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不禁连连感叹。回看了一下,这一路走来的经历,跟做梦似的!
这先是稀里糊涂的,掉到了鬼族设下的鬼门关,而后又赶鸭子上架,走过了地心湖这条黄泉路。
生生死死的,连大气还没喘上一口,又莫名其妙的,被追着趟过了彼岸花海忘川河,上了这满地白骨的奈何桥!
再往下走,是不是就该遇到一个端着碗的老太婆,逼着我们往下喝忘情水了!
呵呵,该来的总会来,现在想再多也没用!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
我把思绪往回拉了拉,低头又看了一眼躺在彼岸花海里的朗措,眼角不禁流下了两行清泪。对着他的遗体喃喃的说道:“都怪我,朗措!是我没能提前预想到,这一切都是彼岸花香在作祟!之前我明明在万奴王疑冢墓里,吃过它的大亏,可等再次遇到它时,却依然没能提高警惕,白白搭上你一条性命!
哎,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即使我想现在就按原路返回,不再往下趟这趟浑水,都不行了。自从在冰旋道上掉下来,我们除了继续往下走,再别无他路可寻!
我擦掉眼泪,掉回身赶紧把大叫召集在一起,简单的通报了一下情况后,便催促着赶紧出发,沿着宫门往下走。
我之所以这么仓促,是因为彼岸花香制幻有周期性,等过了这段衰弱期,制幻会变得更强!
瞧一瞧眼前的这些累累白骨就知道,他们肯定是死于彼岸花二次制幻,引起的自相残杀!
大家对眼下所处的状况,自然也清楚。所以对我的安排,并没有其他意见。只是情绪上波动不小,主要是大家心里没底!这往下走,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在前面究竟还有多少未知的陷阱,我们究竟能不能活着离开这!
不过,有情绪也得忍着,反正横竖就这么一条路,不走也得走。为了让所有人警醒,更清楚的认清形势,我最后一次把大家
(本章未完,请翻页)集合到崖边,让他们再看一看朗措,算是最后的道别吧,以后天路漫漫,后会无期!
趁着其他人和朗措告别的空档,我又仔细的去观察了一下,那身后的二层石刻斗拱台榭式重檐殿。
这建筑若是单一的从台榭来看,我一眼便可猜出,这属于春秋到汉代时的建筑风格。
所谓“台榭”,可分为两部分理解,在地面上,建起一方夯土的高墩,其称为“台”。而台上再建的木构房屋,则称为“榭”。在春秋至汉代的六七百年间,台榭便是那个时期,宫室、宗庙中常见的一种建筑形式,具有登高望远、便于防御的功能。
在春秋战国时期,各国国君为追求宫殿、宗庙的高大雄伟外观,纷纷筑台建楼,以为潮流。
其实,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当时建造木制结构的高层建筑水平尚低,不能解决大体量建筑物的高度和整体稳定性等问题,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建高台,再在高台上搭建小楼,远远望去,倒也气势恢宏、富丽堂皇得很。
在这座宏伟的雄殿下面,共分一大两小三门,根据古城建殿开门制度,天子仙殿五重门,诸侯宫阙三重门!填皋加路为天,缺路少皋为候,若依此法推断,那么这座雅鲁魔女墓,至少应该也是一座诸侯级别的墓!
可惜的是,现在雄殿的宫门已经被损毁,横倒竖歪的散落在宫门旁。倒是让这座富丽堂皇的宫阙,显得有些颓败,晚景有些凄凉!
我挑眼越过宫门,搭眼往里一瞧!后面是一条石道,不过里边黑洞洞的应该很深,不知道究竟要通向哪里。
大致摸清了眼前的情况以后,我便把严教授他们叫了回来,依惯例由我打头阵,挨个进了宫门。
这宫门里边,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会出现什么流石沙坑、塞门刀车啥的,相反却是一条螺旋向下很平的石破路。
在这石破路两旁的墙面上,都镶嵌着玄武搅腾蛇
(本章未完,请翻页)式长明灯,分设上下两处灯芯,即玄武头和直立腾蛇嘴上各一根。不过时间太久了,早就耗干了灯油,成了一堆摆设。
整条石路的风格,显得很素。不但没有浓妆艳抹的雕岩壁画,也没有大气的装饰纹,就是灰突突的两面墙,外加上几米间隔的两盏长明灯。
我们相互拉拉扯扯的,在这条压抑的石破路上,走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隐约的见到了出口。
等我到了出口这么一瞧,这破路连着的竟然不是墓室,而是通往墓冢外的一个出口!
在看那外边的天际,整个天空就像是被遮上了一层纱布,灰蒙蒙的,天上既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颇为怪异!
这道出口设在山的半腰,前面是两排由夯土堆筑而成,倾斜向下的五级台阶。每一级又细分为二十八个步梯,中间铺设着大幅的双龙戏珠或龙凤呈祥浮雕画。而在每阶相连的平台上,还都会放着一方四足鼎,两旁还栽着桃花树。
在距离石阶目测千米的地方,有一座古建小城,城墙极高,如不进到里边,根本无法探清里面的人或物是什么状态,很诡异!
那几个学生一探出脑袋,跟出了监狱大门似的,一阵欢腾雀跃,脸上都笑出花了。小北平和唐宝兴奋的,在后面一个劲的问我:“唉,二斗老师,我们这回是不是,就算出了诡墓了?这往后咱们是不是就不用再提心掉到了!”
“就是,就是!可算是活着出来了!我决定一回去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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