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胸腔一滞,喉咙竟卡住了,脑子里飘荡出「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
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这句词,转而朝着西窗打量几眼,耐人寻味地说了一声:「在家多陪陪琴娘
吧!」
跨出院子,身后传来焕章的声音:「杨哥,我妈她跟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粘稠的月色像老酒一样洒到了西场外,影影绰绰中让杨书香想到了自己这几
次不同经历的变化,而后朝着身后甩了一句:「等我从城里回来。」
走在西场上,心竟有些寂寥...泰南县地处省城渭南的北部,西靠燕山,
近邻北部省城首府,地处枢纽关键,自古便有「兵家必争之地」
一说。
解放后这里修了条铁路,把渭南和首府连接到了一起,一时间让人们没法区
分自己到底是渭南人还是首府人,当然,口音自然因为离着首府近,话音较为挨
着普通话了。
而到了八十年代末,随着高速公路的兴建交通一下子变得更为宽广,一夜间
缩短了城市之间的距离,让人们切身感受到了一股蓬勃发展的气息正在朝着自己
走来。
九十年代伊始,在改革大环境的影响之下,在审批合格之后,泰南创建并拥
有了属于自己的经济技术开发园区,一时间企业和副业并存,争相斗艳,带动了
经济、促进了社会发展、提高了人民消费水平,百花齐放。
进了城区,黑白色变得更加鲜艳起来,同时夹杂着彩色落进了杨书香的眼里。
「先剪头还是先洗澡?」
眼看快到前进东路时,杨书香问了一句。
端坐在车后座上,柴灵秀说道:「左右头发都得弄湿了,先洗澡吧。」
杨书香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看公路上没什么车就拐了过去。
来到大众浴室,听儿子的建议柴灵秀要了个包间,门一关,清净无染,热烘
烘的还挺舒服。
搓着儿子的手,柴灵秀埋怨杨书香不戴围脖,脸儿都给冻红了。
杨书香嘻嘻一笑,抓住妈妈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鼻子里就嗅到了一股清香,
那味道沁人心脾直达肺腑,冷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伸出手来,把女人的上衣扣
子解开了。
柴灵秀把杨书香的手打到了一边,嗔怪道:「咋跟小猫子似的,爱围蹭人了。」
杨书香挺郑重,把包裹在柴灵秀玲珑身子的外套解下来时,说道:「妈你说
男人跟女人是不是一结合就会怀孕?」
青春期生理课得初三才学,基本上就是个摆设。
贾凤鞠拿回家的书本都给杨书香留着着,当时他一扫而过,只记得精子和卵
子结合这几个词,连理论都不算,更不要说深层次内涵了。
错非是焕章的事儿搁在心里,杨书香也不会问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问题,好
在他只是出于客串,心里没有太多包袱。
「怎么想起问这个事儿?」
青春期一来,柴灵秀倒希望儿子跟自己说说贴心话,好给他解惑,见其郑重
其事,忙说:「那得看日期,土法上计算怀孕期是前七后八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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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正要用正规科学去跟杨书香解释,就看儿子的眼定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咂儿,女人胸前垂挂的两团软肉,哺育儿女所用,房事带动激情之产物,也
即是奶子,rǔ_fáng的俗称。
或多或少,人都是吃娘奶长大的,杨书香也不例外。
落生后褚艳艳给他开的奶嘴儿,待柴灵秀rǔ_fáng充盈,涨溢着淌出了乳汁,杨
书香便回归到妈妈的怀抱里。
就这样,一晃到了蹒跚学步的岁数,足足吃了一年半奶水的杨书香养成了见
着妈妈的咂儿就亲的性格。
尽管如此,柴灵秀还是忍心强迫自己给儿子把奶掐了,她要让自己的儿子独
立起来,想让他在成长中学会适应,而不是始终扎在自己的怀里,不懂得生存。
然而奶水倒是给他顺利掐了,咂儿却仍旧每日都要摸上几摸,任你如何规劝
斥责总也不见成效,最后落得个不了了之,后来杨书香又沾了赵焕章的光吃了马
秀琴差不多多半年来的乳汁,更加深了他对女人奶子的印象,在之后母子二人相
依相伴的日子里,让他对自己妈妈的「咂儿」
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爱,在原始本能驱使下,摸咂儿顺理成章,一直伴他成
长。
不过,此时杨书香的心里已然荡起了一层涟漪,那感觉就像静止不动垂直飘
在水里一样,脸一扬水就漫到了耳边,然后挤压着胸膛身体弥漫升腾起一股压迫
,耳边怦怦响了起来。
儿子怪怪的眼神有些发散,尤以这一段时间特别显著:潮湿的内裤、硬邦邦
的狗鸡、手绢上印透出的一层莹亮、偶尔令人心里纳闷的魂不守舍。
这一切在这一刻一起涌现在她的脑海中。
「没看过你妈?」
颦起眉头,柴灵秀把身子背过去,不成想儿子的手如影随形,抱住她的身子
,一下又恢复着变成了一阵嬉皮笑脸模样:「自己妈还不让儿子看?」
这话说得毫无道理,却特别硬气,连一向不容拒绝的柴灵秀都找不到合适的
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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