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徐莹离开我家后,我第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没想到这个消息竟然来自北京!
我的脑子有点迷糊了,她是不是过来北京了?那她过来干嘛呢?此刻又为什么会是一个酒吧的人给我打电话呢?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我左思右想的时候,手机那头传来了对方疑惑的声音:“龚先生,您认识一个叫徐莹的女士吗?”
我连忙回答:“我认识,她是不是怎么了?”
对方仿佛松了一口气,口气好像也高兴了起来:“是这样的,徐莹女士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喝多了,然后付账的时候她说自己没有带钱包,我们这里也是小本经营,所以只能……”
“你们动粗了?”我现在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变得开心了,那是种终于找到债主的喜悦。
“没有!没有!我们这是文明经营,怎么可能做那么粗鲁的事情呢?”对方连忙否认,“再说了,我们就是想动粗也没办法啊。”
听着对方有点无可奈何的强调,我疑惑道:“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看来这句话话是他的口头禅,“她已经在洗手间里待了很久了,我的一个女同事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而且还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的小隔间里了。我同事叫了好久也没听到她的回答,只听到她迷迷糊糊念了你的名字和电话。我们就只好打电话给你了!”
“你们酒吧没钱还让喝酒?不是一般先付款的嘛?”我很奇怪自己这个时候竟然还能这么理智地分析问题。
“呃,这个嘛,是这样的,我们没有硬性的规定,本来我们就是个小众酒吧,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经过今天的意外后,我们估计会做出调整吧。”对方若有所思道。
“把你们地址发给我吧,我现在从望京赶过去。”我叹了口气道。
“好的,好的。”对方激动道。
我挂断手机,走进包间,正在唱歌的菲儿朝我笑着点了点头,我也含笑点头示意,然后将胡悦叫到门口。
胡悦正跟其他女同事打得火热,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手里拿着一罐啤酒就跟我来到了走廊。
“怎么了?”胡悦一边喝着酒,一边郁闷的看着我,“你不叫我的话,晚上我就拿下了。”
“你收收心好吧,都是同事!北京这边你又不是没有妞。”我抱怨道。
“要你管!有事说事,没事我进去了。”胡悦不爽地说道。
“身上有没有带钱?要现金。”我问道。
“有,不多,怎么了?”胡悦拿起钱包,防范着我一般,小心翼翼地打开钱包,用眼神瞄了一眼里面的金额。
“有急用!”
“废话,借钱的人都这么说!”
“徐莹在酒吧喝酒没付款,我身上现金怕不够。”我看着他一副防小人的样子,只好老实交待。
“哦,”胡悦随意地应了一句,刚要打开钱包取钱给我时,猛地反应过来,惊呼道,“徐莹?你家里那个女人?”
“什么我家里的?”我狠狠打了胡悦一拳,差点将他手里的酒打掉在地。
胡悦心疼的拿起酒罐,喝了几口道,“她不是在厦门吗?怎么也跑北京来了?还是说你现在要坐飞机回厦门帮她付账?”
“当然是在北京了。至于原因,我怎么知道!”我没好气的说完,趁着胡悦一个不留神,将他的钱包抢了过来,数也没数,直接将里面的大票都拿了。
实话实说,手感真好,一摞钱握在手里的感觉的确挺舒服的。
“哎,你给我留点,别跟鬼子一样啊!”胡悦一见我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慌忙过来抢钱包。
“给你!”我将严重缩水的钱包扔还给他。
胡悦此刻也不管手里的酒了,连忙两手接住,因为幅度较大,酒洒了他一身。等他看到钱包里的钱基本上都被我征用了之后,便潸然泪下,泪眼朦胧的望着我道:“酷吏啊,我比卖炭翁还惨啊!”
我刚要开口,包间门被打开了,菲儿走了出来,疑惑的看着我们两个,开玩笑道:“你们怎么了?在门口谈感情啊?”
“是啊,谈感情果然很伤钱啊!”胡悦表情呆滞的接了一句。
我没理会胡悦悲戚的样子,跟菲儿说道:“没什么,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下,估计一会不一定能回来。刚好你出来了,一会你跟子恒他们说一下,至于你们胡经理吗,”我拖过胡悦,然后朝菲儿微笑道,“他就承包给你们了,随便蹂躏,不用给我面子。”
胡悦估计还沉浸在钱包被抢的悲伤情绪里,竟然没有反驳,菲儿望了望胡悦,又望了望我,然后关心道:“要紧吗?需不需要帮忙?”
“没事,不要紧的。”我笑着把胡悦推给菲儿,然后拍了拍菲儿的肩膀道,“麻烦你了,今天算我爽约,改天我再请你们。”
“没关系。事情要紧。”菲儿笑着说道。
向菲儿告别后,走到ktv门口,打车直接往酒吧赶去,还好,酒吧也在望京,距离并不远。
顺着手机里的地址,我在一个小巷道里找到了这家酒吧,这个酒吧好像并不大,我站在门口,看着酒吧褐色的木制门打开了一半,另一半上挂着一个质朴的牌子,上面写着“岭上·民谣”。
我迈步跨过门槛,进入一个小院。院子里有一口废弃不用的水井,墙角四周种植着一些普通的花草,在这个季节里显得很是凋零败落,院子的石板地面因为经常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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