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chōu_chā,蒋思怡和吕芸就退回到沙发上,不再舔施梦萦的身体,可程
莎和谭伊娜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始终没有停下来,反倒是伴随周晓荣的耸动,越
发变本加厉地在施梦萦身上做着怪。到最后,她们索性一人捧着一边rǔ_fáng,像端
着一个大圆冰淇淋似地使劲舔舐。被三个人同时玩弄,施梦萦产生了空前的羞耻
感和兴奋感,还没撑到十分钟,次高潮就轰然而至,她一边嘶声尖叫,一边
浑身抽搐。
可能因为今晚的场面过于淫糜,也可能因为颇有眼色,又十分熟悉周晓荣床
上习惯的吕芸乖乖爬到他身后,在他努力chōu_chā的同时帮他舔起了pì_yǎn,第二炮通
常可以坚持很久的周晓荣这次没能再现雄风,不过操了十几分钟就想射了,在即
将喷发的瞬间,他抽出ròu_bàng,像端着一把机枪似地对着身前一阵扫射,弄得施梦
萦从头到胸包括左右的程、谭两人脸上都被喷得白花花一片。
此后没多久,施梦萦就穿戴整齐,离开了周家。她急于离开,连澡都没洗,
只是用浴巾简单上下擦抹了一遍。上出租车时,她下意识坐在副驾驶位上。车窗
关得很紧,车子里空气流通不畅,稍有异味,一般来说很容易就能察觉到。施梦
萦很快就觉得自己整个上半身都散发着刚和男人交媾过的气味,尤其是发梢边带
着浓浓的酒味和jīng_yè味。司机就在她身边不到半米的位置,她扭转脸去看着窗外,
不去理会司机的神态,但偶尔瞟到一眼,总觉得他嘴角挂着一丝了然的怪笑。
当然,也可能一切只是她的错觉,只有她自己才能隔着衣服闻到身体上的气
味。
上身的瘙痒,就是从那时开始的。或许是奶油和蛋糕渣的残余,又或许是被
别的女人的口水涂在皮肤上遗留的本能不适,总之从上车开始,每隔一段时间,
施梦萦都会觉得大腿根以上的半截身体痒得难以忍受:rǔ_tóu很痒,rǔ_fáng下端常与
胸腹间摩擦的那片皮肤很痒,腋下很痒,yīn_máo最为浓密的那一大片皮肤很痒,肉
穴很痒,大腿根很痒……痒得难受。
回家冲了一个热水澡,回到床上翻来覆去半个小时,瘙痒和异味始终缠绕着
她,施梦萦不得不又去洗了一次,还是收效甚微。今早一觉醒转,无论是气味还
是身体的触感,都只是略好了些,还是时不时就会冒出来。
在和孔媛面对面时,这股痒又突然窜出来,施梦萦恨恨地想:这种滋味,不
是应该让孔媛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好好尝尝的吗?她不是喜欢陪男人上床,为了钱
什么都可以卖,什么尊严都可不要,连男朋友都可以伤害的吗?这种婊子不就应
该整天被男人用尽一切手段玩弄,让她根本就能活得像一个人吗?可为什么最后
是我在承担一切,他那个垃圾男友被她伤害,为什么要报复在我的身上?周晓荣
喜欢在她身上折腾,现在为什么把目标对向了我?为什么我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
而她居然可以舒舒服服地待在沈惜身边,岁月安然地度过每一天?
施梦萦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样的反差。
自从上次孔媛把吴昱辉的笔记本电脑送来给她之后,两人就没见过面了,施
梦萦此后也很少再想起她。偶尔想起来,她总觉得像孔媛这样的女人,多半沦落
风尘,每天都在床上应付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她觉得自己如果有一天还会再与她
相遇,是可以充满鄙夷地走过,对她视而不见的。
残酷的事实却是,从见到孔媛的眼开始,施梦萦就下意识地觉得她活得
比自己要好,比自己开心,甚至她明明自以为是带着满腹浸满毒汁般的鄙视,却
不得不发现最先跳出来的竟然是羡慕。
这怎么可以?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你为什么要雇她?」施梦萦转向沈惜,五官甚至都有些扭曲了。
沈惜和孔媛一样,对施梦萦这大半年来的经历了解很少,顶多只知道她曾被
吴昱辉威胁过一次。他能想到以施梦萦的个性,不会再把孔媛当朋友看,但也无
法充分理解她现在对昔日好友的满腔厌憎。面对她的问题,沈惜一时都不知该怎
么回答:「为什么?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啊,她需要一份工作,我这里也需要请人,
所以就……」
他口气中的那份平淡,那份理所当然,激起了施梦萦内心深处潜藏着的负面
情绪。
自从被崔志良抛弃,又在一场自我放纵的烂醉后,被工作后的任老板弄
上床以后,施梦萦自觉已经脱胎换骨,和过去截然不同了。她倔强地告诉自己,
这样没什么不好,自己可以过得更真实,更舒心,即便要付出一些代价,却还是
能让自己在男人那里变得更有价值,更受重视。她觉得如今足够淡漠,足够想得
开,足够放荡……
但在所有这些的背后,悄悄积累下来的悲愤、疲惫、羞耻、恶心都到哪里去
了呢?
今天正是将那些积累的负面情绪一气发泄出来的时候,当洪水突破堤坝的那
个瞬间,所有的悲愤、疲惫、羞耻、恶心,都汇聚成了狂怒。
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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