点着旱烟贪婪的吸了一大口。
“我说,你不应该找我来。”老头随着话声吐出呛人的烟雾,继续道:“放在十几年前,让我跟董千珏对局的话,输的那个人,一定是我。你发给我的资料,我都看了。你想让我帮你破局,想多了。”
程子坤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紧张道:“老师运筹无双,乃是国之大士,当年,要不是老师身在国外……”
“行了行了,”还没等程子坤说完,老头就哂笑着摆了摆手,说:“这辈子听得恭维话还少吗?”
说完,老头又接着说道:“有些时候,我们猜不透对方所想,并不是因为缺乏了智慧和积累,而是因为我们的格局,与对方不在一个档次。站在山下看山顶,站在山顶看云端,还一个劲儿的在那儿揣摩,累不累啊?”
程子坤不知如何接话,有些失神的看着远处的海面发呆。
老头淡然一笑,拧下保温壶的壶盖给自己倒了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浅浅的啜了一口,一副很享受的模样,说:“论格局,南有苏余杭,北有李观潮,两个人都很年轻啊。”
程子坤赶忙接道:“是,是,但是,苏余杭近些年醉心于文玩字画,最近的半年里,更像是人间蒸发,想要联系也联系不那个李观潮,不参政只经商,现在更是把所有生意都丢给下属,一心发展医疗,据说,他的女儿不会走路……”
没等程子坤说完,老头就挥了挥手打断道:“行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程子坤再次的抹了把汗,急道:“就算能够请动苏余杭或李观潮,我也希望老师可以在这里坐镇!现在,直播间里的很多用户都已经猜到了那些纽扣的用途!那是3亿!3亿货币呀!假如投放到战国市场……”
“够了!”老头终于忍无可忍,看着程子坤的眼睛,显露出一脸失望,声音中满含着怒气的喝道:“我给你一把纽扣,你去给我买东西回来!”
程子坤顿时就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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