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玩。放心,怎么折腾都不会惊动别人的。」
「哦。」施梦萦冷漠地应了声,仰头将今天喝的第四罐啤酒中的最后一点酒
喝尽,面无表情地起身,「那我们开始吧。」
「行啊!」周旻见施梦萦开始解裙带,忙说,「等等等等,你就这么脱啊?」
「那还要怎么脱?」
「给你找段音乐……」周旻在点唱机旁忙活了一会,点了好几首劲爆的舞曲,
直接把原声放了出来,「来段脱衣舞吧,我拍一段。」说着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施梦萦机警地扬起手,挡住了镜头。
「不用你的手机!只能用我的手机拍。」她死死盯着周旻,直到他尴尬地放
下手机,这才放下挡在面前的手,从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他。「我不会跳
你想看的那种舞,以后我看看能不能学学吧,今天跳不了。」一边说,她一边走
到点唱机边切掉了刚才周旻点的那几首歌。
「那多没意思……要不,你随便扭几下吧。」
「非要跳的话,我来挑个歌吧……」施梦萦蹲下身,找了好一会才选定了歌,
「就这个吧,我小时候学跳舞经常跳这个曲子。」说着她又开始脱衣服,「但这
个歌不可能跳什么脱衣舞,还是光着跳吧,你拍下来。」
施梦萦今天穿了白底褐纹的格子长裙、纯白吊带打底小背心和藕色修身v领
冰丝空调衫,脱起来很方便,没几下就赤条条地全都tuō_guāng了,她站在茶几前四五
步的位置,熟极而流地摆好舞前的预备动作。
播放的曲子是,周旻听着不由自主地笑。这么老的歌,真是有十
多年没听过了。还别说,小学、初中那会学校组织的文艺演出里,某支舞蹈用这
首歌来当配乐的几率还是很高的,只是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能看到一个sè_qíng。
实话实说,就算施梦萦从小无数次登台表演舞蹈,但过了这么多年,她不可
能记清每个动作套路,所以今天她只是仗着十几年练习民族舞打下的底子,和着
音乐随意摆动身体,临时设计一套简单的能踩上点的舞蹈动作。总算
这个曲子她以前跳过好多遍,有几个经典动作还没彻底遗忘,在曲子进到某个阶
段,她背转身去,两手娇柔地虚掐兰花指搭在胯部两侧,伴着乐曲左右轻摆着臀
部,刚开始还只是做记忆中正常的舞蹈动作,扭了几下以后,她突然意识到现在
正在拍摄,于是向后尽可能地撅起了屁股,在扭动的同时,双手掰着臀瓣往两边
拉扯,把下身前后两个洞穴都暴露出来。
保持这个姿势扭了足足十几秒,施梦萦才转过身来,顺势做了个背上小背篓
的动作,在这一瞬间,要不是因为她浑身赤裸,双手上扬带起两团肥乳摇晃不止
的yín_dàng画面,单看动作和神情的话,倒还是充满了小时候认真跳这支舞时的天真
无邪。她向前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光屁股坐到地上,最后果断地俯身将
茶几上的果盘、酒罐往扫到两边,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双手后撑,双膝并拢,
曲腿在身前,以臀部为轴,脚跟为支点,左右摇摆曲起的双腿,晃了没几下,她
猛地张开双腿,臀部前顶悬空,近距离地再次将自己的肉穴暴露在镜头里。
周旻现在与她之间的距离其实触手可及,用手机镜头对准肉穴拍了很久肉穴
的特写,突然嘿嘿笑了起来:「贱婊子,你的屄怎么这么黑啊?」在「演戏」时,
施梦萦基本都是自称「小梦狗」的,但周旻总觉得这个称呼并不能令他感觉到足
够的刺激,他喜欢叫她「婊子」,每次在自己叫了「贱婊子」、「烂婊子」之后,
听施梦萦应声,他都有特别的心理满足。
他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向上移动镜头,经过小腹、shuāng_rǔ、脖子,在施梦萦开
口回答之前对准了施梦萦的脸。
这时的乐曲基本已经放完了,施梦萦保持臀部悬空,双手后撑的
姿势早就累了,合拢双腿,屁股落回到茶几上,看着镜头毫不犹豫地回答:「因
为我是个烂屄,我每天被男人操,操得发黑发烂了。」
周旻伸出手抠着肉唇,继续问:「你被几个男人操过了?」
施梦萦眼睛都没眨一下:「不知道,没数过,很多很多,我喜欢被男人操,
要是哪天烂屄里灌不满jīng_yè,我就睡不着,所以烂屄才会这么黑。」
「真他妈是个烂婊子!」周旻用力在肉唇上拧了一把,放下手机。
施梦萦问:「怎么了?刚才的都拍了吗?」
「拍了!」周旻随口应道,起身掏出ròu_bàng,迫不及待地上前掰开施梦萦的腿,
「先不说那个,你这烂婊子先让我操几下!」
「拍……」施梦萦没有反抗,但还想让这男人把手机举过来。
周旻不耐烦地说:「不用一直都拍吧!一边拍一边操不爽快,先让我爽过再
说!」
施梦萦闭上了嘴,没再说话。她也明白,让这男人参与「演出」,自己的肉
体就是付给他的报酬,现在是对方收取报酬的时间,她也无话可说。
「爽不爽?贱婊子爽不爽?啊?」
一如既往的无聊问题,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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