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催情性药。越是挣扎,罗陌觉得越带劲。以前干的那些女孩,无论是肉畜还
是普通女子,都过于顺从了。这次遇到一个极力反抗的,反而让人来精神。
当迟静的衣服被扯开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自己挣扎的无力了,只是做着最
后的抗争。她紧夹着腿,rǔ_fáng早已成了别人的玩物,一边挣扎着,一边被揉搓,
吸允。吸得她心慌意乱。
这时两腿被猛的搬开,他和她的身子贴在一起。迟静已经感觉到自己下体那
里被一个硬物蹭来蹭去。那yīn_jīng每在mì_xué的小豆豆上擦过,空虚的下体都有一种
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这感觉称不上难受,甚至有些让人迷恋。有一种麻酥酥
的舒爽感。
就这样,mì_xué中居然泊泊的渗出水来,这是投降的预兆吗?一个城池失守也
不过如此吧?突然下体一疼,那肉杵的侵入一如他主人的暴戾,毫无温柔可言。
结束了。都结束了。一个少女的贞操就这样失去了。撕裂chù_nǚ膜的感觉是那样清
晰的印在迟静的脑海里。
迟静再也不躲了。她想翻身,却被压得无法移动,两手紧紧抓着钢琴腿。窗
外的汽车一辆辆的开过,发出「呜呜」的声音。她随着自己体内那跟嵗物的抽动
也发出「呜呜」的声音。疼痛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快感,彻底击碎了少女的心。她
看着墙上靠写作得来的奖状,看着一尘不染的卧室,看着崭新的钢琴,两行清泪
滑落腮边。
罗陌压在迟静的身上,疯狂的耕耘。迟静的两只rǔ_fáng被干得上下晃动,好像
象征一个尤物臣服于罗陌淫威而摆动的白旗。晃得罗陌血脉喷张。被刺穿的处子
血染红了粗犷的yīn_jīng,更是让罗陌兽性大发。
他一边chōu_chā着自己的yīn_jīng一边对迟静说:「妹妹爽不爽?爽不爽?还哭,小
sāo_huò。」
赤裸的迟静初尝jìn_guǒ,肌肤与肌肤摩挲着,妙趣无限,那种被亲吻,被插入,
甚至被凌辱的快感,好像黑洞,一寸寸的撕裂她的心理防线。她已经完全深陷情
欲漩涡。
我是个sāo_huò吗?不是啊,我这是次,我的次啊。可是身体怎幺了。
身体怎幺了?
迟静这幺想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她应该赴欧顽抗的,她应该誓
死不从的。明明被侵占被侮辱,可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像要欢快的沸腾了一样。
被qiáng_jiān居然是一种享受。
「不,不,不要,我不是,我不是。嗯~嗯~」迟静拼命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可是,这次不仅没有躲避开ròu_bàng的chōu_chā,而且还让mì_xué更分开了一些。
可能这正是她盼望的。迟静已经完全被性欲打败了。让这一次变成永远吧,
永远不要分开。
来吧,啊,啊,来吧,好深,好深,好舒服。子宫,这个ròu_bàng已经插到子宫
了。再深些,再用力些。干死我,来吧,我很性感的,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yù_wàng。
啊,啊,插穿我的子宫,用力!用力!不用怜惜我。我的rǔ_fáng好空虚啊,不要让
她空着,揉她,打她怎幺弄都行。来啊,啊,啊,虐待我,拼命的虐待我把。
「啊~啊~啊~嗯~嗯~」迟静用她细嫩的声音哼着,不是痛苦的,而是舒
爽的呻吟。迟静的叫床首秀已经完全抛开了开始时的生涩,越来越流畅了。
「小sāo_huò,越来越投入了。」罗陌坏笑着说。
「我不是~,我~啊~是你弄的,啊~嗯~~啊~」
「还敢顶嘴?」说着,罗陌在迟静的rǔ_tóu上用力的舔了两下。舔的迟静浑身
一阵颤抖。随后,一口咬在rǔ_fáng上。
「啊!~啊啊啊~」迟静身体一震,罗陌将rǔ_fáng叼在嘴里拼命的向后扯,下
身也更用力的耸动,每一次抽送,都直破开子宫的壁垒,将迟静的女性器官插了
个通透。
「啊!呀呀呀~~啊,啊~~啊~~呀呀呀~~呀~」迟静的叫床已经达到
一个高潮,她的rǔ_fáng被咬的撕裂,鲜血顺着罗陌的嘴角流到迟静身上,从rǔ_fáng一
直流到后背。
罗陌的抽送更猛力了,每次尽力的冲入,两个人的耻骨都狠狠的撞在一起,
「啪啪」的撞击声与迟静的叫床声成了屋里的主旋律。伴着yīn_dào里那根恶棍带来
的快感,与rǔ_fáng撕裂的疼痛,迟静已然在快乐与痛苦中彻底的被降服了。
迟静拼命的弓起身体,身体托起rǔ_fáng以供利齿的撕咬,那撕裂的快感更胜交
媾。
迟静觉得自己的快感已经要挣脱身体的束缚,冲出体外了。终于在罗陌明显
的一撕以后,在rǔ_tóu被咬得几乎要掉下来的时候。迟静cháo_chuī了。大量的淫液冲击
着罗陌的马眼。
罗陌的guī_tóu被浇得一阵收缩,终于爆发了。无数的jīng_yè冲到迟静的子宫深处
与她的淫液汇合。
「不,不要射在里面。」迟静说,可是晚了。jīng_yè再一次把她带入高潮。
这时,另外的三个小子也到了。
「嘿,她的rǔ_tóu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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