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都不认识,一起旅游挺麻烦的,但我又觉得放个假也挺好。」
沈惜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下个月初?你不是还要参加同学婚礼吗?具体
哪天?」
裴语微拍了下巴掌:「对哦!我看看……唉,算了,懒得翻邮箱。反正不管
哪天,跟他们出发的日子挨得都挺近的,那我就不去了。」
「无所谓,等有时间了,我们两个自己出去玩。哎,说到玩,你好像很久没
有跟你那群闺蜜一起玩喽?」
裴语微咧嘴笑道:「嘿嘿,是啊,她们都说我重色轻友,哈哈哈……」
「嗯,我就知道你是贪图我的美色!」沈惜嬉皮笑脸地自夸一句,逗得裴语
微忍不住做了个鬼脸,又问,「没别的什么原因吧?」他希望不会是自己之前强
调过的代沟方面的问题,导致裴语微在与闺蜜交往时产生多余的顾虑。
「没什么,就是我突然觉得,总跟她们一起瞎玩,没什么意思。」
裴语微说的确实是心里话。去年刚回国那段时间,她和闺蜜们一起玩的机会
比较多,一方面是阔别多年,难免想多聚;另一方面也是种无奈,因为较早出国,
所以裴语微在国内没有「高中同学」和「大学同学」这两个对一般人来说非常重
要的成年后的交际圈,能来往的除了少数几个小学、初中同学,基本脱不出自幼
认识的那群闺蜜。这些朋友,绝大多数是因为父母一辈就有交情,所以从小学甚
至幼儿园起就认识了。隔了这么多年,各自成长后,难免在个性、爱好、价值观
等方面有许多差异,刚开始凑在一起瞎玩,没想那么多,时间久了,慢慢也就有
了淡淡的隔膜,分出了远近。
尤其是和沈惜相遇后,裴语微总是不自觉地想要让自己变得更成熟稳妥,当
然就更与闺蜜团里好些个性张扬,不计分寸的妹子显得格格不入。对此她倒也不
太在意,反正对她来说,只要裘欣悦这样少数几个贴心朋友还在,也就够了。
「那就随你高兴喽。不想跟她们玩就拉倒,有兴趣聚呢,也别想太多,去玩
就是了。」
「好!你快去洗澡!洗完出来给你奖赏!」
「能不能不洗?」沈惜故意凑到裴语微身边,作势要抱。
裴语微尖叫一声,跳起身来:「一身汗!我可是洗得香喷喷的,快去洗!」
沈惜哈哈大笑,转身上楼。
被郭煜拒绝,使吴静雅生了一整天闷气,虽然在齐鸿轩身上发泄了一二,但
还不足以安抚情绪。这种伤面子的事,最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混蛋算是什
么态度!
为了找些乐子,周一晚上,她约闺蜜薛芸琳出来逛街、喝咖啡,只是她们两
个各有心事,虽说约到一起,但都显得心不在焉,逛得索然无味,聊起来也都有
些敷衍。
吴静雅不清楚,她的闺蜜最近也在为男人而苦恼。
自从上个月底上海一别,薛芸琳就与黄子君基本上断了联系,只拨通过两三
个电话,对方总是说不了几句就找各种理由匆匆挂断。选秀节目结束后,黄子君
和整支乐队好像也没回中宁,坊间有不少关于他们的传闻,说他们已经得到大音
乐公司的青睐,签约后正计划要推出单曲。
说起来,薛芸琳现在收到的打击要比闺蜜严重得多。郭煜对吴静雅而言无非
是个还不错的炮友,而薛芸琳基本上是把黄子君视作本以为今生不会遇见的爱人。
吴静雅对郭煜只是颇为不满,而薛芸琳如今对黄子君,却是充满恨意。
月初是她的生日,可到了那天,黄子君却没有任何表示,别说回中宁来和她
见一面,连声问候都没有,这不能不让薛芸琳失望之余,暗自心伤。
因为上次黄子君接了石厚坤的电话,薛芸琳总是担心丈夫会不会对自己有所
疑心,所以这一个月里过得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越轨的举动,否则她早就发动
圈内的人脉,想法把黄子君揪出来了。
薛芸琳有很多问题想找黄子君问个明白,他如今的冷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
她也想知道那晚在上海究竟发生了什么。
薛芸琳绝对不信那晚真像黄子君说的那样,只是自己和他两个人一起疯玩。
她不是雏儿,更不是傻子,又不是没玩过多p,第二天早上自己前后两个ròu_dòng的
酸胀感,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难受,怎么可能是黄子君一个人折腾出来的?
一开始,薛芸琳觉得可能自己真像黄子君说的,在不知情状态下喝了些g水,
而黄子君则可能和整个乐队一起磕g了,在大家都无法自控的情况下,来
了场三男两女的大乱交。第二天清醒后,黄子君不知道该怎么交待,索性编了套
瞎话。这倒也能解释事后他为什么含糊其辞,甚至后来一段时间始终避而不见。
如果真是这样,虽然薛芸琳也不会就此轻饶黄子君,但不是不能再给机会,
毕竟吃过药后,有些事情确实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但至少隔了一段时间,等大家
都稍微冷静些,黄子君应该向她说明实情,而不是试图一直瞒下去。
这种想法随着黄子君拒不现身的时间越来越长而改变,薛芸琳产生了新的怀
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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